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我相信他。”
他的话才落音,就看到沈时深在拐角处过来,她们办公室的门离拐角处就两米多的距离,而且她没有像做贼心虚的包包一样压低声音,显然她这句话已经被听到了。
包包由于刚刚冲过头,此刻是向着门内方向的,加上他们公司地板铺着地毯,走路没什么动静,所以没有察觉到沈时深的到来。
听到白晚晚的话,她还在恨铁不成钢:“你一定没见识过这世上的绿茶白莲段位有多高,特别是沈总这种身处高位的男人,你知不知道多少女人向往着嫁给这种男人,你现在的样子就跟个不谙世事的傻白甜一样,这世上不存在有靠得住的男人,只看女人拴的拴得住。”
白晚晚:“......”
沈时深:“......”
包包察觉到白晚晚眼神不对,猛然回头,看到她背后离她三米不到的地方,长身玉立的沈时深。
包包:“......”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沈总好,内啥......我......”包包企图辩解,最后发现默默认罪是最好的选择。
沈时深只要往那里一站,就足以令人闭嘴了。
包包恨不得时光回溯。
“你好。”沈时深倒像是没事的人一般,三两步走过来,自然地牵起白晚晚的手,说,“聊什么呢?”
仿佛他是个一句话都没听到的正人君子。
不过这样很好地化解了包包的尴尬,她吐了吐舌头,听到白晚晚说:“聊你吃什么长大的,这么帅。”
包包:“......”
等到众人终于观赏完沈总,下班去嗨皮时,已经快7点了,白晚晚点的外卖也到了。
她点的是螺蛳粉。
面对一碗热腾腾的,冒着酸爽味道的螺蛳粉,沈时深的表情有点一言难尽。
白晚晚憋着笑,她是故意的。
因为她记得很清楚,里面有提到这么一点,沈总对于这味道敬谢不敏。
让他有事没事给她点咸鱼拌抄手,没想到报应来得如此快吧。
嘿嘿嘿!
白晚晚拆开一次性的筷子,递到沈时深的跟前,殷勤地说:“快尝尝,特别好吃,这家店的老板是地道的柳州人,味道特别正宗!”
沈时深抬眼对上白晚晚带着促狭笑意的眼睛,知道对方是故意的。
他接过筷子,挑了挑碗里红油漂浮的粉,夹起几根,说:“来,喂你。”
办公室里并不是只有白晚晚一个人加班,还有其他两个女同事,听到沈时深的话,都带着八卦眼看向这边。
白晚晚打死沈时深的心都有了。
他狠狠地瞪了沈时深一眼,沈时深无辜地回望:“你好凶。”
加班同事的眼神兴奋了。
白晚晚:“......”
再这样下去,她什么清誉都要没了。
于是她机灵地画了一道禁言咒在沈时深身上,世界都安静了。
无法嘴炮的沈总只好拿起手机,让他“御用”的私房菜馆打包几份饭菜过来,白晚晚利落地解决完了螺蛳粉,见沈时深真的一口不吃,拆了一双新的一次性筷子,夹了一筷子粉,压低声音说:“来,喂你。”
白晚晚露出凶巴巴的表情,正要威胁说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凶时,沈时深张开嘴,就着她的筷子,吃了一口。
螺蛳粉闻着臭,吃在嘴里却并不难受,甚至可以说是味美。
沈时深这会儿禁言咒还没过,不能说话,但他可以用口型。
白晚晚看到他吃完,笑意盈盈地看着她,眉眼弯弯的令人挪不开眼,他用口型说:“晚晚喂的好吃。”
“......”白晚晚可耻地脸红了。
玛德,不要玩色/诱好么!
一晚上的时间在白晚晚的加班中度过,她忙碌起来的时候是不会被外物所干扰的,所以就把沈时深晾在一边,任由他自生自灭,自己则在疯狂地工作。
沈时深也用手机处理了几个工作上的事物,等到把事情做完抬头,就看到宽大的电脑屏后,蹙眉看着一份rd文件的白晚晚。
她应该是在修稿,神情很认真,时不时地在键盘上敲打几下,修改她认为不妥的地方。
外面是璀璨的灯光,临近元旦的灯火通明热闹,衬得室内一片静谧,有种岁月静好的味道。
沈时深看着她,不自觉有点出神,思绪飞得很远,穿越去了重生之前。
明明只是几个月前的事情,却似乎已经过了很久了,他对于白晚晚那些讨厌的情绪已经陌生得快要不记得了,甚至想到她前世和冷夜恩爱的样子,内心泛起的情绪,是不爽。
非常不爽,恨不得穿越回去强行把那两个人拆开,不让冷夜亲近她一分一毫。
白晚晚修稿修得头昏眼花,脖子酸痛,她拿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抬眼对上沈总......好像要吃人的目光,内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