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一股热烘烘的骚香扑鼻而来,我忍不住伸出舌头轻轻地舔了一下那两片诱人的唇瓣……
姐姐嘴里发出“啊”的一声娇叫,竟有点儿像父母夜里“打架”时母亲嘴里的yin声làng_jiào。她的双腿一下子绷得笔直,荫唇缝隙之间悄悄地渗出一滴清亮的液珠……
我毫不犹豫地舔进嘴里,一股咸咸的、骚骚的味道,我觉得这简直就是世界上最美味的东西。
姐姐又“啊”的一声惊叫,双手伸过来推我的头,急急地说道:“别……那儿脏。”
我还没看够,姐姐已经起身,毅然决然地提起裤子,对我说:“不能再这样了,姐姐心里好害怕。”
我还没说话,姐姐就有些慌乱地赶紧走了。
之后的几天,我心绪难平,甚至激动得彻夜难眠,脑海里总在幻想着跟姐姐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一切,一边想一边更频繁地手yin。
白天,当我好不容易逮着机会想跟姐姐重温旧梦时,却遭到了当头一棒,姐姐严肃地告诉我,我们毕竟是姐弟,不能再继续下去了,姐姐让我忘记那次的事情,全身心地投入到学习中去。
我不甘心,继续纠缠她。姐姐被我缠得没有法子,最后跟我下了最后通牒,如果我这次中考考得不错,她会再给我一次机会,否则这辈子都别再想了。
我知道姐姐的脾气,别看她外表温顺,其实是个很有主意的人,她如果做出了决定,别人是休想改变的。
我答应了姐姐的条件,开始收拾心情,发奋学习。
中考总算结束了,我考得还不错。既可以上中专,也可以上高中。母亲知道后,既高兴又担忧,高兴的是我离上大学的目标越来越近,担忧的是家里的经济来源少得可怜,我继续求学的费用让她愁眉紧锁。
隔壁刘会计的儿子刘强跟我同班,也是我唯一的朋友,他今年考的分数比我差三分,决定上县城的农校。农校是新开的中专,毕业后大部分会分回老家当农技员,但户口就转成了“非农业户口”,也算是吃皇粮的了。刘强说他父亲给他规划好了人生,回来后接他的班,将来村长、村支书、镇长、县长……农校还有个好处,就是上学的费用低,每月还有二十多元的伙食补助,基本上不用家里花钱。
我知道家里的经济状况,就跟母亲商量也上农校。母亲知道这样就等于断了我上大学的路,心里也有些难过。同时,她也很欣慰我的懂事,这样家里就不会为我上学而发愁了。而且将来还回老家,能在她身边,也是母亲很乐意的事情。
姐姐知道后,跟母亲一样,眼神里流露出的既有惋惜,也有赞许。我趁机提出要她履行承诺,姐姐俏脸红如朝霞,用纤纤手指在我的额头轻轻地杵了一下,娇嗔道:“小sè_láng,你果然没有忘了这事,放心吧,姐姐答应你的事,肯定会做到。”
开学前的一天上午,母亲到隔壁刘会计家给我做在学校住宿用的被子,因为刘婶不但人长得漂亮,而且心灵手巧、热情大方,刘家的房子又大又漂亮,所以母亲才将被面和棉花拿到隔壁去请刘婶帮忙一块做被子。
家里只剩下我和姐姐,我冲姐姐使了个眼色,姐姐会意地莞尔一笑,我赶紧屁颠屁颠地去关上院门,回来又将屋门闩好,发现姐姐已脸红红的坐在了炕沿。
姐姐咬了咬嘴唇,平静地对我说道:“勇,姐姐今天答应你,不过你也要答应姐姐三个条件。”
姐姐的神色让我有不祥的预感,我赶紧点头,心里忐忑不安。
姐姐低头想了想,态度坚决地说:“第一,姐姐今天可以让你看个够,但你只能看,不许摸,更不许用嘴……舔。”
我一愣,迟疑着不愿意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