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少走动呀,这样才能好的快一些,不然你就跟程总请假休息几天……”
这一连串的关心,却让阎烈觉得异常苦恼,他应该怎么说呢,他真的没有受伤,只是……
扯到蛋了。
要知道,他在开门之前,可是准备去点了熏香的房间‘休息’来着!
阎烈有多么郁闷,薄荷不知道。
她只知道,她才推开浴室的门,还没来得及进去,就被从门后伸出的手臂吓了一跳。
“啊——”
面无人色的薄荷吓得尖叫出声,婉转的音儿才溢出唇角,还没来得及扩散,就被堵住了。
程珈澜近乎疯狂地含住了薄荷丰润的唇瓣,却又因为她跟不上他的脚步,先前被耗尽耐心的他,直接动手掐住了她的下巴,带着雷霆之势,趁机横扫了每寸独属于他的甜蜜领域。
他的手,也没有闲着。
薄荷被这阵仗吓傻了,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唔、等等!”薄荷挣扎着从他的魔爪下逃出,犹如受惊的小仓鼠般,迅速溜达到了角落里面。
死死地盯着薄荷,程珈澜狭长深邃的眸子满是猩红,他站在冰冷的花洒下,任由冷水浇灌。
“过来——”
不容拒绝的伸出手,程珈澜的声音低沉暗哑,透着一股子蛊惑人心的魅力。
“你,你没事吧?”
薄荷蹙眉,察觉到程珈澜的异样。
程珈澜没有回答薄荷,他突然痛苦地闷哼了一声,整个人顺着墙壁滑落。
薄荷霎时一惊,赶紧冲过去查看,谁知这根本就是程珈澜的诱敌之计!
她刚一靠近,下一秒就被他扯入了怀中。
冷水哗哗啦啦的洒落。
薄荷从刚开始的冰冷颤栗,到最后的热汗淋漓。
整个过程,她好似大海上迎风颠簸的小舟。
思绪空白前的那瞬间,她脑海中闪过了一个疑问——
程珈澜到底怎么了,莫非嗑药了,又或者把兴奋剂当糖豆吃了?
薄荷的猜测,虽不中亦不远。
苏珊是被浑身的炽热热醒的,她睁开眼,看着熟悉的天花板——
她认得这是她家客房的天花板,但是,她不是跟程珈澜在一起的吗?
程珈澜!
想到程珈澜,苏珊立刻想坐起来,却看看被她弄到主卧的程珈澜。
可惜她的动作,在她试图起身的时候,遭到了阻止。
苏珊这时候才发现,被一牀薄随意裹着的她,被绳子紧紧地捆成了蚕蛹的样子,对方可能怕她滚下牀,还将绳子的另一头,绑在了牀头上。
“你醒了。”
耳边响起的熟悉男声,让苏珊悚然转头,“阎烈?”
她做秘书的这些年,见过阎烈的次数绝对不少,“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又为什么把我捆着?你这是想绑架吗!”
她一连串的质问,换来的是阎烈略带诡谲的沉默。
男人平静无波的眼神里透着冷然,望着她一言不发。
正是这种沉默,让情绪激动的苏珊,想起了昨晚发生的事儿——
她当时已然坦诚地坐在程珈澜身上,那般蛊惑被火焰焚身的他,都没有如愿以偿。
难堪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苏珊的担心。
“澜他怎么样了?”
她朋友说过,中了这般药剂的男人唯有跟女人在一起,如果硬生生挺着,那后果是不可预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