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宗政司棋只喝了两口便有如此强烈的反应,平常他就算是喝几大壶,用冷水泡一泡便也无事了,没料到宗政司棋体内的力量竟然是火属性,火上加火,让她欲火焚身,若是不及时泻火,她有可能被烈火灼了脑子,成废人一个。
龙灏也有些小小的心虚,他昨日让宗政司棋喝亚龙兽的蛋混合的酒也只是给她点好处让她记住自己的好,学院中炼丹师是特别受人追捧的,所有的人都需要丹药提高玄力,他龙灏也需要。
他又占了那湖,让宗政司棋无处发火,没想到宗政司棋误打误撞进了他的房,还摸上了他的床,既然是他做下的孽,便由他来消。
于是,他‘勉为其难’地做了一夜宗政司棋的灭火工具。
“龙灏,你无耻!”
宗政司棋别过脸去,小脸上满是愤怒而泛起的红晕,她的衣服都被撕成了碎片,衣不蔽体,便只得紧紧地攥紧了一床被单,来遮盖身子,但龙灏与她盖着一床被单,她这一扯,龙灏便彻底地暴光了,健硕的肌体完全呈现在宗政司棋的面前,她一惊,狠狠地别过脸去。
一听她这么说,龙灏乍起,满脸盛怒,“还敢说老子无耻!昨夜是你闯进了本大爷的房,上了本大爷的床!图谋不轨的是你吧!”
说这话时,龙灏有些心虚,昨夜他明知道宗政司棋是将他认作了西门罄,他也完全可以将她打晕了送到西门罄那里,但是他没有,只因为宗政司棋那铺头盖脸的一吻,让他恍然一阵沉迷,竟然没有做出反应,而是顺水推舟。
虽然开始只是单纯地想试试令世人都神魂颠倒的jìn_guǒ到底是个啥滋味,但没想到愈发沉溺其中,最后彻底地主动了!
“我图谋不轨?龙灏,你是男人,难道你不知道反抗吗!”
宗政司棋恼羞成怒,虽然是自己摸错了床,自己不知道,这龙灏还不知道吗?
龙灏毫不留情,针锋相对,“老子看你邪火入脑,好心好意帮你泻火,怎么就成了混蛋了,小妞,你昨晚可是差点死了!”说罢,冷眉倒竖,怒目圆瞪,凶恶十分,仿佛吃了什么万年大亏,“老子还是第一次,居然就这么给了你个丑女人,本大爷还没嚎,你嚎什么嚎!”
龙灏说得没错,他的确是第一次,出生以后,他便一直忙于修炼,不停的修炼,还真是没有时间去尝这男女之爱。
虽然嘴上说得吃亏,但龙灏的眼还是不受控制地往宗政司棋胸口看去,看到那几朵盛放的红梅,令他喉咙‘咕咚’一声,想起昨夜她的主动、她的热情、她那如野兽般的夺取,那迷离的春风一夜带给他从未有过的体验,他不禁还想再来几次。
“你还看!”宗政司棋往后挪了几步,捂紧了胸前的被单,拼命遮住自己的身体,生怕被这龙灏看去。
龙灏瞪着她那满是怒气的大眼,恶狠狠地高喝,“老子看了又怎么样,你浑身上下,老子哪里没看过!”
“你——”
宗政司棋真想给这龙灏一刀,奈何她现在连拿刀的力气都没有,噬天还在宿舍中躺着,肉包子在楼下看着,身边根本就没有利器可以反击,她越想越气,那张平淡无奇的小脸憋得通红。
“你什么你!”龙灏得理不饶人,拍拍自己那备受摧残的身躯,挺挺伤痕累累的胸肌,上面的处处伤痕无不在控诉着宗政司棋昨夜里强x良家男的‘暴行’。
“你看看你把老子弄得这一身伤!宗政司棋,老子真是没想到你居然这么qín_shòu,你想玩死老子啊!”
宗政司棋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昨夜明明就是龙灏占了便宜,还反咬一口,“明明就是你占了我的便宜,你还敢说!”
“老子占你便宜?”龙灏暴跳如雷,青面獠牙,因为怒气,一股令人靠近不得的王者之风猛然爆发,凌乱的发丝竟然随风而舞,“昨夜可是你进了我的房,是你上了我的床,不仅上了我的床,还把本大爷也上了!老子的第一次都被你给夺了,还落得一身伤口,还说老子占了你便宜!老子哪里占你便宜了!你倒是说啊!”
龙灏咄咄逼人,宗政司棋理亏,毕竟,虽然是龙灏给了她酒,占了湖让她欲火焚身难以解脱,但走错房间的是自己,上错床的是自己,怨不得别人。
定了定心神,宗政司棋将奔涌的怒气和不甘都咽了下去,捂紧了被子,“你转过身去,给我一件衣服,我要离开这里。”
昨晚太猴急了,把自己的衣服都彻底地撕碎了,眼下连衣服都没有!
“占了本大爷的便宜还想这么干脆地走?”龙灏眸子半眯,泛着危险的光彩。
龙灏得理不饶人,且听他的声音,中气十足,有的是力气,而自己在昨晚已经把力气都榨干了,若是动手,自己肯定吃亏,宗政司棋眼转子转了几转,淡定地与他讲条件,道,“你想怎么样?”
龙灏突然痞气一笑,大掌一伸,轻而易举地将宗政司棋推倒,随即伤痕累累但精力不见减退的身子便压了上去,“你说呢!”
“流氓!”宗政司棋咬牙低咒,想逃脱龙灏的压制,奈何身上没有一点力气,动一动都是浑身酸痛,根本就挣不过龙灏,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又扑了上来,毫不客气地便叼住了她的唇,开始霸道的索取。
“龙灏,你会后悔的!”宗政司棋不依不饶地挣扎,在龙灏看来如和风细雨,轻易地撤去她覆体的被单,按住她乱动的双手,她双眸莹亮,有种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