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二人一到来,众人目光齐刷刷的看过来,其实不怪众人眼神异样,实在是庄河手持木杖拖着一条残腿过于扎眼,一个残疾人不管走到哪都会遭人多看,何况和他牵着手的小姑娘容貌秀美的很,二人的年纪一看就相差颇大,在外形上来看极不相配。
而年轻人教养素质要差上许多,不少人议论开来。
“这男人长得不错,可惜了。”
“我看那女同志才叫可惜。”
“那女的也不嫌恶心,要是我,看了都想吐。看来她也不是什么好的。”
“这个样子还出来,也不嫌丢人。”
“小点声,人家都听到了。”
诸如此类的议论声庄河今天听了很多,面上安然无波,一丝动容也无,捏着木杖的指节却越来越白。
众人的话语嗡嗡回荡。
那一句句,字字烙印在心,如同一壶开水直接注入到心脏中,连指尖都疼。
他并非强大,只是忍成了习惯。可如今,连带着她也跟着一同遭人白眼,早有预料,且做好了心理准备,但真正面临,为什么一颗心似冰又似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