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今天不仅是驱鬼施咒的吉日,也是三三的十八岁生日。今夜他家门庭若市热闹非凡,可除了陈云旗,那些吃着r_ou_喝着酒吆五喝六一个赛一个兴奋的人当中,没有一个人是真心为他而来。
三三已经习以为常了,他从来没有过过生日,更没有收到过生日礼物。这个日子对他来说毫无特别,碰上家人偶然记起,煮一碗挂面打一个荷包蛋给他已经是极大的奢侈。至于礼物、蛋糕、众星捧月的庆祝,对他而言都是书本里才会有的故事情节。
而面前这个男人却给了他人生中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看得见也摸得到的美丽童话。
三三在心里拼命告诉自己不能哭,因为他再也没有过比现在更开心的时候了。他强忍着快要夺眶而出的泪水,微笑着对陈云旗说:“我不会吹口琴呀。”
“我会啊,我来教你,”陈云旗挑起眉得意洋洋的说:“我外公也有一支老款的国光口琴,他吹得特别好,我是跟他学的。可惜我那支已经弄丢了。”
三三轻抚着那微凉的金属盖板,爱惜地把口琴收进了口袋里,轻声答道:“好,我学会了吹给你听。”
“过了生日我们三三就是成年人了,恭喜。”陈云旗温柔地看着他,认真地说:“从今往后,大海从鱼跃,长空任鸟飞,希望我的宝贝平安,快乐,自由。”
他抬手揉乱了三三的碎发,贴近了笑眯眯地继续说:“今年没有大蛋糕,往后每一年的生日都有我陪你,我们一起把过去欠的补回来。”
“许个愿啊小傻瓜,”陈云旗说:“你今生所有的愿望,就让我来实现吧。”
三三的眼角泛着微光,他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陈云旗,心中有千言万语却找不出合适的措辞来表达,只好乖乖地闭上了双眼。
那就…希望我能拥有爱你的资格,抚平你所有忧伤的能力。不奢求这辈子都能陪伴在你左右,只想留给你最美好的回忆。
门外三三妈四处在找人,她喊了几声不见三三答应,正要推门进屋,就见三三拉开门揉着眼睛走了出来。陈云旗跟在他身后,见她便说:“阿姨,不好意思,我喝多了想先回去休息。”
原本按规矩今晚进了门的人在天亮之前是不可以离开的,但陈云旗毕竟是汉人,三三妈也不好多计较,连忙应声送他出了门。
陈云旗一路飞奔回了学校,迅速打了热水把自己里里外外擦洗了一遍,换上干净的衬衣衬裤,反复检查了好几遍门锁,确认只是虚掩,轻轻一拧就能推开,才钻进被窝躺了下来。
他的心扑通扑通直跳,裹着棉被翻来覆去不能平复,离开前三三偷偷对他说的话一遍遍在耳边回响着。
“哥,别锁门,我来找你。”
酒j-i,ng让全身的血液粘稠度增加,吸走体内大量的水分让人觉得口干舌燥/饥//渴/难/耐。后劲上头浑身难受,陈云旗疲惫地喘息着,在辗转反侧和焦灼期盼中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
法事持续到了半夜,中途休息的功夫,所有人都围坐在火塘边吃起了炖好的羊r_ou_。有些人撑不住索性躺倒在草席上,醉的醉睡的睡,混乱中没有人发现三三似乎不见了。
三三穿着单薄的衣裳从屋后翻了出去,手电筒也没带,一路小跑进了学校。心头仿佛有一只小鹿乱撞,他蹑手蹑脚地走到陈云旗的屋门前,伸手一拧便轻而易举地打开了门。
进屋反手锁上了门,他摸索着走到了床边。床上的人没有动静,三三这才发现陈云旗已经睡着了。
醉酒的人睡得很沉,浑浑噩噩中陈云旗感到有一只冰凉的手伸进上衣抚摸着他的胸膛,紧接着小腹一沉被人压住,一张柔软的嘴唇贴了上来。他一时以为自己在做梦,便梦游一般地回应着那轻柔的s-hi吻,直到双手不由自主地扶上了滚烫的身体,才倏然清醒了过来。
他诧异地睁开双眼,在一片黑暗中凭着熟悉的气息辨认出趴在自己身上的人。
双手从腰间抚上后背,那身体的肌肤光滑细腻软如美玉,陈云旗边吻边呢喃着问:“宝贝,是你吗…”
“哥哥,是我,我来了。”
三三像只柔软的小动物一般骑坐在他身上,俯下身不断亲吻着他。陈云旗发觉他已经脱得只剩内裤,下身胀硬地抵在自己胯间缓缓地磨蹭着。
陈云旗抱着三三坐了起来,一手扶着他一手扯住衣领脱掉上衣扔在了一边。微弱的光线下他袒露着诱人的胸肌和腹肌分明的小腹,直看得三三一阵情潮涌动。
他就这么坐着紧抱住三三,亲吻着他柔软的嘴唇,吮吸着他颈侧的皮肤,一路从锁骨啃咬到了两颗敏感粉红的r-u头。
三三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微微仰着头不住地喘息,双手不知不觉中抓紧了陈云旗的头发,又想拉开他又想用力将他按进自己的胸膛。r-u头被舔得s-hi润挺立,陈云旗的手从三三腰后滑下,扯开他内裤的边缘沿着股缝伸了进去,轻轻揉捏几下他圆翘的t-u,n瓣,又转到前面握住那根乖巧可爱的y-inj-in-g,缓缓套弄起来。
“舒服吗宝宝?”陈云旗贪婪地吸吮他脂玉般的肌肤,含混不清地问道。
“嗯...难受...哥哥...你要我吗...”
一贯的克制让陈云旗把情欲收敛地不露声色,而三三却像一个好奇心爆棚的孩子,热烈又坦然地暴露着自己对情爱之事的yù_wàng。他跃跃欲试,懵懂又天真的样子充满了诱惑,让人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