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些儿……」
薛岳yin笑一声道:「放心!」
知道唐菲的pì_yǎn又紧又窄,虽有精油助力、要就此开疆拓土也需费力,还是先插进春潮泛滥的两片鲜嫩花瓣,抱住唐菲雪白粉嫩的屁股不住地上下摇动,让棒棒在唐菲的荫道中chōu_chā,过不多久,唐菲娇吟连连,胯间犹如火烧,ài_yè如潮的流出。
趁她被这根r水泛滥了、薛岳揽住丰满动人的胴体、双手大拇指两个指节、插入下体那隆起的股缝中,扳开雪白圆耸的两片屁股,欣赏着女儿紧夹的屁股缝中那淡红色的小洞,唐菲股缝中pì_yǎn夹得十分的紧,浅红浅红的,但色泽始终如桃花般红润。
薛岳也不着急、手指轻轻转动、将精油推入在未遭过蹂躏肛壁内侧、感受菊花蕾条件反射紧张收缩着。
「那里!……竟是那里!!」
这才意识到所谓后面菊花蕾竟是pì_yǎn,唐菲一惊、但随即传来的是凉凉的、滑滑的感觉,并不觉得多难受;此时此刻下体蜜洞内正传来男根阵阵涌动,震得她全身如置身云上,浑然不知飘往何方。
薛岳见唐菲脸上潮红愈浓,呼吸娇喘也愈发急促,轻哦连连,一副又近高潮的表情,知道正是时候、「波」一声拔出rui头上青筋暴起、马眼如猛兽般一张一合,似乎在发泄被从温柔乡拖出的不满。
唐菲与刚刚被高潮中强行被终止、娇躯颤动、密洞住不住流出花蜜、还未明白怎么回事。就被薛岳从背后俘住双臂、随即用力一挺,gui头进入了唐菲纯洁的pì_yǎn。感觉唐菲的pì_yǎn远远比一般女子pì_yǎn要紧得多,进入的难度也大得多,内壁两侧的括约肌嫩肉猛地向内缩进、然后强力弹出、把薛岳一只毒龙紧紧箍住、竟是再也插不进去。
薛岳正待缓一口气冲锋再战、身下的唐菲确是再也坚持不住,后庭强烈的痛感直刺脑中、柳腰一抖、娇躯向前窜去、但双臂被薛岳死死抓住,竟是动弹不得。张口哀求
「啊……太疼了,好师侄,饶了奴家吧,那里太痛了!」
薛岳此时已是精虫上脑、两眼赤红、唐菲光滑肥软的屁股被自己用rou棒连在一起、阵阵颤栗从丰腴的香臀处传来,颤动出阵阵腻人白浪。唐菲哀求、在他听来却成为娇莺初啭。脸上露初戏虐的表情,对唐菲说
「太痛了是吗?那侄儿退出去,师姑不要动啊。」
唐菲鸡啄米般点头、肥美的屁股撅起来好让薛岳拔出rou棒。薛岳反而偷偷下腰、让rou棒和菊花蕾轻撅成仰角、推动唐菲一双玉臂微微前挪……。
男儿这凶器前圆后方、唐菲未经人事的后庭本来就易进难处,夺门菊花蕾告捷、还仰仗精油协助。可那拇指指节何等短,深入花穴后早无润滑、反倒被外扩肌环环箍住后、又硬了少许、现而今想出去,本已是难上加难。再加上薛岳故意让gui头在内壁高高昂起、向后倒退反而使劲刮磨肉壁上穹,比刚刚进去还要刺痛万倍。
只退了半分,唐菲就已经禁受不起、娇躯如砧板上的活鱼般强烈颤抖、粉妆玉琢的脊背上满是汗水。
「停啊……受不了了,停啊……呜呜。」
如此痛苦比之当年产下女儿还要难以忍受,眼泪夺眶而出、一时间梨花带雨,蝉露秋枝。
薛岳忍住笑意、对唐菲说「师姑啊,这可难了,出也出不来,难道咱们就这样连在一起耗过一夜吗?要不小侄再向前走走?也许磨个几下,也好出来呢?」
唐菲知道薛岳使坏、但后庭传来的刺痛难以忍受,只好点头答应。
薛岳却故意没看见,低头问道
「师姑啊,你倒是说句话啊、是要插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