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她的死志,金埔心冷笑:“被操烂了的货色,装什么贞洁烈女?”
留置针埋进腕间凸起的青色血管,白色的营养液一滴一滴流入静脉。
肌肉松弛剂照旧是一天一针,雷打不动。
她现在,几乎是个彻彻底底的禁脔了。
排泄都在床上解决,既然不肯吃饭也不肯叫床,金埔心索性用口塞把她干裂了的嘴巴彻底堵住。
每隔几个小时,他总会走进屋子,在她红肿的xiǎo_xué里发泄一番,然后把浓稠的jīng_yè射在她的体内。
这天,打完松弛剂,金埔心又往她的身体里注入了第二管液体。
柒柒面如死灰,表情无波无澜,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
男人脱去衣物,露出强健的腹肌和勃发的性器,却不着急泄欲,而是坐在少女大张着的双腿之间,低头细看。
通过秘密渠道高价买来的烈性春药,听说,就算再保守的女人,也撑不过二十分钟。
他等着她掰着屁股抠着逼,像一条母狗一样,求他操进去。
就像之前许多次的欢爱那样,鱼水交融,你情我愿。
很快,一丝清亮的液体从那个微张着的小口流了出来。
yīn_dào内部蜷缩在一起的褶皱不受控制地放松,展开,鲜红的嫩肉一张一吐,渴望着ròu_bàng的侵占和爱抚。
咕嘟,咕嘟,越来越多的淫液像泄了洪一样,争前恐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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