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厢知道父亲很想很想爹爹,便起身离开,也把屋内的人都叫走了。
“青凰,不知在神界,过得是否安好,卿在人世,甚是思念……”黄斯星抱着青凰喃喃的将这些年积压的所有的思念和苦楚倾诉,念着念着,抽泣起来,手里还紧紧握着青凰的手,想着这辈子不要再放开了,害怕放开,就是永别了。
……………………………………………应园外院………………………………………………
“沈皓,你在做甚?”张静好坐在院子里的石头之上。
沈皓躲在应园围墙的墙角边上,烦躁道:“看不见啊,躲个墙角有问题吗?”
“蒼凤,你不是在养胎嘛?来这里你家张宗主不担心?”蹲在墙角的沈皓一安静下来就想惹事:“上个孩子就夭折了,这次不小心点?”
“沈皓!莫故作玩笑”张静好虽纵容沈皓却也有敬畏兄长之心。
“还不能说,要不是上次,那孩子也有三岁了。”沈皓骂骂咧咧的往墙角缩了缩。
但是墙角好像有一个其他的人,可是这次只有四个人,多了一个!
沈皓吓得往前一扑,摔在了地上。
“不继续蹲了?”张静好赶紧起来准备来扶沈皓,结果也看到角落里蹲着个红衣公子。
那个红衣公子突然发出了令人发怵的笑声,笑着笑着抬起了头,脸色带着面具,只遮了上半张脸,那笑着的嘴,有两颗虎牙,看起来不吓人,但是这笑声真的慎得慌,绕在耳畔,甚是刺耳。
沈皓捂着耳朵,扯着嗓子喊:“你他妈的闭嘴。”
“你让我闭嘴我就得闭嘴?你是谁啊?”沈皓听见这声音就在耳边,但是那个人还在墙角笑着。
坐在门槛上的黄厢捂着耳朵很久了,一气之下,重重的砸了门一下。
声音停了。
“笑啊,怎么不笑了。”沈皓正准备过去嘲笑嘲笑这个蹲墙角的人。
突然墙角的人闪现在了门边,黄厢的面前。
“做甚?”黄厢也是经历了大风大浪的,对于陌生的人也没有过胆怯。
“哈哈哈哈哈,没想到啊,没想到。”这个红衣公子又笑了起来,只是这次没有那么慎得慌。
“没想到什么?”蒼凤坐在树下藤椅上,护着肚子盯着那个红衣公子。
“没想到,北宸帝君还有个在人界的子嗣,居然藏着不入神籍。”红衣公子,说着说着将手伸向黄厢的脸。
黄厢抓过红衣公子的手,狠狠一反手,只听见咔嚓一声,黄厢放开了手,但是他看见了让他恐惧的事情。
红衣公子将黄厢折断的手臂扯了下来,手臂又重新长了出来。
“哈哈哈哈哈,这小仙君,手段和北宸帝君一样狠。真是亲生的。”红衣公子又笑了起来,这次比第一次还慎人。
红衣公子将头伸向黄厢的耳畔,饶有趣味道“小仙君,帝君大人还不出来,就得玩玩小仙君了。”
“疯子,你……”沈皓想冲过去,结果被一个什么东西将小腿绑住,直直的跪在了地上。摔在地上时,沈皓看见那个红衣公子盯着他。
不负出鞘,张静好想从侧面反击,结果也被那种东西绑住了腿,跪在了地上。
红衣公子站了起来,走到张静好面前,捏着张静好的下巴,然后慢慢的将手伸向张静好的脖子,然后一使劲,张静好脖子上青筋都明显了起来:“区区凡人,胆子不小,敢在神官面前放肆。”
黄厢趁红衣公子没有注意他,跑到应园的主殿门前,拼了命的敲门。
“混蛋,你把手松开!”沈皓拼了命的想挣脱束缚,膝盖都磨出了血迹。
“呵,不要命,一个一个的都不要命。那好,那就同死。”红衣公子笑了笑,掐着张静好的手并没有松开,另一只手隔空掐住了沈皓的脖子,沈皓被掐住的时候也吓傻了,居然不用手也可以掐住脖子。
蒼凤正准备动手,红衣公子将那奇怪的东西准备引到蒼凤脚下。
“住手!”黄斯星从门里走出来,黄厢躲在了门后。
“呦,这是谁啊,本座为何对要听”红衣公子放开了手,“哈哈哈哈哈,瞎玩也玩累了,该玩点好玩的了。”
张静好和沈皓差点趴在地上,脖子上都出现了淤青,面色也有点发青,只能拼命的喘气。
“一个神官,应是不屑与咱们这些凡人打闹的吧。”黄斯星抓紧了手里握着的醉生。
“阁下也知道,本座是神官,那为何不知在神界北荒之中将北宸帝君带走,让整个北荒的神官仙官都被惊动了。”红衣公子出现在黄斯星的面前,一字一句的说“阁下若是今日不让本座将帝君殿下带走,这里人谁都活不了。”
“名号都未报,在下怎知阁下是谁。”黄斯星未有丝毫胆怯,谁敢带青凰走,他就杀了谁。
“本座乃神界北荒若空神官,北荒三凤四凰中吾行四,北宸帝君行七,阁下认为本座会有好脾气?把帝君殿下交出来,本座就不见血腥了”红衣公子向黄斯星走近了一步。
突然,沈皓看见那红衣神官往后退了几步,而且像是很恐惧的模样。立马撑起身子一看。
黄斯星的背后站这一个穿着月白色外袍的人。
黄斯星背后的人用清澈明朗的声音重重的道:“滚!”
沈皓便看见那红衣神官吓得跌坐在地。
黄斯星听见背后的声音便转身抱住了背后的人,紧紧的抱住,害怕这一切不真实。
夜很安静,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