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防止你们人多势众坑白先生,有责任让众人知道真正的真相。”
“真相就是你一厢情愿的胡编乱造?”李晓琴冷笑,“传媒行业有你这种败类,真是行业的悲哀。”
张记者以为自己把李晓琴激怒了,她越愤怒他越高兴,因为曝出去就越有他发挥编造的空间:“李女士,请不要人身攻击,我只用事实说话而已。”
“事实?成啊,我们就用事实说,白向阳,既然张记者说你之前给晚晚支付抚养费,是当面给的,既然是当面,你总该知道我们之前的住址吧,你可以说年代久远忘记了,那行,你就说我们住在哪个省的哪个市。”
白向阳:“......”
“答不上来,好,没关系,张记者,既然你是是用事实说话的,你敢不敢曝你身边这个男人,他儿子借高利贷现在身负200万巨债,被人家抓走了,才这样厚颜无耻地到处要钱。”
张记者眼睛一亮,这是大新闻啊!
对他而言,只要有话题,甭管站哪边,都没问题,立刻抛弃自己的立场,说:“是这样吗,白先生完全没跟我说啊,他一直说自己多可怜白小姐多无情,原来我是被骗了。”
白向阳没想到他是这样的墙头草,急了:“分明是你写了稿子让我那样说的,你现在怎么可以翻脸不认账呢?”
“你别乱说啊,你这是造谣我跟你说,刘律师,造谣我可以起诉他吧。”
刘律师冷漠,不跟他说话。
白向阳没想到事情反转成这样,本来为他出谋划策的张记者突然反水,一时间阵脚全乱了,他这阵子受尽白眼与委屈,低声下气,没有尊严,没有人样,跟只狗一样。
这个张记者让他看到了希望,却一下把他推入更绝望的深渊。
一下子,白向阳攒在心里的愤怒全部在这一瞬间爆发了,他拿起眼前的咖啡杯,想也不想地朝张记者头上砸去,正中他脑门。
张记者凄厉地“啊”了一声,脑袋上的血混着咖啡流下来。
同时,他用拿起咖啡盘子,要砸李晓琴,不过白晚晚早有防备,画了个咒术,他提了几下,那盘子仿佛长在了桌子上一样,没拿起来。
他转而又想拿其他人的杯子,被白晚晚一个定身咒困住。
“我要杀了你们,我要杀了你们。”白向阳红着眼睛狂怒,像一只爆兽,完全没有了理智。
“走!”白晚晚当机立断地让李晓琴和刘律师撤,她的定身咒时间很短,白向阳明显已经失控了,再耗下去没有任何意义。
他伤了人,警察自有论断。
而那个张记者,他活该。
很快几个身强力壮的服务员冲进来按住发疯的白向阳,报警的报警,打120的打120,好歹把情况控制住了。
白晚晚他们去警局做了笔录,他们也没料到事情会闹得这么严重,有点心累。
而且,要澄清的录音还是没拿到,单凭刚刚白向阳和张记者吵翻的那点完全不够。
但刘律师那边算取到证了,可以起诉白向阳和柠檬娱乐污蔑,好歹安慰了一点。
她真要被这两个人的嘴脸恶心坏了。
做完笔录,他们就可以走了,三个人走到门口,白晚晚看到了一辆熟悉的车,车上的人也注意到他们出来了,降下车窗,说:“上来,有记者。”
白晚晚下意识地看了一下四周,又听到沈时深说:“别乱看,上车。”
白晚晚赶紧拉开车门,让李晓琴先上,刘律师说:“我就不用麻烦了,他们拍我没用,我打个车回去就好。”
沈时深没留,等白晚晚坐上车后,发动车子,开出去。
“你怎么知道有记者啊,”白晚晚好奇地问,“不对,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警局。”
“柠檬娱乐的记者发了消息回他们总部,说关于你们的事情有大新闻,让他们派人去警局门口蹲点,我就知道了。”
沈时深知道,柠檬娱乐不小心拍到了白晚晚和他的“恋情”,还会再搞事情,早早地让人去“深入”和柠檬娱乐的人交谈了一下,让他们有关白晚晚的消息,都必须先到他这里。
所以能截获到他们传回来的消息。
白晚晚:“......”
那记者都伤成那样了还关心着新闻,确实很敬业了。
李晓琴冷笑:“他还没被砸死呢。”
沈时深礼貌地说:“如果伯母需要,我可以让他被砸死了。”
李晓琴没想到沈时深是这么暴力的,愣了一下。
“你别乱搞,”白晚晚扶额,她真相信沈时深可以干出这种事情来,赶紧说,“我妈说气话呢。”
“我也是开玩笑哄伯母开心的。”沈时深很懂进退地说。
“......”没想到啊,沈总你必要的时候可以这么油嘴滑舌。
李晓琴笑点比较低,被沈时深这么一说果然笑出来:“你把我吓了一跳。”
“伯母放心,我是尊敬守法的好市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