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嘟咕嘟”,夏佐的肚子不合时宜地叫了。

“你没吃晚饭?”尤金板着脸问道。

“嗯。”夏佐点点头,其实他根本没有胃口,现在身体饿极了,肚子开始发起牢s_ao。

尤金重新回到厨房里,夏佐坐在沙发山听到锅碗瓢盆撞击的声音,心中一阵感动。

“至少尤金也是个单身汉,我在着急什么。”

等到他在壁炉旁舒舒服服地吃着尤金亲自端来的清蒸红绸鱼配豆豉沙拉的时候,这段惨淡收场的单恋已经被他抛之脑后。

“尤金。”夏佐腮帮子鼓鼓的,“你真是个大好人。”

“闭嘴吃饭。”尤金回应道。

深夜,夏佐偷偷从家中溜了出去,他顺着大路出了城,一路往修道院跑去。还是那片茂密的树林,有一群人站在那里,仿佛举行着什么仪式。夏佐向他们靠近,逐渐听到了一个撕心裂肺的哭喊声。这个声音意外地熟悉,来自被人群的中心。夏佐奋力挤开密集的人群,往中间看去,有一个女人正跪坐在地上,卷曲的金发乱糟糟地散落在肩头,黑白色的衣裙凌乱不堪地穿在身上。她哭着哭着,身上冒出了红色的火焰,在一瞬间,这些火焰变成了火龙,扑向了周围的人们。人们惨叫着被烧成了一具具冒着黑烟的焦炭。而那个女人,从地上爬了起来,她抬起头看向了夏佐,脸上露出邪恶的微笑。

“茉莉小姐!”夏佐尖叫着睁开眼,发现自己依旧在卡赛顿城的家中,在壁炉旁的沙发上。

“你做噩梦了。”尤金蹲在他面前,抚摸着他的脸,似乎这样能让他好受一些。

“我梦到了茉莉,她变成了一只怪物!杀了所有的人!”夏佐抓住尤金的手,急切地说。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尤金触碰着夏佐的头发,“你只是太在意血色恶魔和茉莉,才会做这样的梦,去床上好好睡一觉。”

“好。”夏佐想要站起来,直到此时他才发现尤金的脸就在离他几厘米外的距离,他们从来没有靠得这样近过,这种距离如果要接吻一定不费吹灰之力。

发现自己在想什么,夏佐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他别扭地推开尤金,结结巴巴地说:“我去床上了。”

看着夏佐匆匆离去的背影,被一个人留在原地的尤金露出一个夏佐看后绝对会头皮发麻的笑容。

整理好自己的感情后,夏佐发现自己似乎能更轻松地面对茉莉,两人因为年龄相仿,逐渐变成可以直呼姓名的朋友。每当尤金不需要他的时候,他就会来到修道院,在茉莉的指导下做一些好事——例如种植修道院田地里的蔬菜;为牧民的孩子织毛衣;为寄住在修道院里的穷人们盛饭。

茉莉始终无私地奉献着自己的每一份力量,她总是说自己出身在修道院,被善良的修女们养大,所以要向她们一样做一个虔诚的人。一切都按部就班地发展着,就当茉莉以为自己会这样慢慢老去的时候,她与迈克相爱了。她不能见光的爱情带来的罪恶感让她不得不从另一方面拼命地弥补。

“茉莉,你今早才从连续三天的高烧中解脱出来,为什么又要勉强自己。”在去牧民家的路上,夏佐担忧地说。

“之前说好要教他们读书,我不能言而无信,给孩子们立下坏榜样。”茉莉用安慰小孩的口气说,“好啦,我的病已经全好啦,就连卡玛修女也认为我可以活蹦乱跳地绕着卡赛顿城跑三圈。”

“你根本不会活蹦乱跳!”夏佐责备地看着她,“你才17岁,你得像个小女孩般活着,而不是为了别人而活。”

“我已经有迈克了。”茉莉羞涩地笑道,“如果我再奢求更多,维拉妮卡女神不会高兴的。”

“好吧,随你的便。”夏佐耸耸肩,“不过,身体最重要知道了吗!”

“知道啦!”茉莉甜甜地说,“等会儿陪我这个病人去城里采购吧,修道院的生活物品用光啦。”

作者有话要说:  求关注求收藏呀亲亲们,爱你们

☆、血色恶魔的隐遁

世人认为,虽然拉斐尔家族不人道的统治让血色平原怨声载道,但也许只有这样的手段可以压制住这片蛮荒之地。但笔者认为,社会问题的产生往往是因为统治手段并非恰到好处,这二者并非是j-i生蛋蛋生j-i的关系。

——出自《贵族的暴行》序

茉莉在卡赛顿城极受欢迎,就连城门口难缠的士兵也红着脸给茉莉送上一袋饼干。

“去修道院吃晚饭吧,夏佐。”两人大包小包地拎着东西准备回到修道院时,茉莉问道,“尤金大人去哪儿了?要不将他叫上一起去吧。”

“不了不了。”夏佐摇摇头,“这段时间他忙得脚不沾地,要不然我也不会天天跑到修道院来和你玩。”

“那好吧。”茉莉失望地说,“只有下次再邀请尤金大人,我们先走吧。”

正在这时,路上来来往往的人群快速地避让到街道两侧,两匹色泽鲜亮的骏马拉着一辆装潢华贵的马车从城外驶来。马车身后跟着一群骑着马的年轻侍从,他们每人都佩戴着宝剑,在他们中间甚至有四名拿着高级法杖的魔法师。

“是拉斐尔十一世。”茉莉拉着夏佐避到一边,小声地说,“你来血色平原不久,这位大人是卡塞顿城的城主,是南方王国的贵族。”

“好大的排场。”夏佐感叹道,“不过看起来,当地人好像挺怕他的样子。”

“没错,拉斐尔十一世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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