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象魔鬼一样,周身都散发着咄咄逼人渗入骨髓的滛邪感,他对我最怕挑逗的地方早已不陌生了,而且他也无所顾忌,把我的长裙从脚裸推上去,露出湿淋淋打着褶皱的内裤,我不能抵挡内心被出卖的羞臊,里面强烈的刺激感又酸又胀,一丝热乎乎的分泌物无法阻止地流出来,我难过极了。
洛风嘿嘿笑道:“阿晴呀,我的阿晴,看你湿成这样都不知主动头怀送抱,还在那里假正经,一脸贞节烈妇的样子,其实还不是个马蚤货,碰不得男人的烂婊子嘛”
“不是的不是的”我抽泣着,反驳着,声音压抑而怯懦。
洛风从心眼里蔑视我,我在他眼里是这样的微不足道,所以他根本不会懂得我的感受,依然把一切耻辱都强加于人,不会怜悯,而我自己也不争气,原本就无数次机会可以摆脱他的我,竟然在他的猥亵和纠缠里象羔羊一样默默承受,难道真是他说的那样,是我自找的吗
他轻轻把内裤推向一边,我不由得发出了无奈的叹息,自己最宝贵的贞节再一次暴露在他的滛威之下,洛风嘴里喷着浓烈刺鼻的烟草味,一点点解开了自己的裤带。
在被刺入的时候,强烈的痉挛使我拼命抓紧他的胳膊,嘴里发出令人心碎的哭喊,巨大的快感左右着我,使我雪白的ròu_tǐ在洛风身子地下战栗地扭动
痛苦在虚汗历历的喘息中无声无语,我发现自己在洛风的面前是如此软弱无力,无边的黑暗笼罩着我,使我在快感中绝望,心房跳动着在空旷的四野发出震耳欲聋的破碎声。
七
房间里骤雨初歇,无可奈何的残花败叶在床单上随处凋零。洛风以沉默的方式表达完他对我既完全又明确的占有权之后,没有丝毫的拖沓就提上裤子摔门而去,我很久才从麻木悲伤的心绪中摆脱出来,强打精神,仔仔细细把自己收拾干净,把被洛风蹂躏得起了褶皱的上衣和长裙捋平。还要下去接着谈判呢,可我整个人都充满混乱与疲惫,真不知道该怎么才能把自己掩饰得不露痕迹。
我在镜子面前把脸上泪痕擦拭干净,又重新补好妆,才犹豫着向楼下走去。
韩佐红微笑着对我说:“连总,还好吧”
我想是自己去的时间太长了,这是很不礼貌的事情,忙道歉:“韩总,真抱歉,耽搁您的时间了,”
“哪里,我忽然发现能在这么优雅的环境期待象你这样漂亮的女人,是一件很享受的事情,”韩佐红用玩笑的口吻表示来解除我的尴尬,这让我充满感激。
“我甚至认为我们之间的谈判已不需要在进行下去了,”他乐呵呵地样子,简直和丈夫当年一个摸子。
“为什么”我感到非常惊讶。
“我们谈判是为了双方的利益,而我将要和象你这样充满魅力的女董事长合伙发展我的事业,当然,还有生活,那可是付出什么代价都是划得来的哦,”他满脸洋溢着真诚和喜悦,不能不让我体会到他从心眼里对并股充满着憧憬。
韩佐红的表现多少给还沉浸在方才和洛风的事所造成的阴影中的我以安慰,我很感激,对他产生了从未有过的好感,所以接下去的谈判变得非常顺利,我们双方在切身利益上都没有过于强调,完全占在双赢的立场上考虑问题。终于就并股过程中所涉及到的所有问题达成了框架协议,剩下的就是全叔和那个郑闻西进行具体的测算和结构调整。
一切都妥当之后,我在十二楼的凤凰厅宴请韩佐红,我尽我所能铺排了辉煌豪贵的场面,一方面是为了韩佐红,另一方面也是安抚和发泄自己抑郁在心里的屈辱感,整个豪宴耗资接近十万,我对自己大异于往常的豪奢万分惊讶,而韩佐红和全叔也对我今天的举动狐疑不解,可我不在乎,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过丢脸的举动,我确实醉了,那个晚上,我醉得人事不醒,怎么回得家也不清楚。
迷糊中我只觉的心好痛,我想我被毁了,被我自己毁得粉身碎骨,变成无数零碎龌龊的碎沫,被熙熙攘攘的人群踩来踩去,化了灰化了尘。
凌晨醒来,冰凉的阳光已经把月白色基调的卧房照得发涩发干,房间酒味熏天,空气也仿佛被凝结成污浊的透明体,令人作呕,宿醉的头痛还没完全消退,所以当我睁开眼睛,立时就感受到一丝丝刺痛从眼角膜直入大脑。
我忽然发现身边躺着一个人,头发支棱着,肌肉发达得冒油,是洛风。
我当时就气得浑身发抖,正想责问他,昨天的一幕突然浮现在脑海里,到了嘴边的话被硬生生咽了回去。我违逆他抵触他只能招惹更多的侵犯,就象昨天一样,而且我仔细看看自己,昨夜他似乎也没有把我怎样,就强忍委屈,穿上睡衣去盥洗室。
一个人洗了澡,又流了会儿眼泪,不知道怎么面对洛风。
等我出来,洛风也醒了,他不知从哪儿把丈夫穿过的睡衣翻出来给自己穿上了,正津津有味地看早间新闻。我看到他穿着丈夫的睡衣,不觉又是屈辱又是难过,我觉得自己对不起丈夫,回头看了看挂在墙壁上丈夫的遗照,真想摘下来,我不想让他看到我现在这个样子。
洛风见我出来,舒服地摆开双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