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着。
“哼!水家的人都是哥你就不要为那种人生气了!那聘礼就当是送给他们了,咱不要了!”
“水妙和王倭不清不楚,兰城谁不知道,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还想进我柳家的大门,简直就是做梦!”
宗政司棋看着他二人,不由得问道,“你们这是怎么了?”
见柳倾那态度,似乎是跟方才的客人有关吧。
柳倾一直低垂着头,待看到宗政司棋出来时,突地脸一红,此时才经过欢爱的宗政司棋,脸色红润,貌若春花,别有一番诱人风采。
柳倾甚至是一愣,喉结不自觉地耸动了一下。
柳棠一见宗政司棋,忙将她拉了过去,“龙姐姐,你不知道啊,我二哥从小就跟兰城商行水家的三小姐水妙指腹为婚,也是怪我,在哥哥成婚的前夕我出去玩遇险,哥哥为救我腿受了伤,我们连聘礼都下了,那水家便是翻脸不认人,婚事便也作罢了,还同王家一起落井下石,悔婚了连那聘礼也不退给我们!”
“现在哥哥的腿好了,那水家的人竟然死不要脸地上门来同爹爹商议水妙和哥哥的婚期,真是没皮没脸!那水妙和王倭听说已经订婚了,不清不白的,王倭出了事,水家立马把王家的婚事辞退了,又回来找我哥!哼!当我柳家是什么!破鞋回收吗!”
宗政司棋一听也是乐,果真是无奸不商!
也难怪,若不是有这么个奸诈的水家,也不会将那兰城商行做得这么大。
柳倾还是憋着一肚子的气,但看到宗政司棋不由得愧疚地道:“一点小事,让你见笑了。”
柳棠也是越说越激动,“方才水家的老太爷在前厅跟我爹大吵一顿,说什么我柳家连聘礼都下了,却是迟迟不迎娶人家的姑娘,白白耽误了水妙几十年时间,我呸!不要脸!”
“当年哥哥出了事之后,爹爹去找水家人商议婚事,人家一听说是爹爹去了连门都不开,这几十年了,抢了我家的生意,那婚事,可是提也没提,我们也不想热脸贴人家冷屁股,便当那聘礼白送了,谁知道那水家人当初便是留了后路的,每次提到这婚事便是避而不谈,没说什么狠话。”
“现在好了,哥哥的腿一好,水家人就上来了,那水妙还哭哭啼啼地说哥哥毁了她的青白,要是哥哥不娶她,她就去死!”
“不要脸!不要脸!”
柳棠越说越气,柳倾的脸也是暗沉着。
宗政司棋不免问道,“那这事最后怎么办?”
柳家人很是老实,论嘴皮子,定然是比不过那水家商行的人。
一说到这个,柳倾那脸更阴沉了,柳棠更是气呼呼地道:“还能怎么样,水妙说要在我们家门口上吊,水家老头又拿出婚书来死死咬住爹不放,我爹只有答应这门亲事了!”
水家人那是没脸没皮,柳家人斗不过也是情理之中。
“我是绝对不会娶水妙的!”
柳倾一发力,生生地捏碎了手中的水杯,在他身残的那段时间里,看清了许多事情,也知道了这水家,这水妙都是些什么货色。
断然不会娶那水妙进门,但现在,柳陌说不过人家,已经答应了,这可怎生是好。
都怪当初,柳陌没有将这事跟水家挑明了说,那水家老头也是精,每次都是含糊其词,商人就是精明,似乎是料定了今日,预先为自己留了不少后路。
都说水家和王家是订了亲的,可是谁知道,无凭无据。
现在人家寻上门来了,还反打一把,柳家可真是吃了哑巴亏了。
不过他们柳水两家的事情,宗政司棋可没心思管,她只想将柳倾的腿治好了,确定没了副作用,就离开兰城,去神机学院。
在柳家人为了婚事而愁的时候,神机学院之中,却又是另一片光景。
一大早,神机学院之中便又来了贵客,也是位年轻的绝色公子。
一身黄金色龙袍,头戴金冠,浑身都带着尊贵典雅之意,面带温润笑意,见谁都是谦逊礼貌,君子美名杨传天下!
温香乍一见这尊贵公子,心花怒放。
白夙不好骗,那雷豹更是不好得手,但眼前这公子,看似似乎也是来头不小啊!她不禁又动了心思了。
“姑娘,劳烦通传一声,在下龙山龙太子龙瑾仟,特来拜会白夙白前辈。”
还是龙太子!
温香更兴奋了,但面上依旧是一派恬静,温声道:“太子稍等。”
便去白夙的空间之中通报。
白夙的空间之内,他正化成原型,跟狗尾巴玩得欢快。
狗尾巴已经三岁多了,话也说得明朗了,来神机这两年时间里,也是时常回天雷宫去探访一番,有时候雷豹也来一瞧。
她还是一如既往地喜欢着这‘狼狼’,天天粘着他。
听到温香的汇报,白夙眼中闪过异样的情愫,冷清的外表有些失态,“他怎么会来?”
待龙瑾仟进白夙空间时,远远便听到一阵银铃般的笑声,自然是狗尾巴的笑声了。
很快,便见一个粉琢玉雕的小美人朝他飞来。
“龙哥哥!”
龙瑾仟一把将狗尾巴抱住,先是重重地亲了一口,“啧啧,咱家妹妹长得可是越来越漂亮了!娘亲见了肯定是高兴。”
狗尾巴抱住了小龙,肯定是要先闻一番的。
“龙哥哥你好香!”
小龙哈哈大笑,“香就多闻闻!”
小龙还是第一次来神机学院看望狗尾巴,只因兽修狮族作乱,要跟龙灏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