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司棋后背之上又生起一阵阵的凉意,直冲脊梁骨,身上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紧张的躯体也开始放缓。她还是不动,任他抚摸,呼吸一下比一下急促,甚至连装睡都装不下去了。
温热的舌尖轻触着她最为敏感的耳垂,温柔至极,更让她皮肤一阵阵发凉。
但是,摸了半晌,也不见关猛有啥实质性的进展,只是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摸着,或者轻轻地吻吻她的脸颊。宗政司棋不禁开始腹诽——这房,到底还洞不洞了!
等了许久,宗政司棋已经面红如血,浑身肌肤滚烫无比,身子也彻底放软了,关猛也终于有了进一步行动了。
他将宗政司棋的身子翻了过来,俯身压了上去,叼住了那饱满的红唇,同时手下开始动作,将彼此的衣衫除去,直至肌肤相亲……
红烛还未燃尽,便已熄灭,这洞房却还未结束——
也不知道是缠绵了多久,宗政司棋迷迷糊糊,记不清年月,只觉得每次才休息一会儿,便又被另一个重量也压住了。
饶是婚前父亲给他看了许多‘压箱底’的‘教材’,但是亲自上阵时,关猛还是生疏无比,但到最后,也是逐渐熟练,宗政司棋也逐渐主动,两人同赴巫山,如痴如醉。
天已明亮,宗政司棋趴在床上,懒洋洋地不想起身。
她看看这香喷喷的婚房,再看看这红艳艳的婚床,最后再看看身边这‘色迷迷’的新郎,轻轻地哀叹了一声。
关猛也早已经睡醒了,不,是根本没睡过,他精神奕奕地斜躺在一边,看着宗政司棋笑着,那笑容之中,竟然多了几分妩媚,魅惑至极。
开了荤腥的男人很可怕。
这是宗政司棋早已经了解到的真理,比如西门罄,以前总是一副冷冰冰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但是一旦开了荤,简直就是sè_mó投胎啊!日日夜夜重重复复,不眠不休,简直就恨不得将她的小身子骨嚼成碎末,一点点舔食,最后吞下肚!
如今这关猛更甚,一天之前还像个正人君子,但是现在……
“娘子,你醒了。”
温暖宽厚的大手还是停在腰间不肯离去,宗政司棋此时还是趴着的,那只大手自然而然地便往下去了,捏住她身上最有肉的地方,轻轻地摩挲着。
反正该摸的不该摸的都摸过了,宗政司棋也干脆任他摸去。
“唔——”
她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声,无精打采地趴着。
男人越来越多了,一个西门罄,一个冥夜,还有一个老爹心心念念的准女婿宫誉辛,再加上一个关猛,表面上一个比一个正经,私底下一个比一个凶悍,宗政司棋可怜巴巴地捏捏自己这被咀嚼了一晚上酸酸软软的小身子骨,有种蛋蛋的忧伤在蔓延。
有种不祥的预感,她不会死在敌人的剑下,而是死在自己男人的床上啊!
迟早会被这群男人给压榨致死的!
她还未暗叹完,一个重量已经轻轻地叠加在了她的小身子骨上。
灼热的气息扑向了后脑勺,“娘子,我们再来一次——”
她无力哀嚎,昨夜里,前半段关猛还知道矜持,羞羞答答地询问她的意见,若是她不肯,他便死缠烂打,磨到她肯为止,但后来,完全就是霸王硬上弓了。
没想到啊!温文尔雅的关猛,竟然也有化身qín_shòu的一天。
背后印下了深深浅浅的吻,宗政司棋也索性将身子软软地摊开了,任他取用……
“娘子,我爱你——”
她已经翻了个身,彼此灼热的气息更添了几分旖旎,眼见着他又要开始不眠不休的索取,宗政司棋忙推推他强硬的身躯,隔出了一点距离。
“关猛,我有话要说。”
“娘子,你说。”
关猛忍住了喷薄的yù_wàng,轻轻地应了一声,迷离的眼锁着她的眸,万般柔情近在其中。
男人媚起来比女人还狐狸精!
宗政司棋悄悄地咽了口口水,认真地盯着他的眼,“与我成婚,你可后悔?”
“不会。”
见他答得这么干脆,她又试探性地道,“我可是有西门罄和冥夜两位夫君了!”
“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心生嫉妒之心,我会将他们当做亲兄弟般看待,视如己出般的照料你所有的孩儿。”
关猛的眼中是极致认真的色彩,让宗政司棋一阵语噎。
半晌她才道,“难道你真的不介意吗?我的爱不可能分给你一人!”
不是所有的男人都喜欢三妻四妾的吗?
关猛苦笑,“以前的愿望是寻一位女子与我一生一世一双人,但我遇见了你,便不得不抛弃我的初衷。”
“关猛——”宗政司棋咬咬唇,“你为什么一定要我?”
他笑笑,宛若春风迷人,骄阳璀璨,“因为我爱你,我知道,我在你心目中的分量远远不及他们二人,但是,我无怨无悔,哪怕,你不爱我。”
一阵莫名心痛……
宗政司棋抬起脑袋,吻上了他的唇,“虽然我的爱不能只给你一个人,但是我给你的爱一定不会比别人少!”
既然爱了,那就结了吧!
宗政司棋就这样迷迷糊糊地嫁给了关猛,不,是娶了关猛。
成了亲的男子自然是要到妻主家去定居,宗政司棋不可能一直呆在关家,注定要离开,关猛自然也要随她离开,关乔还是舍不得儿子,便要求他们在关家的空间之中住过冬天再走,让她最后再看看儿子。
宗政司棋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