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生出来便是这模样?”我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挺了挺身子,想要躲开他的“骚扰”。
“恩……”可他却像贪嘴的孩童,食髓知味的想要继续与我身体纠缠。他身形高大,气力很足,我本避无可避。
“树……”我继续撒娇。他稍稍顿了顿,贴着我的部位,明显又胀大了几分:“我要。”
他也在撒娇。
我有些黑线,脑子里不由得描绘出一个巨型犬晃耳朵摆尾巴的模样。
“我想听你的过去。”我继续撅嘴,想要拼拼谁更厉害。
“我们一边做,一边说。”结果,他猛的一下挺进来,狠狠的抽送好几下之后,这才出言“妥协”。
丫的,他力道那么猛,我哪里还有心思问问题?刚刚还存有的几分好奇心,全被他的一抽一送给撞得没了影儿。现在的脑海里,余下的仅仅是他的呼吸,他的体温,他的长,他的挺送,他的一切……作家的话:扁桃发炎的某龙特意为大家准备了接连不断的菜……咱们下章等吃哦!
(12鲜币)把里头洗干净(限)
这不是我与他第一次交合。
我们的身体紧密想贴,最私密的部位包容着彼此,他的体温熨烫着我,几乎快要把我灼烧。
炙热,是我能想到的唯一形容词。
我们彼此的呼吸是炙热的,它们相互交融,汇聚着纠缠在一起,宛如我俩的身体。
紧密贴合的肌肤,混淆在一起的汗滴,流动在彼此口中的津……无不显示着我俩的亲密。
“树……树……我的树……”我不断念叨着他的名字,我给他取的名字,名颇有几分自豪的唤着。我想说,这样的专属感觉非常好。虽然这位神树大人是属于这个星球的,但他的心,却为我所独有。
真好!
真的很好!
你知道吗?当你知道,你被放到被世界更重要的地位时,你的心就会如我这般,贲张到极致,满满的,盛着幸福与得意。
“语。”他同样呢喃着我的名字,却不是迷乱,而是郑重。
让我喜悦的郑重,就像他的每一次冲撞,完全顺应我的爱好,进入,退出,每每都能让我荡漾到最高处,神识都飞舞起来。
他像是已索出了我的敏感点,顺着我唇齿一路亲吻,脖颈,锁骨……一路印下点点力道适中的吮吻,直到口方才停下,转而张口包裹住我的一方首。
早已挺立的朱果被他唇舌挑逗得又坚硬又红润。
那柔软舌尖与坚硬贝齿的配合,使得一股股酥麻的电流直窜心间。
“树……”本就情动的身体,本不太受得住他这种直接的挑拨。何况,他的长还还深埋在我身体中,那些鼓胀的经脉,那个肿大的冠头,都随着他的呼吸缓缓跳动,一下下磨蹭在我身体最深处的口上,像是在向它致礼,又像是在做无声要挟。我的渴望,随着yù_wàng的升腾扶摇而上,哪里耐得住他这种挠不到痒处的抚慰,“给我……树,给我……”
“好。”他真正听话,也真正知我心思。
我一出口,他便衔着我尖,一手拖起我腰身,身体缓缓起伏,恢复了之前的律动频率。
“唔──快些……”我怕死了这种不快不慢的拖延,双手乱挥,不住的求他动作。
“好,我快些。”言听计从,不过如此。
他摆臀送胯动作加快好多,而且,还有愈发往里的趋势。
“啊──那里……”当他的巨大冠头,以强势的姿态撞到我花蕊中心,且不住往里时,我的情绪便被调动到了顶点,呼吸都不稳了。
“我想往里些。”他这句话,让我猛抽一口气,瞪大了眼,有些不敢置信。
再往里,可就是到了……子里头了啊!
“那……那里头……”气还是在喘的,说话的条理却好歹找了回来,我一低头,正好与贴我口上的俊脸来个四目交接。
“我想直接往那里头灌些汁水,那样对你身子好……”听这些话是挺不赖,不过,怎么感觉有些话没说完的意思啊?瞪着眼,也不表态,继续认真的看着他。他像是明白我的心思,顿顿的磨了好久,终于还是支吾着把旁的话说了出来,“也好……也好把旁人留下的清洗了……”
哈哈!怎么这么可爱?怎么能这么好玩儿?
清洗了?!这想法真是……真是太可乐了!也真能显示出他对我的在意来,是吃醋,却也不过分,而且在这种情况下,我也真想试试那种更加往里的滋味。要知道,刚刚他撞我那几下,正巧撞到了花心上头,巨大的蘑菇头把蕊心口儿撑开了几分,那种略带疼痛的快慰,几乎能把人逼疯了。
“好不好?”他许是有些急了,额上头显出几滴汗珠子,盯着我的眼透着几分渴望。我想到他是神树的身份,突然好奇,这滚出来的会不会是树脂?想到我被裹进去,千百年后化作琥珀的模样,有些忍不住,喷笑出声来。
“你笑了,我知道了。”然后,这神树大人反应也快,本不管我笑什么,也不问,就开始自顾自的耕耘起来。
我终于明白,什么叫做自作孽不可活了。
他的阳物巨大长,冠头壮实得跟个**蛋似的,先前几次,往我身体里一挤,便能挤凸出一团起来。这下,深入最深处,那种快要被撕裂了的惊恐感,瞬间就席卷了我脑际。
心跳,也随之飞快,且猛得像蹦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