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于峰(方君乾负责传递消息的室友)告诉方君乾肖倾宇是z城高考状元之后,方君乾更加确认了肖倾宇是才貌双全举世无双的。
方君乾知道即便做到他的一半,也是极难的。可是方君乾却说。
“倾宇,为了你粉身碎骨都不怕了,还有什么能难倒我?”
肖倾宇:“其实你不必这样,做不到也没多大关系的。”肖倾宇说这一句时是无力的。眼神是空茫的,近乎绝望。
方君乾抬首捂住了他的眼,“倾宇,答应我,以后都不要有这样的眼神。你只要在我身后就好,什么都不要想。我希望你遇到我,只有幸福。”
肖倾宇拿下他的手,含笑看着他。
“我答应你。”
方君乾:“那么倾宇就先教我咱们两家都喜欢的吧。”
肖倾宇:“什么?”
方君乾:“围棋。”
肖倾宇从书柜里拿出棋盘。
方君乾:“我家老头子喜欢附庸风雅,其实下的也不见得多好,可惜我对这玩意儿没多大兴趣,倒是让他贬低好几回。这下我学会了,可要一雪前耻。”
肖倾宇:“那么你对围棋了解到什么程度?”
方君乾:“一无所知。”
肖倾宇:“……”
方君乾:“五子棋我倒是下过。”
肖倾宇:“那么执黑先行应该是知道的。”
肖倾宇简练的为他讲述了围棋术语,围棋基本规则,比如什么叫做“气”“眼”“劫”“飞”“跳”“冲”……
一局下来简直就是肖倾宇左手在和右手下棋。
作者有话要说:
☆、50
50
所谓“强将手下无弱兵”,跟着一个强大的人在一起,你即便再弱也多少会耳濡目染近朱者赤。
当肖倾宇把箫递给方君乾的时候,他坏坏一笑,“倾宇,这样我们不就间接接吻了吗?”
肖倾宇怒视着他,方君乾,你脑子里到底装了些什么?
然后肖倾宇以十分十分平淡的语调说:“直接不是也接过了吗。”
方君乾傻了,他觉得他的倾宇可能被他带坏了。
果然当初“孟母三迁”是极其正确的。
肖倾宇手把手教方君乾,倾宇握着方君乾的手,教他基本的指法,先把“哆、来、咪……”最基本的音符吹会。
其实要说方君乾的自制力还是相当强大的。
自己想了那么久的人如今与自己耳鬓厮磨的,稍一转头都可能贴上他的脸颊那么近的距离。
他控制,再控制。
淡淡清香从肖倾宇身上散发,温润如玉的声音在方君乾耳边响起。
他控制,再控制。
“方君乾,你放松一点啊。”肖倾宇看着他似木头一样僵硬的手指,不由轻笑。
面如春水,姣好容颜。还有那浮在嘴角的笑。
肖倾宇:“方君乾,发什么呆呢?”
方君乾迷茫的看着他,“倾宇啊,我先去洗个脸。”
压抑着自己,用冷水保持片刻的清醒。这是艳丽的折磨。
肖倾宇和方君乾在一处都是极风雅的。连方君乾都觉得自己有点脱胎换骨了。
他们经常在一个书桌上学习,方君乾累了便看一看倾宇,他跟倾宇说这是在补充能量寻找动力,肖倾宇笑他无聊,却扬起了嘴角,幸福满满。
也许这四年时光是他们二人最过奢侈美好的回忆了。如同毕业的我们一样即便再不喜欢学校,也不得不承认,只有在学校里,才是最无忧无虑的。
只道那时年少,不知花开花谢易老。醉了春桃芭蕉,镌刻岁月微笑。无忧时光纯真眉角,无邪眼眸红尘妖娆。只要在你身边就好。
作者有话要说:
☆、51
51
白小丁驾驶他的“宝马”慢悠悠骑着。
远远就看见了秦子默,然后秦子默在众人的注视下,转过头,盯着几米开外仿似装了扩音器大喊的白小丁。
秦子默:“你怕大家都不认识我?”
白小丁:“我怕你听不见。”
秦子默:“你能把聋子震死。”
白小丁:“子默,我载你去学校吧。”
秦子默看了看他:“你能把自己弄到学校就行了。”
白小丁:“那子默,你载我吧。”
白小丁自觉地退到了后座,看秦子默纹丝不动,大喊道:“秦子默,你快点载我去学校!”
秦子默去捂他的嘴,踏上了单车。
白小丁抓着他的衣服,用力嗅嗅,“子默,你衣服好香,好好闻。”说着把脸都贴上去了。
秦子默:“你想勒死我,放手。”
白小丁放开了手,突发奇想,这个秦子默总是骂自己白痴,现在可得着机会了,要好好教训他一下。(你有没有想过,你坐在他驾驶的车上,他有个三长两短你也别想好。可惜白小丁是不会想到这个道理的)
白小丁用手戳了戳他的腋下。
秦子默一闪差点骑上了马路牙子。
秦子默:“白小丁这是马路,你发什么疯?”
白小丁:“子默,原来你也怕挠痒痒啊。”
白小丁欢快的笑了。两只手不停地挠他的痒痒。
这导致的结果就是,连人带车撞上了大树。
白小丁揉了揉肩膀,抱怨说:“你什么技术啊,这么宽的马路你也能撞上大树!”
秦子抖掉身上的落叶,眯着眼:“那是因为我身边有一个白痴。”
白小丁正待起身,却又倒了下去,“哎呀,我的腿,走不了了,八成被你摔骨折了,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