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火,忍不住辩驳:“他们胡说,我爹才不是被诅咒了,他是被大姑下了药,全都是大姑害的,没了大姑下药,我爹绝对不会晕倒,他一定会考中秀才的。”
等到她爹考中秀才,看谁还敢乱说。在她心里爹爹没有考不中秀才的说法,对于爹爹的才学,她万分信任。
方小荷好似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震惊的张大了嘴巴,韩锦绣的爹之所以晕倒是因为韩大姑给他下药了?
震惊过后,她忘记了讨厌韩锦绣的事情,好奇的问:“你大姑给你爹下的什么药啊?耗子药吗?”
韩锦绣回过神,反应过来竟然把大姑给爹下药的事情说了出来,她暗叫不好,爷奶爹娘交代过她,让她不要把这事说出去,想到此她看了眼方小荷,噔噔噔跑走了。
方小荷没得到答案,追在她屁股后面,边跑边问:“韩锦绣,你还没告诉我,你大姑给你爹下的是不是耗子药呢?”
韩锦绣停下脚步,狠狠的瞪她一眼:“别跟着我。”
方小荷龇龇牙,才不怕她。韩锦绣懊恼,眼见着快到师傅家了,她加快了脚步,几步跑到了师傅家里,关上了大门。
方小荷瞅着紧闭的大门,不甘心的回了家里,到了家里,小脸上满是兴奋:“爷奶,爹娘,我刚刚听韩锦绣说她爹会晕倒,不是被诅咒了,而是被她大姑下了药。”
方小荷的爷奶也是一脸的震惊,醒神后,方奶奶喝道:“小孩子别瞎说。”
方小荷噘嘴:“我没瞎说,是韩锦绣说的。”
方小荷的娘看看婆婆,又瞅瞅闺女:“你说的是真的?”
方小荷委屈巴巴的点头,“韩锦绣说的,不是我说的。”
方小荷的娘看向婆婆,自家闺女从来不会撒谎,她不可思议的问道:“难不成是真的?”
方奶奶若有所悟的道:“前两天,我听隔壁年婆子说,她去王大夫家里抓药,说韩大丫阴着脸,朝她使脸色,还说下回宁愿去镇上抓药,也不去找王大夫抓药了,免得看人眼色,莫非因为韩大丫给韩泽下药,被娘家人知道了,她才如此行事的?”
方小荷的娘恍恍惚惚,这么骇人听闻的事情,她简直不敢相信,惊声道:“不是,她为啥这样做啊?”
为啥要害自己的弟弟啊?她都嫁人了,娘家兄弟好了,她才能好,是个人都该明白这个道理,韩大丫不明白吗?。
方奶奶摇摇头,一个出嫁女给娘家亲兄弟下药,她活了大半辈子,也没听过这么稀奇又恶毒的事情。
方小荷的爹唏嘘不已:“最毒妇人心,果真不假。”
方奶奶和方小荷的娘齐齐瞪向他,方小荷的爹立即闭嘴。
韩家人还没等到韩泽回来,却听到满村人都在议论韩大丫给韩泽下药的事情。韩有田从地里回来,扫了眼家里人,恼声问道:“大丫给韩泽下药的事情,怎么传出去的?”
韩老婆子凌厉的视线扫过三个儿媳妇。
郑氏吴氏缩着头,不敢吱声,可不是她们传出去的,但是爹这么大火气,她们装鹌鹑就对了。
王采薇皱着眉头,大姑姐把相公害的如此惨,公婆只是跟她断了关系,就放过了她,她虽然不甘心,但也不是多舌之人,家丑不可外扬,她并没有在外人面前说些什么,不明白这事怎么就传的沸沸扬扬了。
韩锦绣站了出来,倔强的说:“我说的。”
她倒也没有认怂,她觉得身为韩泽的女儿,就该敢作敢当。
韩有田黑沉着脸,没想到是这孩子说出去,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韩老婆子怒声道:“你咋到外面乱说呢?”
韩锦绣看着她,认真的说:“爷奶,我没乱说,难道爹不是被大姑下了药,才回回进考场都晕倒的吗?”
弟妹年龄小,感受不深,可是在她仅有的记忆里,爹大多数时候都是在生病,娘为了爹的身子忧心,倘使爹的身子真的不好便也罢了,当这一切都是大姑害的时候,以前有多喜欢大姑,现在就有多恨她。
韩老婆子噎了噎,这孩子说的也是实话。
王采薇喝道:“锦绣,怎么跟你奶奶说话的?”
韩锦绣看她一眼,小脸上满是固执:“我没说错。爹晕倒,本来就是大姑给爹下药的缘故。村里人都在说爹上辈子做了缺德事,被诅咒了,才会回回考试都晕倒在考场,明明是大姑做了缺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