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味混合着他的男人味,这气息,让慕倾倾的腿都有些发软。幸好二楼很快就到了,在沈怀初把她放在沙发上后,她暗暗舒了一口气。
很快,沈怀初就从卧室里拿了一瓶药出来,对她道:“这个药和上次的一样,也是需要力道揉压的,我给你搽吧。”
慕倾倾羞涩的看了他一眼,“嗯!”
沈怀初在沙发侧边坐下,撩起她的裙摆,入目的是小腿肚那一片淤青。他眼神一冷,沉吟道:“你说这是摔的?”
不知道他这是怎么了,慕倾倾就点了点头。
沈怀初眼神更冷了几分,“你当我是那么好哄骗的?自己摔怎么可能摔成这样。”虽然声音不大,但仍能感受到他身上散发的威严之气,看到少女畏惧瑟缩的望向他,他缓了缓神色,“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慕倾倾疑迟了一下,才慢慢将那天的事说了出来,说完她又补充道:“我不是有意要骗你的,只是已经过去了……”
他哄着宠着的人竟然被几个小流氓欺负成这样,想起自己这几天的焦虑无措,沈怀初恨不得将那几个罪魁祸首给毙了。压住怒气,给她搽好药,他才道:“你先在这里休息,我去去就来。”
黄石县公安局,沈怀初看也不看忙着斟茶倒水的王局长,淡淡道:“现如今军属走在街上都能被欺凌,黄石县的治安真是越来越好了,只是军属的安危局长你别忘了。”
他的声音很淡,然而那股威压却压的王局长一头的汗,他擦擦头上的汗,忙应道:“是,是,我知道怎么做了。”
☆、哥哥,轻点8h
在他走后,慕倾倾才放松下来,上学已经迟到了,反正请了一个星期的假,也无所谓去不去。茶几下叠着一落报纸,闲来无事,她就随便拿了一份来看。
沈怀初回来的时候她正安静的趴在沙发上,一个人闲适安静的看着报纸。见他进来,忙要起身。沈怀初阻止道:“你腿上有伤,躺着吧。”随后,他去烧了一壶水,给她倒了一杯白开水后,才给自己的杯里放茶叶加水。
不知道是什么茶叶,没多久,室内就弥漫着悠悠的茶香,给静谧怡然的两人增添了一份氛围。
中午的时候沈怀初亲自下厨做了三个小菜,直到傍晚才将她送回了军区。
沈怀初沉稳内敛的气质让慕倾倾很是欣赏,加上对她的关怀备至,不禁对这个男人也逐渐有了好感。元狄近一个月都没有回来,沈怀初也因此和倾倾有了更多的相处时间。两人虽交谈甚少,彼此间却又有着一种莫名的默契,而沈怀初看向倾倾的眼神也时而愈发深沉,内心的爱恋在见到她时便都要融化开来了,但他还是在克制。
平时放学偶尔也会去他小楼里两人一起喝喝茶,看看报纸,很少交谈却又有着浅浅的温馨。
这天最后一节是自习,今天的风沙有些大,怕晚了会更大,慕倾倾就提起离开了教室,走到拐角处没多远,沈怀初刚好从车上下来,那辆吉普太显眼,怕影响到她,现在就换了一辆普通的红旗车,连军装都没有穿,穿的是一身严谨的中山装,却将男人沉稳的气质越发显露了出来,走到她身边,沉吟道:“今天是周末,有没有想吃的,我做给你吃!”
慕倾倾摇摇头,“吃什么都可以。”在偶然间得知他的妻子死了十多年,他每天一个人生活,倒练了一手好厨艺。
这时,一阵风沙席卷过来,沈怀初一个反身,挡在她身前,以背部替她抵挡。
然而两人不知道的是,这个姿势从后面看来他们是抱着的。元狄任务结束,想来学校接小妹回家,这一个月来,他对小妹眠思梦想,归心似箭的,却不想刚回来就见到这么一幅画面。看着男人将她抱在怀里,他们似乎很熟稔,小妹居然还主动对他笑了,随后两人就一起上了车。
男人是背对着元狄的,所以他并没有看清是谁,他的眼睛里只看到了小妹对别的男人露出甜美的笑容,那乖巧柔顺的模样深深刺痛了他的眼睛,元狄失魂落魄的站在槐树下,看着车子绝尘而去,他眸色里的痛楚越来越深,神思恍惚的回到军区,这时,一名兵士见到他,拉住他:“元少校这是去哪了,我们一帮人都在庆祝,就等你了,快走,快走。”
慕倾倾回到宿舍时天有些黑,开灯,洗澡,写作业。一切都弄好后,就上床准备睡觉了。而这时,宿舍门被打开了,是元狄,他把门关上后,就向她走来。
浓烈的酒气让慕倾倾皱眉,怎么一回来就喝酒,“大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喝这么多酒?”
元狄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凑近她,嘶声道:“那个男人是谁?”
什么男人?慕倾倾感觉他的状况不太对,那高大的身躯笼罩在她身上,很有压迫感,“什么男人啊,大哥你在说什么?”她侧过头,想避开他满嘴的酒气。
而她这个无意的举动却让元狄更是恼火,在酒精的刺激下,大手几个用力,慕倾倾身上的衣服就被他嘶啦嘶啦的撕了个干净,紧接着,她的脸便他掰过来,强行堵上她的嘴,口腔里带着浓烈的酒气让慕倾倾很不适,她“吱吱唔唔”的发出脆弱的反抗声,手脚并用的想往后退,却又哪里敌的过身强体健的野战军出身的元狄,她这样,只会更加激起男人的yù_wàng,慕倾倾两片嘴唇都被他吸得麻木了。
他略有些粗糙的大手正大肆的揉捏着她胸前柔嫩的两团,在白皙的胸脯上留下一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