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丑见士兵乱了阵,也不怎么制止,只是率领着没有下马的军队继续追击。而一路上随着张预军队丢下的粮草越来越多,文丑军自然也就分散了更多的力量去分抢粮草。
最终,文丑带着的八千轻骑兵,在追上张预军队的时候,只有三千不到。就在这时候,张预下令,所有士兵上马,回头冲杀。士兵得令,个个飞身上马,举着长矛长枪,直接杀了回来,文丑军没有料到张预会突然指挥着军队杀将回来,顿时都是乱了阵脚。
张预挺着长枪,威风凌凌,吼叫着直取文丑,而其他士兵则直接突破文文丑军队,不顾一切的杀向那些正在掠夺粮草的士兵。文丑大军人人心中恐惧凌乱,丝毫没有斗志,被张预军队杀得七零八落,本来是八千轻骑兵,瞬间就被杀死杀伤近一半,而张预的一千士兵,却只有少数人受伤,没有一个死亡。这更是让文丑的军队心惊胆寒,这一支押送粮草的队伍,为何比断后的队伍强那么多。
其实他们不知道,这一支千人队伍,是祖昭特意给张远的精英轻兵,受过冯落雪的最严厉的训练,个个都是以一打十的好手,进能单挑好几人,退能拉开阵容和敌人抗衡。
文丑眼睛自己的八千轻骑兵伤亡惨重,心中也是有些惊慌,不由得怒从心气,快速的攻打张预,可是大战两百回合之后,却丝毫没能取得上风,而张预看起来也是很轻松的样子,枪枪支线,丝毫不偏差,和之前的偷袭营寨的时候完全就是两个人。
“你倒是有些能耐。”文丑赞道。
“问将军也不错。只是你的士兵就不敢恭维了。”张预故意这样刺激文丑,为的就是要让他心中大乱,这样跟方便攻击他。文丑听了张预的话,果然怒发冲冠,大吼一声想,向张预杀了。章张预挺枪接住文丑的攻击,两枪相交,响声嘹亮,纵使是日中,也能清晰的看出枪头对撞的时候发出的火星。
交了几个回合,两人各自纵马后撤一段距离。文丑盯着张预,心中暗自说道:“这小子,勇猛程度倒是丝毫不逊色于他哥哥张远,我须得全力以赴才能将他擒住。”
张预也心中叹服,说道:“文丑果真有勇冠三军之能,我之前看他和哥哥交战,倒是没想到他这等大力,每一次枪和他相撞,都震得我手臂发麻。看来接下来的小心些。”
两人相互看了一阵,又纵马冲杀起来。张预一枪搠出,文丑将其挡住,顺势也回了一枪,张预低头躲过,拍马而起,一枪直取文丑面门,文丑躲闪不及,挤满举枪格挡,可是还是慢了半点,好在将张远的枪给打偏了,可是这一枪直接刺在他的兜鍪上,用力一拉,将文丑的兜鍪给挑了过来。
文丑大惊,这要是在偏一点,岂不是要命丧这小耳之手么
“将军,你的头颅再次,你还能战乎”张预哈哈大笑着,将文丑的兜鍪拿在手中,想他晃悠了一下。文丑大怒,挺枪来夺,张预闪过,将他的兜鍪放在马背上,双手持枪和文丑交战。
五十个回合过后,张预的钩镰枪又和文丑的将卡在了一块,他用力一拉,却不得脱,反而文丑力大,将他连人带坐骑拉过去了一段距离。文丑见了,嗖的一声,抽出腰间宝剑,直向张预脖子砍来,战预惊,慌忙举着枪杆格挡,只听得一声响,枪黑文丑的宝剑给斩为两截。
张预顺势策马而回,将枪杆扔向文丑,在文丑不备之时,调转马头,下令士兵撤退。士兵得令,纷纷放弃厮杀,追随张预撤退。文丑预待要追,可是发现自己的八千轻兵几乎死亡过半,活下来的,也都是人人受伤,而张预的一千军队却没有一人死亡。
“怎么会有如此之强的军队”文丑看着章预远去的背影,不禁感叹了一句。看看自己的军队被打得落花流水,心中又痛又恨,誓言一定要将张预和他的精英部队全部诛灭,方能解他心头之恨。
休息了一阵,见自己的大军已经赶到,文丑立刻上马,让军队发起追击。军队不敢不从,带着疲惫继续跟着他追击而去。追了约摸半个时辰不到,就看见张预的千人队伍就在前面休整。文丑见了,立刻命人火速进攻,他自己则一骑当先杀了过去。
张预将文丑又追来了,立刻命令所有人上马,直接头也不会的向前逃去,整容不似刚才那么有型,很是散乱。文丑心中暗道:无知小儿,你再能打,也只有一千于人,怎么能和我万人大军交战。
张预军队头也不回得逃跑,期间还扔下了一些旗帜,完全就是败军之相。文丑指挥着军队,直将他们逼进一葫芦谷之中。文丑正要追,有谋士说,这里面地形险要,又不见张远大军,若是他们在这里设埋伏,那就不妙了。
文丑道:“看张预逃那么狼狈,他张远要回援辽东,哪还有什么时间在这里设埋伏。速速追击,势必在他们挤入辽东郡之前将其捉拿了,否则我们就出兵无名了。”
谋士还想再说,可是文丑就是不听,怒而瞪之。谋士大骇,不敢多言,任由文丑指挥着军队追杀。文丑抖擞精神,让大军继续追击,说能拿下张远张预和许图人头者,他会奏请袁绍,将其封为偏将军,若能擒住其他副将,也都能升职领兵。
士兵们听了,倒是有了些精神,纷纷发出了喊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