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整齐的贝齿轻轻咬住虚竹肥厚的下嘴唇,娇媚动人的应道:「我是不是很老已经没有人会喜欢一个老女人了」虚竹气喘如牛的回应道:「怎么会是老女人呢王妃乃是金枝玉叶,是是活菩萨矣」虚竹语毕,顿感肋下一酸,原来刀白凤已经解开他的穴道。
刀白凤听得虚竹由衷赞叹自己,芳心也是甚喜,她索性解开虚竹的穴道,她的薄薄的、柔软湿润的香唇包裹住虚竹醇厚的下唇轻轻嘬吮起来,口中含糊不清的腻声道:「想不到你这小和尚也是这般的油嘴滑舌我年纪都快四十了,还不老么」
虚竹此时双手能动,那刚才压抑许久的情欲终于可以释放,他双手如抱着宝贝一般,缓缓托起刀白凤那滑腻之极,如梨花绽放的脸颊,口中颤抖的说道:「王妃金贵圣体小僧怎敢乱语」
他凑过嘴唇,有些笨拙而用力的亲吻着刀白凤娇艳白皙的面颊,他还伸出自己宽厚的舌头tiǎn_shǔn起刀白凤那圆润、香滑的下巴来。
刀白凤轻盈而纤秀的酮体软软的靠在虚竹的怀中,她毕竟不是真心与虚竹亲热,对于虚竹那笨拙带有粗暴的亲吻心中更是有些抵触,想不到自己以王妃这等高贵之躯,竟让这小和尚肆意轻薄,不过要报复镇南王的想法让她顺从的忍受了。
她的左手下垂,贴着自己大腿一下攥住虚竹那僧袍高高撑起的地方,她与虚竹两人心中具是一震,刀白凤芳心一颤,心想自己的手掌对那东西只能将将一握,那雄伟肉柱竟比常人粗大许多。
虚竹也是心胸狂颤,自己那命根子被王妃纤纤素指攥握,也不禁腰腹颤抖起来。刀白凤手指游动,隔着粗布僧袍捏揉着虚竹粗壮的棒棒,不禁也是春情荡漾,她红唇中发出勾人心魄的一声娇哼。
「嘤」的一声薄薄的双唇开启,吻住虚竹那张忙碌的嘴,虚竹大胆的将自己舌头送进那张香腻滑润的小嘴中搅动着,他的双手也按捺不住紧紧抱住王妃纤细柔软好似杨柳般的腰肢搓揉起来。
刀白凤左手放开虚竹肉柱,葱指轻轻挥洒,已然解开自己道袍衣结,将宽大领口向下分开,自己那饱满高耸的酥乳便露出了大半,她抓住虚竹在她腰间摩搓的大手,一下子按在自己起伏跳动的乳峰上面。
虚竹第一次如此这般亲近女人,只觉得自己手掌下,王妃的ru房浑圆饱满,入手肌肤滑嫩之极,那高耸乳峰上的尖尖rǔ_tóu业已变得有些硬度,并且随着她胸膛的起伏微微颤栗。
他忍不住粗大的手掌用力抓握住那结实滑嫩的酥乳发力搓揉起来。「啊」刀白凤不禁被虚竹这番粗暴的动作弄得娇声呻吟,她柔夷抓住虚竹的手背,娇滴滴的低声嗔怪道:「小和尚不要那么色急温柔些不好么」虚竹正要开口说话,忽然闻得木屋外远远的有人呼唤。「母亲母亲您在哪里啊」「王妃殿下王妃殿下」原来是段誉和王府的护卫,他们见虚竹追去后久久没有回音,不禁自己找了出来。
虚竹慌忙道:「这这便如何是好」刀白凤此时情欲渐浓,自己那久未逢甘雨之地现在已经是潮湿一片了。她低声道:「我们走不见他们」虚竹环顾左右,焦急道:「这里哪有出路啊」刀白凤却是不急不忙,伸出滑腻的手掌轻轻摸抚着虚竹的脸庞,口中仍是醉人心智的腻声道:「傻瓜小和尚,抱我起来,我自有办法的。」
虚竹言听计从的慌忙将刀白凤抱起,刀白凤纤指一扫,指向一边墙壁的木龛道:「去那里」虚竹抱着王妃快步走到木龛前,只见刀白凤伸手在太上老君的木制雕像身后一阵摸索。
「嘎拉」声响,只见脚下开启一个大洞,还有无数石阶弯曲而下,刀白凤低声道:「我们下去吧。」就在此时,段誉等人已近在木屋之外,口中仍是不停呼唤。
虚竹赶忙抱着王妃顺着石阶走下去,只见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