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那里面没有一点儿能够安抚他的信息素,林麓却固执地认为这个在衣柜里小小的巢x,ue能给他舒缓发情期的安全感。
“……林麓,你才是笨蛋。”龚夏慢慢地探过身圈住了林麓,“你忘了昨天的那个alpha医生了吗?你忘了经你手包出来的花束吗?”
“可是……”
“你忘了你能闻到我的味道吗,”龚夏把林麓的手放上了他疤痕遍布的后颈,“你是世界上唯一能感受到我的存在的人啊。退一万步说,你在那个那么多人的广场里,一眼就看到我了啊。”
“我……”
“你昨天怎么和我说的你忘啦?你说,自己又不是只靠嗅觉活着。你还有眼睛啊。”龚夏亲吻着林麓的头顶,手揉上了他的后颈,“你不是你的母亲。你不会臣服,不会自我终结。”
“我爱自由的你。我也希望你能相信,这样的自己会陪在我身边一辈子。”
狮子都渴望拥有属于自己的山羊。
他们贪婪,他们狂妄,他们热爱摧毁,他们视山羊的自我于无物,他们举起山羊的角,炫耀自己的战绩。
失去角的山羊遍体鳞伤,却给了一只痛恨自己双角的山羊心灵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