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韩泽没想到他们这么干脆,竟把租子全交了。看来这几年,韩泽给他们贴补了不少。
韩茂德鼻尖了哼出一声:“村里大多都是我们韩家的族人,他们不得不交,不交的话,今后便别想在村里过安稳日子。”
韩泽也知道这个理,原先是韩泽不在意,村里人哪怕看不过去,也不好说啥,现在是韩泽不愿再当冤大头,村里人当然站在韩泽这边。
韩兴旺家的租子收回来后,韩泽就一心在家里交几个孩子读书认字,小丫头们去王家学女红那天,他便专心教小六子,经过这段时日的教学,小六子已经会喊爹娘。
韩茂德听到孙子喊爹娘,心里不服,也不出门了,日日在家里教孙子喊爷爷,好在小六子也知道爷爷的心情,没几日就学会了喊爷爷,这可把韩茂德高兴坏了。
日子过得很快,眼看着秋收了,葛红布瞅着儿子好了,就想回娘家一趟,也让孩子外公外婆瞧瞧孩子,心里高兴高兴,免得整日里为她操不完的心,这么想着就斟酌着跟韩泽提了这事。
这不是什么大事,韩泽当然答应,想了想道:“这段日子大妞几个不停的读书学女红,也累了,后日让她们休息一天,咱们一家都去,明日镇上逢集,你去镇上买些东西,准备准备。”
葛红布惊讶的道:“你,你也要去?”
韩泽瞪他:“怎么?我去不得?”
葛红布连忙摆手:“没没没,没有。”
她可不敢说这话,就是想也不敢想。
韩泽哼一声:“我去是给你涨面子,别不知好歹。”
葛红布连连说:“是是是。”
韩泽看了看她:“我知道当初因着小六子的事情,对你有所埋怨,现在小六子好了,咱们就好好过日子,你别多想。”
葛红布心说,我不想,我就是怕你多想,你可是好几年没跟着我回娘家了。
家里有牛车,早饭一过,韩泽把牛车赶出来,拎着买好的酒肉糕点,一家子坐上牛车,往葛家坝去。
快到葛家坝村口的时候,葛红布欲言又止的瞅了瞅韩泽,韩泽皱眉:“你老瞅我做什么?”
葛红布心中发虚:“没啥,没啥。”心中却更是着急。
葛父葛母没想到大闺女今日会来,而且女婿也来了,高兴的迎了出来,大妞几个下了牛车,就喊外公外婆,葛父葛母笑着应着。这两日葛红布在家里教了小六子喊外公外婆,她拉着小六子,说道:“小六子,这是外公外婆,来喊外公外婆。”
葛父葛母诧异的看着闺女,小六子脆生生的喊道:“外公,外婆。”
葛父葛母不敢置信的看着小六子,又去看闺女,直到看到闺女点头,小六子又喊了外公外婆,他们才喜极而泣,一把抱住小六子,不停的说乖,乖。
葛红布的兄弟知道小六子不傻,也会说了,全都松口气,怪不得今日妹夫上门了。
一家子正寒暄着,进来一位女人,屋子里一下子静下来。
葛母看了眼韩泽,尴尬的道:“翠菊咋来了?”
葛翠菊瞟了眼韩泽:“听说大姐回娘家了,许久没见大姐,怪想得慌,过来看看。”
葛母心说你想你大姐,你瞅着韩泽看啥啊?
“那,那进来吧。”
自打这叫翠菊的女人进来,屋里人的表情就有些怪异,就连葛红布都有些不安,韩泽挑眉,这叫翠菊的绝对有问题。
由于原身死时已经疯癫了,他得到的原身记忆并不算全面,知道了原身的仇人恩人以及家里情况,他就没管那些不重要的记忆。此时再翻记忆,他终于在脑海深处找到了关于葛翠菊的事情。
看完之后,韩泽只想说卧槽,原身和她竟相互勾搭过。
怪不得葛父葛母以及葛红布表情怪异。
葛红布继一连生了几个丫头,又生了小傻子后,原身便有了纳妾的想法,在一次和葛红布回娘家后,与死了男人的葛翠菊看对眼了。
可韩家因着几十年前的一件惨案,定了个族规,男子不论有无功名,三十无子方可纳妾,如若违背必须挨过两百大板,要不然便被除族。
韩泽有个儿子,虽然傻,也是儿子,再说他当时也没到三十岁,哪里就能纳妾?不过两人那时候打的火热,原身一腔热血,两百大板就两百大板,男子汉大丈夫,这板子他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