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他,取出他体内的那股莹光吗?
慕倾倾腰间短刀再次拨出,锋利的刀尖距离他的眉心已不到一厘米,眼神对上他木呆呆的桃花眼,里面似有光影浮动。
他肢体僵硬的站在那里,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对肉食的渴望,然而又有一种强烈的执念在克制着他,不能伤害她,不能伤害她,有着尖锐指甲的双手掩在破损的衣服下牢牢的握成拳,掌心被刺破,流出黑稠的血液。
“倾儿……”
嗓音嘶哑难听,低不可闻。
然而她还是听到了,终想起梧桐树下她唱歌他奏琴,一曲心弦两知音,高山流水抒衷情,花前月下谈论诗文。
还有那一夜的洞房花烛,对饮一杯交杯酒,醉了痴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