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了?”伸出手指去戳了戳,怪猫只是闭上眼,连躲都不躲,看样子是连一丁点儿力气都没有了。
“我借了他身体,他体力透支。”神树为我解释着,说的答案我没怎么明白。好吧,反正我也没必要明白。不管了,先搞清楚现在我的状况再说。
“那让他休息吧,我……我想知道……”想要问问时隽他们的情况,却觉得,那些名字我竟一个都说不出口。心口还是疼的,就像入骨的毒,你刮骨疗伤都得留着点儿印子呢,何况我还是那种需要连骨头都取出来的“重伤”。
“时隽?霍生?子丑寅卯……”神树一个个把那些人的名字念诵出来,我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我……”不知道他说这番话,会不会心里不舒服?会不会吃醋?我有些忐忑的抬眼,望着他平静无波的眼眸,喉咙有些发紧。将心比心,若是我愿打定主意永远与谁在一起,我一定不愿意听到他与别人的种种纠葛。虽然过去只是过去,但是心头不舒服肯定有的。
“怎么了?”他伸手了我的脸颊,表情平和,并未出现我臆想中的不快。
“没。”这下子,换是我不舒坦了。
一个人若是真在乎你,老陈醋多少是要喝两口的。他这么不咸不淡的表现,分明是并不怎么在乎我的表现啊!不高兴!姐现在非常不高兴,后果很严重!
“不开心?”他又亲了亲我嘴巴,似乎是准备继续灌我“口水”,可我现在正在憋屈的巅峰,实在是开心不起来,不愿接受这个。臭神树,留着你的口水给别人吧!姐不稀罕!
“没,不舒服而已。”当然,嘴巴上的强硬还是要保持的。抛开猫型格瓦,假意揉揉肚子,我装作是身体不适,而非心头不爽。
“你不开心。”他并未上当,我心头有种莫名其妙的愉悦感。
女人的口是心非他分得很清楚嘛?!
如果他顺着我的话,开始检查我身体或者旁的什么,我肯定会更“不舒服”的。现在他坚持想知道我的心思,想让我心情愉悦,我实在觉得窝心极了。男人就是要有这种刨问底,体贴入微关怀备至的良好态度!
“你……为什么不吃醋?”我也不是爱拿乔的人,他眼中的紧张并未作假,我也就不用拐弯抹角了,直言不讳的把我心头的问题问出来。
“吃醋?”他愣了愣,认真的思考了我的这个问题后,给了个让人想抓狂的反问。
好嘛!还说观察过人类多少多少年,对这些那些都知道,对那些这些都了解,结果连个吃醋都不懂。神树酱,俺鄙视你!
“吃醋就是嫉妒的代名词,一个人对另一个人有占有欲,就不愿意旁人与自己喜欢的人……”我开始做起了名词解释,他凝神贯注的听着,像个认真的好学生。等我口干舌燥的解释完之后,神树酱赠与了我一记深吻,唇齿交缠外,还免费附送神树体一大口,适时缓解了我的干渴。紧接着,他又认真的对我说了三个字:“我吃醋。”
“啊?”我有些回不过神来,盯着他瞧了半晌,直到想明白那三个字的意思后,心头得到不快这才全然散去了。多好,我在意的人也在意我。他这三个字,在我听来,比“我爱你”更加悦耳。短短时间里,若他真说什么“我爱你”,我还没法相信。可是,他吃醋了,便是在乎,今后大家在一起就了,这种在乎自然是会变成更深的情感。都已经有占有欲了,离爱还会远么?
“我吃醋了,但是你想知道的,我仍会说。”他像是怕我没明白他的意思,还特意耐着子翻译了下。我觉得心口被某种温暖给涨得满满的,所有的不快都被这些话给冲刷得没了影踪。
“树,我虽然没法短时间忘记他们。但我保证,我从今天开始,会一心一意的待你,好好的与你相处,争取让你早日替代他们的位置。”我抱住他,亲了亲他鼻尖,认真的做着承诺。这是我来到这里后,第一次依照自己的意愿决定与谁在一起。过去,那些男人基本上都是由不得我的,除了霍生,那个把我骗得最惨的男人。
“永远。”树似乎很满意我的承诺,嘴角竟上扬了起来,双眼也亮得惊人。一时间,淡漠到近乎沈的俊脸,变得那么赏心悦目起来。永远,多么美妙的词儿,我知道,若是他想,在这个世界便是可能的。谁叫他就是这个世界的盘古,可以纵整个星球的神树大人呢?!比起寻常男人说出这两个字,神树大人的话,自然是更有分量些。
“好!永远!我们永远都在一起,努力更加相爱!”我抱紧了他,嗅着他身上散发出的青草香,有些激动的说出这番话来。
“语,不哭,我会学着爱你的。”他也搂紧了我,亲吻我鬓角,把承诺一下下吻进我耳廓。
“比爱这个世界的所有人所有生灵更多?”我有些贪得无厌,可是,女人不都是这样的么?对于感情的渴望,不必衣服少。呃……这个比喻好像有点不恰当,反正我就是这个意思啦!大家懂得!作家的话:矮油,新年里的甜蜜蜜啊……神树酱真是个嘴甜的好男人啊!(女猪:收起来收起来,不准别人觊觎!)
(11鲜币)爱你胜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