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乱,反复思考即墨清是不是用什么独门武功,诸如一阳指之流把她身体戳漏了,连退婚相关都吓得暂且搁置。花穴一阵紧缩,拼尽全力往把入侵的手指往外推,怕他真要弄坏此处。
“……”即墨清笑了笑,“别紧张,我且帮你把洞戳深些。”
说罢,撤出食指。本以为萧采芝经过人事,便用了两指,偏偏寸步难行,干脆仅用中指试探。
体内紧闭狭窄的甬道被修长的手指缓缓破开,萧采芝睁大了眼,呼吸困难艰涩,从未有过的感觉瞬时侵袭全身。清晰的感受到里面是她每每难耐并腿的祸根,被酥得浑身发软,脸颊渐渐发起热来,喘气求道,
“嗯……别……别戳了……”
“采芝,我当真小瞧了你,险些被你骗去。你的演技如此精妙,”即墨清眼神温柔,舒然叹气,“若生于戏台,便是绝代名伶。”
这嫩穴别说是未经人事,恐怕连像样的自渎都未曾有过,紧窒无比,一根手指都被夹得难以动弹,若是妄然在胯下承欢,极有可能不慎裂开。
即墨清顾及着青涩花苞,动作越发体贴细腻。
萧采芝第一次被如此细致精准的挠到痒处,每每因空旷得不到填满而被强行搁置的陌生情欲渐次袭来,空虚难耐的花穴在手指柔和的动作中餍足无比,酥麻入骨。
她仍然困惑不解,情不自禁跟着手指的抽送扭身,喃喃自语,
“哈……嗯啊……为什么……嗯……”
为什么这么美。
萧采芝眼眸失神,只知吟哦娇喘。偏偏是她骚痒已久,最挠而不得、无法解痒的磨人深幽,之前屡屡夹磨腿心,幽穴痒得情潮难耐,只能虚热着抽抽的吐水,造化弄人,却在最不能、不愿的时刻解了痒。一旦沾上这种滋味,便上瘾般不可收拾,情欲来得铺天盖地无法阻挡,将人猛地吞噬。
她眼前因强烈快感而蓄满泪花,身下蜜液决堤,淌得处处水渍。
即墨清没料到萧采芝的身子这般敏感yín_dàng,不过吃了一根手指,蜜水就差点喷到他脸上。微微敛眸稳下心神,手指的厮磨开始依着感觉,不再单纯抽送。
这差点要了萧采芝的命,也勾了她的魂。手指一勾一送,总恰到好处的按在她最痒最馋的点上,层层叠叠的媚肉吃磨吸吮,花穴被按得爽到极致,仿佛已成了别人的囊中之物。
要她酥,她便酥得头皮发麻,心肝脾肺都化作一滩腻人春水,要她爽,花穴立即爽得抽搐淌汁,shī_jìn般喷涌而出。
“求……求……别……”
“求我停下?还是……别停下?”即墨清眼眸幽深。
萧采芝昏热的脑子清醒过来,俏脸却一片茫然,花穴下意识绞紧了停下的手指,媚肉竟自觉含吮起来,一边忘情收缩一边发出“咕滋咕滋”的淫靡吃声,不绝于耳。
她大口喘气,胸口起伏不定,时不时冒出一句忍耐的呻吟,却也说不出求人的话,只觉快被逼疯,只会一遍遍用着哭腔含糊,
“别……别……”
“用身体好好记着,”即墨清缓缓抽出手指,把蜜液细致的抹到萧采芝唇角,泛出淫润的光泽,“洞房时,我再继续。”
手指一出,紧小的ròu_dòng竟舍不得合上了,兀自震颤张口,露出稍里的粉润媚肉,正疯狂收缩着讨食求欢。
“……”
萧采芝浑身瘫软,半句话也说不出。
连何时即墨清解下束缚,帮她换上衣物都不知道,刚换上的干净衣物,下身却已开始泛出濡湿的痕迹。
她腿根哆嗦着,用尽气力夹着腿心,跌跌撞撞的往门口走去。
即墨清拉住了萧采芝,擦去她潮红脸颊上忍耐的泪花,耳侧言语轻柔和缓:“你这样出门,怕是没走几步就被人掳去当妾。我派人送你回家。”
浑身燥热,头晕脑胀。
萧采芝撞开自己闺房,颤抖着手锁门关窗。
已经忍不住了。纤手一边用力按揉花穴,一边努力往床褥走去,走了一半便已腿软,寸步难行。快感惊心动魄,美目迷离,舌尖痴痴的去舔嘴角干涸的蜜液,尝出一丝淫骚。
萧采芝勉强迈步,总算失力的滚到床上。浑身热气的扯去衣物,下身一路强撑忍耐,早已是浸湿一片,泥泞不堪。一根手指往花穴湿滑凹陷处探寻,数次不得其法后,终于“滋”的一声钻入mì_xué。
娇躯猛地颤抖。纤指沾满蜜液,效仿着即墨清反复抽送按压,却没他挠的那般解痒销魂,却更是欲罢不能。
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