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顺娟很是尴尬,她张张嘴想说些什么,却发现她遇到杨秋白,满脑子的话竟然都不知道该如何说,她当时确实是那样想,既然韩泽收了她家孩子为徒,就得保证让他挣到钱,不然她为什么要让孩子跟韩泽学雕刻。
杨秋白看着张顺娟,冷笑一声:“我家韩泽总在我面前念叨你们兄弟关系如何如何好,嫂子一番话,曹华却没反驳,既然没反驳,是不是也是那样认为的?是不是也觉得韩泽一旦答应收你们孩子为徒,就得保证让他挣到钱,不然就是韩泽的错?”
曹华肯定不能承认,即便他是这样想的,他也不能承认,不然他和韩泽的关系,到此为止了。
韩泽愣愣的转头望向曹华,见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又回过头看向杨秋白,说道:“秋,秋白,你别这样说,华子不会这样想的。孩子们的将来他们当父母都不能保证,我凭什么保证?华子不是那么不讲道理的人。是不是,华子?”
说完他转过头看向曹华,向他询证。
曹华内心苦涩,面上却还得笑容满面的说:“当然了,我肯定不会那样想。”
韩泽脸上笑容加大,他说道:“秋白,你误会华子了,咱们是兄弟,兄弟间没那么多算计。”
杨秋白挑挑眉,张嘴就道歉:“是我说错话了,该打该打。”
人家都道歉了,曹华难道还要不依不饶,他扯了扯嘴角:“没事没事。”
心里感叹杨秋白这女人不简单,能屈能伸,以前他还觉得自家老婆嘴皮子利索,能说会道,哄的家里父母都向着他们家,现在与杨秋白对比对比,他咋觉得自己老婆那些手段,那么小家子气呢。他瞟了眼韩泽,不得不承认,韩泽娶了她,真是烧了八辈子高香。
杨秋白脸上扬起了笑容,说道:“韩泽,既然你们都是兄弟,我有啥话就说啥了?”
韩泽理所当然的道:“当然,我、华子还有立成,咱们都是铁哥们,自己人,有啥说啥,没什么好顾忌的,他们不会生气的,是不是华子、立成?”
曹华僵硬的点头。
王立成苦笑着颔首,他算看出来了,韩泽老婆不简单。
杨秋白哀愁的叹息一声,说道:“韩泽,咱家房子太破旧了,下雨天还漏雨,你雕刻的那些工艺品都被雨水淋湿了,我打算把家里房子重新翻盖,前段时间挣了些钱,这批竹根雕卖了的话,也能凑一部份钱,咱们可以先把砖头头水泥买了,地基打了,慢慢盖。”
韩泽也觉得自家房子破败,这房子还是他爷爷奶奶活着的时候住的呢,后来他领养了姣姣,和父母分家,他没地方住,把这里修缮了一下,将就着住的。秋白对他那么好,他就不能再让她住这么破的房子,他心里过意不去,他说道:“你说怎么办咱们就怎么办,都听你的。”
杨秋白笑笑,说道:“华子、立成,你们是韩泽的铁哥们,好兄弟,咱家现在要盖房子,还差些钱,我们也不说向你们借钱了,你们看看能不能把原先借韩泽的钱,还给我们一部分,我们应应急,咱们实在没办法了,家里房子非常漏雨,不能住人。”
曹华王立成一时没反应过来,刚刚还在说收徒弟的事情,转眼怎么说到要钱的事情了?
旁边两人的老婆却急了,这几年他们家从韩泽手里借钱借习惯了,自打杨秋白嫁过来,他们在韩泽手里借不到钱,让他们很不习惯,甚至让自家男人撺掇韩泽跟杨秋白离婚。他们怎么也没想到,杨秋白竟然会开口要他们还钱,要知道韩泽可从来没提过让他们还钱的话,他们下意识里就没想过还钱。
韩泽黑亮的眼眸看看杨秋白,又瞅瞅曹华、王立成,紧了紧眉头,“秋白,咱们慢慢盖房子就是,没必要让他们还钱,他们手里也紧张......”
杨秋白摆摆手示意他先别慌,转身进了房间,捏个记账本出来,她笑着说:“我昨天整理家里的柜子,发现了一个记账本,里面记着家里六七年的收支情况,里面有你们借账的记录,也不知道对不对,要不你们核对核对?”
韩泽恍然,原身雕刻的工艺品,虽然卖不上价,但他勤快,雕刻的工艺品多,每个月卖出去十多件摆件,差不多就有千把块的收入,家里有地,不用买粮食,菜园里他也种了菜,偶尔买点肉,根本花不了多少钱。
领养姣姣起,家里钱却越来越不够用,哪怕姣姣吃奶粉、买衣裳,也花不了多少钱,他就做了笔账,想看看他挣的到底花到哪里去了,结果这一记账,他发现他的钱基本上都借出去了。
既然借出去了,他就不着急了,理所当然的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