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责任,毕竟整个城堡的内部方位布置都是他一手安排的,被血族成功的侵入,并且掳走了人质,他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更重要的是,经过先前的推断,这头血族的入侵所展现出来的对巫教内部事态无比熟悉之态,已经隐隐将矛头指向了他的儿子郎昆。就血缘关系上而言,他不愿意看到这一点,但又不得不承认其中的可能x。
也正因为如此,尽管郎志远已经抱有大义灭亲的想法,但他更迫切的想要追捕到那头入侵的血族,好从对方口中证明郎昆的清白,本来这一切已经有了眉目,谁知道突然之间就跟丢了,这让他怎么能不恼火。
秦刺脸seyin晴不定的默然了半天。
屋子里的气氛压抑的似乎让人有些喘不过气来。
龙灵犀等几个姑娘都焦灼不已,但是看到秦刺这般模样,又隐隐有些担忧。偏偏这时候,谁也不敢出声去打扰秦刺,她们都清楚秦刺的脾气。最后,几个姑娘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夏纸鸢的身上。
对于夏纸鸢,鹿映雪自不必说,其实龙灵犀和恐龙妹对她也完全不陌生。当初秦刺和夏纸鸢第二次发生交集的时候,实际上就因为恐龙妹和龙灵犀,要不是当初恐龙妹的鸿蒙灵石吸引了夏纸鸢,后来夏纸鸢又绑架了龙灵犀,恐怕秦刺不会和夏纸鸢又后来那么密切的联系和交往。
也正因为如此,几个姑娘都很清楚夏纸鸢和秦刺的特殊关系,也明白她是唯一可以对秦刺百无禁忌的人。
夏纸鸢接到几个姑娘递来的眼se,心想,这苦差事又落到了我的身上。不过她倒也不拒绝几个姑娘的求助,因为这让她有种特殊的优越感,毕竟只有她,才能对秦刺行使这种百无禁忌的特权。
“小刺!”夏纸鸢柔声开了口,缓缓的劝慰道:“以这头血族所表现出来的实力,乃至血族的天赋速度,摆脱追踪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你要理x的看待这一点,这时候千万要冷静,否则很容易失去准确的判断。你别忘了,唐小姐和林小姐还需要你去拯救,这时候,你可不能自乱阵脚。”
秦刺深吸了一口气,又慢慢的吁出,似乎在抒发心头的那股焦灼之意,本来复杂的脸se在一吸一呼之间变得面无表情起来,点点头之后,他将目光投向郎志远道:“志远,这头血族是在哪里跟丢的,能不能推断出大致的潜逃范围?”
郎志远道:“根据我们的人手反馈回来的消息,是在美国南部的田纳西州跟丢的。至于对方的潜逃路线或者大致的潜逃范围,这个目前还很难测定,因为可供选择的范围太大路线也太多,而且很难肯定它是不是借机躲藏起来了。”
秦刺的眉头一皱,他虽然不习惯于责怪属下办事不利,但是这件事情到目前为止,都让他十分失望。一个潜逃入巫教的血族,即便事先对巫教了解的无比深刻,但是他成功进出,掳人之后又顺利摆脱追踪,逃遁的无影无形,这不得不说,整个巫教,都被这头血族玩弄了一次。
“难道现在就坐视它逃遁?”
郎志远听出了秦刺语气中的不豫甚至那股压抑的怒火,他赶忙道:“教主,这件事情,我们巫教上下都很焦急,但对手的狡诈也不可否认,如今我们的人手正在全力追查,除非这头血族不再露面,只要他露出一丝痕迹,我们很快就能接上对他的追踪,不会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
秦刺冷着脸摆手道:“这些话就不用多了,我需要看到的是实际行动和结果,你现在继续去负责督察此时,有消息了立刻通知我。一定要尽快把握住对方的动向,多浪费一分时间,雨菲和诗琪就多一份危险。”
“是!”
郎志远离开之后,秦刺气的摔了一个装饰的花瓶。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