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神的时候,她已经被宫誉辛给抱上了床,他正轻柔地为她解去身上的狐裘。
她也不拒绝,搂着他的脖子,送上了自己温柔的吻。
宫无欢还是郁闷,义父怎么就和棋师妹好上了呢?
还有那棋师妹也是好生神秘。
夫君是人,孩儿却是龙,难道,她除了关猛,还有一个龙族的夫君?
那现在义父算什么?
小妾?还是第二房小妾!
第二日,也就是武林大会的前一日,魔宗大开山门,邀请四方豪杰进入宗门内参加武林大会,客房已经备好。
关于这武林大会的内容,魔宗之中已经将细节散布了出去。
一面,宗主宫誉辛将要飞升,将宗主之位,当着天下的人,传与义子宫无欢,另一方面,便是拍卖宫誉辛炼制的紫阶丹药,还有由如今的第一铸剑师宗政司棋打造的紫阶宝剑‘清虚剑’。
众人看着那阵法玄奥的山门,不敢进入。
要是众人进入了,魔宗的人趁机关了山门,一锅端了怎么办?
但是紫阶宝剑与紫阶丹药的诱惑力确实是大,就算是天门与灵风派的人也蠢蠢欲动,魔宗的山门一开,两派的人便入到宗门里。
见天门和灵风派都进去了,众多武林人士便也跟着进去了。
虽然仓促了一些,但是在宫无欢的打理之下,这武林大会也办得像模像样,该有的东西还有。
魔宗还预备了许多客房,每个宗门都有一间独立的院子,将客房区与本门的地域分来,以防止有人趁机作乱,危害魔宗。
魔宗之内,突地热闹了起来,人人都在谈论着那紫阶丹药与紫阶宝剑,几乎都忘记了此次来的初衷。
宗政司棋用了一夜的时间,成功地打造出了一把所谓的‘清虚’剑,宝剑若想成为紫阶,那也必须用十分珍贵的材料打造,这把清虚剑的材料自然是十分珍贵,但宗政司棋也不曾肉疼,这些材料内天地中不缺。
关于是谁以魔宗之名发请帖的事情,查来查去也无头绪,所有的门派都不知晓到底是谁发的请帖,甚至有些门派并未收到请帖,只是听闻其他人议论,便心慌慌地来了。
那些人到底是谁?为何要将天下之人汇聚在魔宗?
想来,那包藏祸心之人也已经潜入了魔宗,迟早会露出马脚。
宫无欢在马不停蹄准备武林大会之时,也在暗中调查着。
不知道对方的目标是魔宗,还是天下群豪,宫无欢不敢掉以轻心。
这两日,宗政司棋与宫誉辛一直都是在一起的,不是宗政司棋偷偷地潜进他的住所,便是宫誉辛大摇大摆地到她这里来,宫无欢果真是没有将他们的关系外泄,不过每次看宗政司棋那眼神总有那么一点微妙和惊悚。
也不敢像以前那般‘棋师妹棋师妹’地叫了。
冷夕心心念念着那九炙功法,可是如今魔宗这番形势,他这剑堂堂主也抽不出多余的时间来找宗政司棋探讨,就算偶尔有时间来找宗政司棋,也是看到宫誉辛和她在一起,他们大多数时间都是在一起下棋。
看来,这宗主还是十分看重这身为第一铸剑是的‘侄女’的,还亲自教导棋艺啊!
见宫誉辛兴致勃勃,他便也只有退走了。
在武林大会举行的前夜,宗政司棋终于得闲了,所谓的得闲便是身边再无一个人对她时时动手动脚的,宫誉辛去忙活武林大会的事情了。
她懒洋洋地坐在房中,看着远处的夕阳余晖,思索着今后的事情。
怎么总有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错觉?
暗潮涌动。
但这时候却有一个人找上了门来。
宗政司棋看着那杀气腾腾的冷碗,不用想也知道她的目的。
“宗政司棋,离开宗主!”冷碗一来便是打开天窗说亮话。
“离开?凭什么?”宗政司棋把玩着腰间那一方玉佩,是两年前宫誉辛给她的那方。
冷碗一见那玉佩,顿时眼红了,嫉妒疯长:“宗主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宗政司棋摇摇头,“你用什么证明?”
“后山,不见不散!”
冷碗狠狠地瞪了一眼她,身形原地消失,已经施展了遁形大法,往那后山去了。
既然人家都找上门来了,宗政司棋自然不能不应战。
她要向她证明,到底谁才是配得上他的人。
话不多说,她已经提拉起不情不愿的噬天,遁形到了后山之中。
月悬中空,这片大地银装素裹,月光经雪地的反射将这片大地照得亮亮堂堂。
冷碗已经等在了那雪地之中。
冷碗将身上的厚衣褪下,露出了一袭蓝色战衣,轻薄而犀利,杀气顿起。
而宗政司棋也已经将身上的狐裘退下了,露出了一袭白衣,战袍风魂隐在身上,旁人看不真切,但那防御力却是无人能破。
冷碗所持武器不过一把蓝阶宝剑,而宗政司棋却是紫阶神剑噬天。
宗政司棋可没有欺人的意识,只是觉得这和自己抢男人的女人,还是越早打发了越好。
虽然武器差了对方一点,但冷碗并没有半点胆怯,他已经从冷夕那里知道宗政司棋使用的功法乃是九炙神火。
火属性的功法在这冰寒之地,功力会大降,且听宫无欢说,她不过只有紫阶六星的修为,而她是紫阶七星!
她看着眼前这看似冰清玉洁的女人,已经将她与灵风派那等女子混为一谈了。
宫无欢也曾说她乃是有夫之妇,竟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