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中小女人的娇浪神态,让他握住慾根的大掌震颤不已,发力的粗鲁撸动。
「唔怎么那么骚」
泉外的白嫩双膝左右乱摆,两团雪乳激烈摇晃,自慰的小手把泉水搅的波光粼粼。
欲拒还迎的表情与越发动听的叫床让他濒临shè_jīng边缘,军裤里的卵囊难捱弹动。
到底是插人还是被插的
算了他也没资格说什么,他现在也像个变态躲在树后偷窥她,还掏出来打
各种复杂情绪交错,可ròu_tǐ却在这种情境下被刺激的没边。
硫磺味中飘来不真切的阵阵诱香。
咬牙瞥向地上堆叠的女式衣物,他鬼使神差的捡起粉色小内裤。
「操要命」
放到挺鼻前深深嗅闻的那刻,泉中美人高声的嗯嗯啊啊,致命芳香与挠骨娇啼让他腰眼酥麻,精关守不住也跟她一起到了巅峰。
jīng_yè汹湧喷出,他紧急用手去扶青筋环绕的ròu_bàng,调整位置全喷在树干,避免黑军服沾到不该沾的东西。
浊白浓精在深棕树干流下若干道,他的喘息渐趋稳定。
「糟糕」
回神后他僵硬的看着手中被他抓皱的粉红小内裤,雪纱布料不慎沾到几点精斑,散发自己特有的龙涎信息素气味。
懊恼看向泉中趴在池沿休息的美人,绝对不能留下证据默默把她的小裤收进军服口袋。
「你知道该怎么做的」
费昂拍拍爱驹的背,珀索斯蹭蹭他表示了解。
男人如夜风从森林穿梭,转瞬不见。
半响后她从温泉起身。
全身舒坦的她伸了个大懒腰,水珠从粉粉肌肤落下,珀索斯用健壮马身遮盖luǒ_tǐ,她用暖光加速风干湿湿的身躯。
「辛苦你了嗯?我的内裤呢?」
正要穿回衣服,却发现最上面那件不见了。
马儿顿了几秒,黑黑圆圆的眼看向高高树梢一溜烟就不见的小松鼠。
松鼠拿走的?冬天筑巢吗?
「这也没办法,也不知道是哪只松鼠,我们回去吧」
唉只好再找别件来搭成一套。
牵着珀索斯回程,密林中似有龙涎香气,她还没从对于某执政官的性幻想回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