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年就要走?江宁府到东京城若是紧赶不过一月而已,即使以你的速度也不过两三月,你说你回去赶及笄礼,也不必那麽早就回去啊。”
他的神情很紧张,我有点不好意思,虽然是第二次了,可是还是不喜欢这种气氛,只能解释给他听,“哥哥说在这里的事都办完了,江宁住了那麽久我也该腻了,所以要早些回去,老爹和娘亲很是想念我们的。”
“你们家同皇长孙关系那麽好,自然是想什麽时候回去述职就什麽时候回去述职了。”
“你说话好酸啊,”他坐下来,我终於拧得到他的鼻子,“胡说,我哥哥政绩甚佳,而且好多年没请假,才换得早日述职机会的。”
他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