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甫到底用了什么**术啊?到现在他都没敢邀请李白出去玩,总觉得还不够熟悉。

杜甫看着李倓震惊的样子,便解释道:“也不只是游玩,只是想到如今深秋,骊山景色必定不凡,游走期间说不定诗兴大发,若是能让太白再写出两首传世佳作,岂不妙哉?”

李白笑眯眯说道:“那可不能我自己一个人写,你也是要写的。”

杜甫有些羞涩:“不敢在太白先生面前班门弄斧。”

李白说道:“就连大王都说你是诗坛新秀,哪里谈得上班门弄斧?”

李偠亮懔闶橛讶?劊骸?

他觉得今天的午饭他是别吃了,这一把把狗粮塞过来,真是吃了个撑。

总算知道自己输在哪里,都怪自己不够学霸啊。

呃,这么说好像也不太对,或者说该怪他在诗文一道并没有什么突出的天赋吧。

都怪他不会写诗,要不然肯定能跟这两位有共同语言,甚至还能随手写一两首互相品鉴,那不定是什么样的乐事呢。

李倓正在遗憾的时候,杜甫忽然说道:“我记得大王也是文采不俗,不如一同前去?”

李倓笑容一僵,他哪里是文采不俗啊,他是抄的不俗!那些随口而来的诗句都特么是别人的啊!

李倓连忙说道:“不必不必,我身上还有差事呢,圣人又给了我一个任务,完成之前我怕都没有什么时间。”

真是含着泪再回绝啊,但是为了不露馅,就这样吧,反正李白是他的王傅,杜甫是他的亲王国令,已经很好了。

李白忽然福至心灵问道:“可是宰相府被人泼金水的事情?”

李倓叹了口气说道:“是啊,右金吾卫现在正在挨罚,毕竟巡逻的武侯是他们的人,现在也只有我这里还能腾出手来了,至于大理寺卿……估计是不想管这种事情。”

李白脸色严肃说道:“的确应该好好查一查,如此小人行径,简直斯文扫地!”

李倓有些意外:“王傅为何如此生气?”我以为你应该高兴啊?

李白仿佛明白李倓在想什么一样说道:“我虽看不惯李林甫专权,但此事与其他并不能相提并论,如此手段太过卑劣,纵然一时痛快也损了人品,并非良计。”

李倓脸色一整,站直身体对着李白行礼说道:“王傅教导,恬和铭记于心。”

李白脸色缓和下来说道:“我并不在意李林甫如何,我只担心大王,如此不择手段,容易移了性情,鬼魅魍魉之计又岂能长久?”

李倓用力点了点头,心中不得不佩服,大概这就是这个年代的读书人吧。

李白纵然本人看上去洒脱不羁,实际上心里一直都有自己的原则。

所以他不会因为李林甫倒霉就胡乱开心。

李倓笑着说道:“王傅也不必担心,我想要对付李林甫也用不着这种手段,最直接的方式就是去跟圣人告状,他做了那么多扰乱纲常的事情,想要告他可太容易了。”

李白点点头,这种就属于正常的对付政敌的手段了。

杜甫一直在旁边老老实实地站着听,此时笑道:“听太白先生一席话,当真是受益匪浅。”

李白笑得矜持:“也没什么,左右不过年岁比你们大一些,看得多想得多罢了。”

李倓看了一眼杜甫,发现杜甫一双眼里全都是崇拜孺慕,一时之间觉得仿佛又被塞了一嘴的狗粮,实在是看不下去,再看下去狗眼都要瞎了。

于是他便说道:“我先去整理一下事情的经过,就恕不奉陪了,两位继续赏花吧。”

李白便说道:“大王且去,不必理会我等闲人。”

李倓十分遗憾的离开,觉得果然还是要跟偶像有共同语言才能开心做朋友啊。

其实这两位讨论的东西他也未必听不懂,只不过就是不能活学活用罢了,不得不说,写诗真的是要天赋的。

李倓进了书房之后,刚想将金吾卫的人事档案都调出来,就感觉眼前一花,而后便看到唐堂单膝跪地说道:“属下犯了错,请大王责罚。”

李倓愣了一下,将手里的档案放下问道:“你做了什么就犯错了?”

唐堂犹豫了一下说道:“属下行事冲动连累大王。”

李倓本来还纳闷这孩子干嘛就行事冲动了,又连累他什么了?

不过尚未问出口,他就想起来一件事情,忍不住低声问道:“宰相府的事情……是你做的?”

唐堂十分羞愧,声音比蚊子也大不了多少:“是……是的……”

李倓:……

他想到刚刚跟李隆基和李白信誓旦旦不是自己做的,忽然觉得脸有点肿。

他刚想质问唐堂,忽然发现了比较违和的地方——唐堂是杀手啊,是个一言不合就杀人的杀手啊,他么得感情。

那么这样的唐堂怎么会做出泼别人大门金水的事情?

如果唐堂真的特别恨李林甫的话,难道不是应该潜入他们家直接搞个刺杀就得了吗?

李倓心中忽然有种不太好的预感,忍不住问道:“这件事情是谁教你的?”

唐堂愣了一下,沉默半晌才闷闷说道:“没人教我,是我自己想到的。”

李倓险些被他气笑:“你自己?如果是你自己的话,现在朝廷就该给李林甫满门收尸了!”

这次还没等唐堂说什么,孟知涯就从窗子外面跳进来说道:“是我教的。”

李倓瞪着孟知涯问道:“你堂堂墨家门徒,能不能教点好?这种事情……这种事情简直是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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