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很欣慰,笑着道:“你可以同你们学塾里的先生说说此事,不过要请一名武术先生,并非易事,想来你们的束脩也会跟着增加一些。”
韩书博说道:“既然身子的强壮对科考那么重要,我相信那些家长对于增加束脩,不会有什么意见的。”
韩泽说道:“咱们先不管那么多了,既然这些日子在家里读书,那么每日跟着爹跑步吧。”
韩书博:“......”
...
五月初,韩承明父子从府城回来,村里人见韩承明一脸喜意,便猜想莫非韩继学、韩继文都考中了,那他们不都是童生了?当然不是,只有韩继文考中了。
韩承明之所以高兴,是因着两个儿子同去科考,一个中了一个落榜,他终于不再作难,继文考中了,今后便是童生,那么就让他继续读书吧。
至于继学,原先看着在读书上挺有能耐,可这两回考试,考的都不好,府试还落榜了,童生都没考中。
家里本就穷困,只能无奈的让他回家,好歹识字,日后可以做个账房先生,至少不用在田地里当个庄稼汉,整日里干活劳累,他这个当爹的也算对得起他了。
可韩继学怎么甘心只当个账房先生,不过是一回落榜,如若下回再考,他定能考中,爹竟真的狠心让他放弃科考?
最为高兴的是韩继文,府试虽只考了个末名,但至少考中了,他真想大笑几声,他现在是童生了,可瞧着哥哥阴沉的脸,他使劲憋住脸上的喜意,他没想到哥哥竟落榜了,他其实也不比哥哥差多少?
韩继学瞥向韩继文那怎么也合不拢的嘴,只觉得无比碍眼,他一向自忖才智过人,对弟弟一向看不上,他始终无法相信,两场考试都没考过这个在他眼里是蠢材的弟弟。
韩承明也看出大儿子的阴郁,他拍拍他的肩膀:“你也别难过,原先你读书看着比继文好,却没考中童生,只能说命该如此。”
命该如此?
韩继学内心讥讽,不过是你不想为了我劳累辛苦罢了,偏我还不信命,即便命该如此,我也不该是个账房先生或是庄稼汉。
他看向韩承明:“爹,让我再试一次,如若考不中,我再不考了,行吗?”
韩承明很是作难,经过这两次科考,家里已经没多少银子,以他家的人缘,便是出去借也难以借到。他皱眉说道:“不是爹不让你考,而是家里没银子了。”
韩继学怎么可能相信家里没银子,便是爹娘那里没银子,爷爷奶奶那里定也有银子,他哀求道:“爹,让我再考一次,就一次,难道都不行吗?”
韩承明看着儿子哀伤失落的脸,有些不忍,他叹口气:“你爷爷奶奶倒是攒了些私房银子,可那是他们留着给你两个叔叔娶媳妇的,哪里就能够都给你们用呢?你两个叔叔也不能同意。”
两个弟弟正是说媳妇的时候,把银子用了,继学考中倒还罢了,万一不中,他都能想到他们大房在这个家里的地位会变的如何。
韩继学抿着唇,也就是说家里并非没银子。想到此,他眼睛微闪,眼角余光瞄了眼韩继文,如若能弄到银子让他继续读书科举,他不愿脏了自己的手,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纸永远包不住火,以防万一,能不动手还是不动手。
...
四月牡丹绽放时,韩泽又收入一笔银子,银子放手里也是放着,他去了趟县城,在县城城外买了一些田地,那里的田地挨着县城,价格稍贵,五千两银子不过买了一个庄子,庄子里有七百亩田地,余下的银子,全都给几个女儿买了金银首饰。
时至今日,韩泽私人拥有两千亩左右田地,镇上、县城以及京城各有一处大院子。
回了家里,韩茂德等人知道他又买了七百多亩田地,即便知道儿子挣银子的能力,也稍稍震惊了下。
韩泽把在县城买的首饰盒子拿出来递给几个女儿,温和的说道:“爹不知你们喜欢什么款式的,觉得好看便给你们每人买了几样,拿去戴吧。”
韩舒馨几姐妹欣喜的上前,抱着一堆首饰盒进了她们自己的小阁楼。韩小冬看着很是羡慕,瞅了大哥好几眼,见他不理她,心下有些委屈。
王兰花瞪她一眼,活该,你大哥都活成精了,敢在他面前作妖,等着挨收拾吧。
韩泽扫了眼韩小冬,语气淡淡,却透着威严:“以往不是给你买了不少首饰,怎么从没见你戴过?”
韩小冬紧抿唇,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