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乎,乐乎。
☆、对手
开封府方面先去会见了安乐侯,然后又来拜见我。
看他们似乎联络得挺热络的样子。
怎么,难道这包青天也跟我白青天一般,徒有其名,外钢内圆?
“白大人觉得侯爷怎样?”
“很好。”
“怎样个好法?”
我想了想:“庞老太师教子有方,长子培养成了封疆大吏,女儿培养成了当朝贵妃,我相信有此前两个孩子在前,第三个孩子是无论如何都培养不歪的。”
包黑炭捋着长须,深深思虑:“……如此说来,倒也有一定的道理。”
便走了。
“……大人,那包黑子一伙什么意思?”武给我揉捏肩膀,青娘侍候精致的点心在旁。
“没什么意思,就试试本官的态度而已。”
试出来的态度,含糊不清。
“刚刚本大人瞧着,你望那包黑子身后有些愣神?”
武:“……卑职失态了,大人恕罪。”
“只不过,实在是,武者之间棋逢对手,情难自禁。”
“那名展昭的武官,实在深浅莫测,有机会,属下真想与他试上一试。”
☆、奢靡
在阮红堂,纸醉金迷,销金窟。
安乐侯邀我玩乐,我入阮红堂,简直如刘姥姥入大观园,眼都看花了。
有钱人就是会玩。
美酒珍馐,微醺的光影里,佳人曼妙。
这里是歌与舞的梦幻世界,奢靡得太不真实。
——是岁阮红外,陈州人食人。
那些女子,有二八年华小家碧玉,有双十年华大家闺秀,各种类型的,如花美眷,数不胜数。
只似乎都隐隐地,在脸部某些轮廓上,有些相像。
似乎都是照着同一个女子的模子寻来的。
安乐侯作为这里的主人,对自己豢养的这些禁脔,态度并不算好。
甚至于,可称得上恶劣。
说骂就骂,说杀就杀,如待草芥。
“哎,姑娘你……”
那女子慌不择路撞到了我怀里,见我面目和善,当即就如抓住了救命稻草。
疯狂祈命:“……大人救救我!……大人救救我!小民这一生才刚开始,小民还不想死啊!……”
我下意识地搂住了她。
安乐侯饶有兴味地看我,又看那小姑娘,眼里满满都是动物最原始的兽性与恶意。
那小姑娘在我怀里瑟瑟发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几乎已被庞昱这厮吓疯。
使劲往我怀里拱。
我:“……”
庞昱忽然哈哈大笑致,这只小兽是白兄你的了!”
我亦随之大笑:“谢侯爷盛情!”
抱了小兽便入了阮红堂为我安排的房间。
那小兽此刻瞅我的眼神亦逐渐变得惊恐。
我在那解衣带,示意她过来服侍我宽衣就寝,她泪流满面地遵从了,整个脸都哭成了花猫。
我:“……”
她:瑟瑟发抖、瑟瑟发抖……
我抱了床铺盖欲到地上睡,让这丫头睡床,结果试了试地面太冷,觉得我睡地面太亏,便又回了床睡。
她睡里头,我睡外头。
临睡之前,我哈欠连连地塞给她一把随身的短匕首。
“走个过场而已,姑娘无需担惊受怕。”
“若实在不放心白某,便把这匕首拿着,夜里白某如果敢对姑娘不轨,姑娘就尽管用这把匕首在白某身上扎几个血窟窿,以保护自己。”
“……”
“……”
“……”
小姑娘被握在手里的金属质感弄得好一阵发懵,好一会儿,我迷迷糊糊就要睡过去了,刚熄灯,便有金属掷地,是那匕首,被小姑娘扔到了地上。
小丫头猛地扑到了我怀里,嚎啕大哭。
“白青天,您救救我们陈州罢!……我们整个陈州都要被那‘戴着官帽艹狗——人事不干’的畜生毁没啦!……”
☆、抓捕
安抚地轻拍着她的背,给她顺了好久的气她才堪堪睡过去,边哭边打嗝,又心酸又好笑,迷迷糊糊,意识渐迷离。
半夜,无端梦醒。
床头似立了道黑影,我搂着小丫头,朦胧着睡眼,以为是武。
“你来啦,有何紧急事儿,要如此深夜前来汇报?”
黑影未应,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倏忽消失。
我彻底清醒了。
不是武!
“站住!”
远方:“有夜贼潜入,抓贼啊!——”
整个阮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