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ròu_bàng也略略勃起,走路的姿势也变得不太自然。
月月可能也注意到了我的窘态,压在我胳膊上的rǔ_fáng略略放松了一下,但没有完全离开。
月月在床上躺了一天,晚上,月月的烧的终於退了,但仍全身无力。
我放了一摞被子在她的背後,使她半躺半坐,我端着碗喂她吃药。
回家後的月月又换上了睡衣,从睡衣上隐约可以看得出月月没有戴乳罩,丰满的rǔ_fáng使胸部的睡衣被顶起,还可见到rǔ_tóu的痕迹,下面可以看到小内裤的轮廓,月月的样子让我呼吸急促。
“爸,你在看什麽?”月月娇嗔道。
我的脸一红,忙收回了目光。
月月像孩子一样的看着我,当我用汤匙喂了她一口药後,月月不知想到了什麽,突然间脸上一红,并低下了头。
一种旖旎的气氛迷漫在我们之间,和这麽年轻、青春、漂亮的少妇在一起,没有一点邪念,是自欺欺人,但这是儿子的老婆,我的媳妇啊!道德和lún_lǐ限制着我的想法。
我们天南地北的谈着,聊得非常愉快,平时也难得有时间和机会这麽好好的聊一聊。
时钟的指针已指向了晚上十点钟,我站起身要走,月月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说:“爸!再坐一会儿嘛,你帮人家看看还热不热嘛。
”说着,拿起我的手放在了她的胸部上。
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服,我仍可以感觉到她rǔ_fáng的尖挺和柔软,一刹那,我明白了身边的这个小女人的需要。
望着月月满是希望的面容,一阵暖流流过我的全身,我也希望多和善解人意的媳妇多待一会儿。
月月的玉手握着我的手,从玉手中传来的阵阵温暖和柔软激荡着我的心。
月月凝视着我,我也望着她,一时间眼神传递着心灵的话语。
好一会儿,月月才用低低的声音述说着健健走後她的寂寞,说着说着,月月一下子趴到了我身上,双手抱住了我的脖子。
看着月月泪眼婆娑,我的心中一片茫然,其实不用多说,我也能理解一个女人没有男性滋润的寂寞。
媳妇的头发上传来淡淡的香水和医院里消毒液的混合的味道,紧紧压在我胸部间的那对坚实凸起的rǔ_fáng即使是隔着衣服,我好像也了如指掌,几个月的禁欲生活让我不由自主的产生了反应。
月月明显感觉到了我身体的变化,身子明显的往後缩了一下,然後又马上贴了上来,小腹使劲顶着,以至於我的yáng_jù都有疼痛的感觉。
她轻轻抖动着,浑身散发着一种奇异的热,娇慵的声音似乎是从遥远的天边传来:“抱我。
”此刻情欲战胜了理智,其实不用她说,我的一只手已经搂住了月月的腰。
媳妇呼着热气的嘴在我脸上寻找着,温湿的唇终於碰上我的嘴。
彷佛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的稻草,儿媳用力吸住我的唇,湿润滑腻的细长舌头带着一缕薄荷香气缠住了我的舌,动作很熟练。
当两条舌头忘情的互相探索的时候,我的手从她睡衣底下伸了进去,抚摸着媳妇光滑的小屁股,虽然隔着一层内裤,仍可感觉到臀肉的结实和柔软。
媳妇的一只手这时已抓住了我两腿间勃起的硬物,用手轻轻揉搓着。
可能由於太长时间没有男人爱抚了,当我的手沿着她臀沟向前探索时,发觉两腿中间已经湿透。
我把媳妇抱起来平放在床上,毕竟面对的是儿子的老婆,我走过去关了灯。
回来快速脱掉衣服,和月月躺在一起,发现月月不知什麽时候也脱掉了睡衣。
屋子虽然黑,可皎洁的月光照进来,媳妇那挺立的双峰依稀可见,月月的身体是雪白的,完美的shuāng_rǔ微微的上翘,我只搓揉了几下,她的rǔ_jiān便示威似的勃起,肿大的如同一粒葡萄。
月月呼吸急促地把我推倒在床上,一翻身骑在了我的肚子上,躬着上身,抱着我的头,把我的头压向她的rǔ_fáng,像喂婴儿吃奶一样把rǔ_tóu塞进了我的嘴。
我含着她已经变硬的奶头,使劲吸着、舔着,月月的rǔ_tóu和妻子的一点也不同,月月的rǔ_tóu不大,但很有弹性。
月月在我的舔弄下,小屁股在我的肚皮上不停地扭动。
当我把两个rǔ_tóu都舔遍时,月月的舌头又伸进了我嘴,媳妇就像一个贪吃的孩子,贪婪地用舌头舔遍我嘴的每一个部位,连不少甘甜的唾液都流进了我嘴。
好不容易挣脱了月月舌头的纠缠,我把嘴贴在月月的耳边说:“月月!奶感冒刚好,身体行吗?”月月轻哼道:“人家要嘛!”说着用尖挺的rǔ_fáng在我胸口磨噌着,手也向下抓住了我直立的ròu_bàng,上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