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看到楚潇后,那人生硬的开口,道:“教主派我来保护你们安全!”教主,除了皈依圣教的教主雪减,还有谁会这么无聊?
说是保护,在场的没人相信,楚潇果断的拒绝她的“好意”,“保护我们就不用了,你还是回去保护你的教主吧,顺便告诉他,他的‘好意’楚潇心领了。“楚潇对对方抱抱拳,对方压根没把他看在眼里,走到两人面前,把两人从左看到右,然后又从右看到左,才说:“教主命令我保护这个怀孕的男人,你最好不要妨碍,否则……”这个女人把“这个怀孕的男人”几个字说的这么顺理成章,明如月真是恨不得一头撞死算了,为什么在这个女人的眼中男人怀孕她都不觉得惊奇!
楚潇和他关注的重点不同,他问:“否则怎么样?就凭你也敢威胁我们?”
“否则,”她看着楚潇顿了顿,“教主将亲自来保护这个怀孕的男人。”
居然又把这七个字说了一遍,明如月现在很想和雪减同归于尽,是不是要把他怀孕的消息弄得人尽皆知才甘心?
听答案的楚潇自认倒霉,比起雪减,似乎还是眼前这个女人比较可爱,雪减整天大败的像个花魁似的,虽然长得好看,但楚潇还是更愿意就收这个生硬的女人,虽然看起来态度死板了一点,但至少还是个正常人,他点点头,“既然这样,我就不妨碍姑娘了,敢问姑娘芳名?”
对方的目光不友好的落在他的脸上,盯着看了好一会儿,才吐出两个字来,“浅雾。”
浅雾的加入明如月很头痛,翌日他们准备赶回雪域会冥雪复命,原本明如月以为应照离是岁重派来接应自己的,后来才知道应照离道中原另有任务,在兆肃遇见只是巧合。
次日一早,一行人便分道扬镳,明如月四人离开兆肃往雪域方向回去,皈依圣教教主内力深厚,他派来保护明如月这个怀孕的男人的女人也不差,所以听说明如月要急着赶回雪域的时候,她便果断抽离了腰间的软剑,要御剑载他。月赎命极力阻拦加上楚潇威逼利诱,最终终于在明如月的阻止下消停。
明如月才刚动了胎气,还是安分点坐马车的好,马的脚力赶不上轻功,更别说是御剑了,赶了八个时辰的路,到达邺城的时候,夜色已深,明如月现在快五个月的身孕了,本就是嗜睡的时候,何况舟车劳顿,马车停下来的时候已经沉沉地睡去。
四人找了一家客栈住下,楚潇将熟睡的人抱上客房中,放在床榻上,解开他的青衫,准备用小二准备的热水替他擦拭身子,一只手突然扼住他的手腕,他一偏头就对上一双冷冰冰透着杀意的眼睛,那双眼睛竟然是红色的,原来没有注意到,楚潇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了一跳。
“你想干什么?”浅雾红色的眸子盯着他,楚潇不由自主的心虚,明明只是想替明如月擦拭身子,怎么被她这样盯着,楚潇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什么了不起的坏事?他目光躲躲闪闪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见他不说话,那双红色的眸子立即带上了危险的色彩,“赶紧离开这里,不许靠近他,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这个女人能不能再死板一点?楚潇正准备开口,一把软剑已经架到了他的脖子上,他本能的向后缩了缩,雪减是个疯子,他手下的人都是疯子!楚潇在心里怒骂,表面上还是只能好言好语的解释,“我只是想替他擦拭身子。”
话音未落,软剑又进了一步,“出去!”
楚潇无奈地摊摊手道:“好吧,我出去,那你替他擦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