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羽辞说到一半的话,被一个突然闯进来的女子打断,只好赔礼询问原因,“姑娘可能是误会了,咱们店内服装下面的指示,是为了方便客人的喜好而放的。方才在下所说的风花雪月,与服装的系列没有丝毫关系,姑娘方可再猜猜?”
“没有关系?!”女子挑起如柳叶般细致的眉梢,“那本姑娘今天倒是要看看,还有谁能猜得出?”
“阿九别闹了,咱们有任务在身,不可在此耽搁。”男子挤进人群,扯了扯女孩的衣裳劝阻道。他揉揉眉心,摇摇头觉得无奈,早知道这丫头脾气如此倔强不听劝,此次前往挧国就不应该带上她。
被自个七哥这么一提醒,夜酒儿泄了气,任命七哥拖着她退回到人群外。
两人稍稍耽误了片刻,又继续赶路。两匹马一前一后在人多的街道上奔跑,没一会儿就进入皇城之内。
“报!达知达国七王爷与九公主驾到!”宦官一声高声通报,城门一扇扇打开,两匹马一前一后,通畅无阻的进入皇宫。
两人一路跟着宦官来到了百花宫内,此刻皇帝尚未到,夜酒儿憋足了劲打量着与达知达国不一样的建筑风格。她一会摸摸这个茶杯,一会儿碰一碰那只雕花梁柱,又瞧一瞧这个博古架,再拖一拖狮子座椅子,恨不得把挧国女帝的百花宫给拆了。
一身明黄袍子加身的女帝进入的时候,正好瞧见身着蓝衣柳裙的女子把博古架上的一对芙蓉玉捏在手里把玩。
对于如此有失礼仪的举指,年迈的女皇只是笑笑,走到牡丹椅上坐下,才开口询问:“两位有失远迎,若是来前能够书信一封,朕定当让禁卫军出城迎接才是。”
“不敢当!”夜圣斯抱拳回礼,客气道:“此番急匆匆赶来,是我们的不对,还望陛下海涵。”
年迈的女皇笑着摆了摆手,她的年纪已经很大了,若不是儿子们一直不想继承皇位,她早就该让位享清福了。
女帝温和的眼角挂着鱼尾纹,即使脸上已经有了皱纹,可风华绝代的姿容仍然可以在她岁月的脸颊上看出。
她喝上一口茶,将茶杯放下,缓缓开口:“听闻贵国向浮桑开战,可有胜算?”这件事情可谓是闹得天下皆知,一个芝麻粒大小的小国竟然向大陆上第一强国开战,说来可笑,也没有人真正笑得出来。
前几年的浮桑国被那老皇帝治理的破烂不堪、四分五裂,早有一些国家蠢蠢欲动。可惜,他们这边还没有动静,他们自个儿就改朝换代了。
如今这几年浮桑国换了新帝,也不再像昔日那样垂垂欲坠、漏洞百出。这种时间去攻打浮桑,探探兵力还好,若是较起真格来,兵力缺乏资源不足的小小芝麻粒达知达国,可没有胜算的理由。
这便是夜圣斯不远千里迢迢来此的目的。
他单膝跪,恳求道:“还望陛下协助达知达国取胜!”
女皇依旧笑眯眯的,一点儿也看不出来真正的想法,“你四姐与你姐夫对你俩甚是想念,趁着天色还早,去安王府看看吧。”
女皇下了逐客令,两人不得不离开了百花宫。
☆、水鬼
店铺里,彬鸢打算去街上逛逛。夜晚的凤凰城如同一只活生生的火凤凰,处处灯火阑珊,歌舞升平,一看就是太平盛世下出现地繁荣景象。
但这个时代却不是太平盛世,只是囚笼里看像罢了,离开了这座守护的宝塔,外面的世界战火纷飞,饥荒肆野。
彬鸢发现了一个奇怪的问题,自从发现自己比较适合穿红色的衣裳后,他的贴身侍卫墨野,竟然自作主张将他衣柜里的衣服全给换成了红色系。
搞得这会儿他出一个门,打开衣柜一看,密密麻麻一排红色,快要成色盲了。
不过他也是一个不挑剔的主,有的穿就好,颜色什么的无所谓,反正不丑。
摇着一把红雀羽尾制作的扇子,招摇过市地走在热闹非凡的街上,彬鸢灵巧的鼻子闻闻这个,漂亮的双目瞧瞧那个,活像一个从深宫六院里逃出来地世家公子。
光看外貌的话,彬鸢看起来的确不足二十岁,但这具身体已经二二了。
彬鸢是偷偷溜出来的,墨野并未跟着身旁。
他先是在杂耍的地方围观许久,发现杂耍的艺人竟然是外国的小丑,小丑站在一个圆滚滚的气球上,摆出各种丑陋引人发笑地动作供路人开心,他抛了一些银钱,又走开了。
路边上还有一些老者围在一起下围棋,彬鸢学过一些但是棋艺不j-i,ng,到现在为止还没有搞懂什么是三子归边。他看了半晌,下棋的老人以为他要来上一局的时候,他摇摇头又离开了。
这古代什么都好,就是交通路程太慢。
彬鸢有些逛累了,正巧走过一个弯,鼻子闻到一阵飘香,寻觅着味道拐到了一家面馆。
面馆上的飘旗上写着几个大字“如意面馆”。
“老板!来上一碗馄饨。”
“好勒!客官,你先找个位置坐一坐,馄饨马上就好!”
彬鸢开开心心地走进店铺,发现一楼的位子都坐满了人,这家店铺没有二楼。他又看了看,在最角落里发现一张桌子上坐着一位客人,便走过去,坐在那黑衣男子的对面。
把扇子收起,笑着拱手行礼,“不介意拼个桌吧?”
黑衣男子点点头,将自个放在桌子上的剑拿了下来,“随意。”
这年头能碰上一两个闯荡江湖的,还是格外有缘分。
彬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