上官余杭放下筷子,问:“怎么了?突然说这些腻歪话,在外受委屈了?”
上官轻舞摇头,低声道:“没有,只是有点想家。”
“这不是回家了吗?”上官余杭失笑,“若想家就别离家。”
上官轻舞的神色稍有异样:“我可以一直待在焚幽谷吗?”
“这话说的,你可是焚幽谷的护法。”上官余杭笑着试去妹妹嘴角的点心碎屑,“你今天怎么怪怪的?”
“北境的那只蛇妖,修龄已有千年,道行并不在我之下,我收服它着实费了番功夫,在我将它诛杀前的那一刻,它说……”上官轻舞若含深意的眸光落在上官余杭的脸上。
上官余杭自斟自饮道:“它说什么了?”
“你的身上被人下了傀儡咒。”
上官余杭一怔,杯中清酒ji-an了出来,在他绣有金线的袖口上缓缓晕染开。
上官轻舞面不改色的看着他:“兄长对此怎么看?”
“放眼整个修仙界,谁有本事对你下傀儡咒?”上官余杭握紧酒杯,一饮而尽。
“修为在我之上的,寥寥数几,与我平分秋色的,不在少数;但是兄长你应该知道,傀儡咒和y-in阳符大同小异,必须在对方毫无设防的时候种下,换句话说,一定是亲近之人趁其不备做的。”上官轻舞的双眼中s,he出锋利的幽光,“兄长可有眉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