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咧嘴的笑容很讨打,我伸手想要呼他巴掌,却被他衔住一手指,狠狠吮吸。
“天!”十指连心的话,真正没错,我觉得自己已经被慢慢点燃了,被他,被他用那种无声无息的挑逗方式。
“这里?”又一声呢喃似的询问,顺着他呼吸扑洒在我掌心,痒痒的,软软的。
“唔──”一个猛冲,我几乎有种被雷击中的错觉。顷刻间,我整个身体都僵硬了起来,某种无形的电流,顺着他的坚硬蘑菇头流窜到了我身体里。它顺着花蕊的小口,盘旋入我那饥渴的房,荡漾着旋转了一圈,把我那最隐秘的部位给激得一阵猛收。
“还是这里?”树的声音贴在我口,闷闷的从我一方尖传来,是询问,也是挑逗。
我本来不及反应,一端的敏感小朱果就被他衔住了。他的唇齿轻轻啃噬着我那端柔软,又是一股股电流,顺着心尖儿兹兹的弥漫进我身体。这上下齐发力,我哪里还招架得住?本连应一声的力气都没有,嘴里喘着气,我的全部神经都被调动起来,注意力聚集在身下与房两处。
这种yù_wàng的力量,宛如一片熊熊火焰,灼烧着我的全部神智,焚燃着我的所有自制,我的身体,全被它们所填满了,毫无空隙。
“都不是?”没得到我的答案,他似乎并不满意,抽送的频率加快,撞击之外还摆动腰臀,用一种奇妙的姿势搅动着我的柔嫩内壁。
他的长滚烫,一点点的引燃我甬道中的敏感点,不留丁点儿空隙。
他的身体紧密地贴在我身上,浅浅碾磨,温热的体温传过来,让我毫无招架。
他的呼吸喷在我间,暖暖的笼罩着我,把那残余的伤怀给驱离殆尽,再无丁点儿。
“啊……”我大腿内侧被磨蹭的地方已开始隐隐发疼,双也被吮吸啃噬得鼓胀到极致,身体最里端都被撞得阵阵酸软,快感却像是迟迟未到的新年烟火,总是不来。
“这里?我知道了……”他松开了我可怜的尖,撑起身来,把胯下的巨物更往我身体中挤了几下。
是的,他聪明到极致,就凭着我的身体反应,便知道了那个最关键的一点。我终是得到高潮了,被他折磨似的连续几下猛撞,眩晕般享受着这场热情的交合。他的硬硬男,在被我甬道痉挛的纠缠下,也一股股喷出浓稠白浊来。
完了,这场欢爱终于完了。
我俩喘息着,搂紧了彼此,享受着高潮余韵。
因为月事的关系,历经连续两次交合,我疲惫异常,加上连日来的紧张忧虑和伤感,我本连一个音节都发不出,眼睛也再张不开来了。他似是明白我的极度困乏,体贴的翻了个身,让我们颠倒了个位置,把我平放在他的身体上。
枕着他的心跳,感受着他喷到我头顶的温热呼吸,我慢慢进入梦乡。
唯一憋闷的是,这厮为毛不把那玩意儿从我身体里退出来?不是已经搞定了么?!
努力的想要挣脱这种过于紧密的睡姿,却在听到他凑到我耳畔的呢喃后,顿住了基本上可以被忽略的微微抵抗,他说:“我是你的了。”我喜欢他这种说法,就像是他成为我所有物一般。没来由的,我也相信,他的话是真实的,不然还能怎样?我目前唯一的念想,不过也是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他身上,孤注一掷。
他像是知道我的想法,又把话反覆说了几遍,最后,还用最直接的言语,说出了最像情话的一句:“语,我是你的,你一个人的,唯一的。”
好吧!比起“他是我的”来,“唯一的”这三个字我更加喜欢。
侍卫,哥哥,霍生,他们都算是我的,可他们没有唯一,他们还是自己的,家族的,世界的……而唯一的,只有树,我的树。作家的话:上菜啦!各位馋猫儿有吃饱么?
(10鲜币)被那玩意儿改造的身体
迷迷糊糊的昏睡了会儿,身体疲惫,醒来是因为他埋在我身体里的物事又在蠢动,并非是睡够了。
“树?”我努力撑开耷拉的眼皮,看到一双深幽的眼睛,里头闪动着些许绿光。心头有些发毛,想要退后,却发现一动就把某个半软的玩意儿更吞进去一些……搞得像是我多饥渴样!掀桌!
“语?”他没有做太多的动作,只是微微撑起上半身,与我对视。那无辜的表情,像是在表示,他什么都没做。好吧,什么都没做的神树大人,请拜托离开我的身体吧!对于我的要求,他微微拧了拧眉头,偏偏头,像是在无声的表达不快。
“我疼……”这句话半真半假,不过能让他飞快退出我身体,应该归为善意的谎言。
“我揉揉。”他的手挺大的,温热的到我臀后,有些试探,又有些强势的开始寻找我那可怜的小花。因为我趴着的姿势,很显然,他这个动作第一时间触碰到的,是我悲催的菊花。
“别碰那里!”我低叫着想要阻止他的行为,可惜,这厮从最开始就是那种手臂嘴快的生物。这不,我出声的片刻,他的指节已经探入到我身体里,硬是把那受伤的小菊花给再度撑开来。
!──真疼!
“很疼么?”他的手指继续往里,我知道阻止也没用了,只能尽量放松身体,由着他。埋在他前的脑袋,连点两下都显得有些奢侈。没办法,都说过他那玩意儿天赋异禀了,我那悲催的小菊花伤痕累累,不用碰都疼得厉害。
“疼……”我想抱怨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