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闷头喝酒,偶尔望望拓笠,一脸的忧郁。前者自然是杨钰琳,后者是刘艺岚。
这天晚上在胡金海家聚会。胡金海家是一百多平米的楼房,去年刚装修过来
的,室内光彩照人。连拓笠这见过大世面的人都连连称讚。由此可知,胡金海这
些年混得相当不赖,杨钰琳跟着他算是享福了。
那天胡金海夫妇準备了丰盛的酒席。
大家都情绪挺好,喝着喝着,拼起酒来。拓笠有点支持不住,他觉得头有点
晕,连忙到卫生间吐了几口,然后将一粒药放入嘴里,这才返回桌上。
相比之下,那两位老兄只是脸红了红,根本没事。两位人妻跟彩葳都喝得脸
红如火。
这辜长瀛跟胡金海有心要灌醉拓笠,轮番进攻,连彩葳都不放过。没多久,
彩葳先倒下了,两位人妻也不行了。拓笠一见,也跟着倒下了。他要不是吃了粒
解酒药,早钻桌子下边了。
自己老婆醉倒,二位老兄倒不关心,而是连声喊拓笠的名字。
拓笠故意装没听见,心道,我要答应了,他们还得灌我,不如装到底吧。这
两个家伙,酒量还那么好。上学时就是海量,现在能力更强,简直是酒桶呀。
二位见拓笠醉了,他们一左一右,将拓笠送到北面一个房间里。放到床上,
辜长瀛又叫了几声,见他没有反应,跟胡金海相视一笑,一起出去了。
人一走,门被带上。
拓笠躺不住了,悄悄出门,一到客厅里,没看到一个人。仔细聆听,隐约听
到西边右首的房间里有动静。
上前靠着门框,他听清了,竟是男人的喘息声,偶尔有几声女人的呻吟。
「小贱货,我操得妳爽不爽?」这是胡金海的声音。
「妳的嘴好棒,接着再舔。妳伺侯好我们俩,我们一定让妳舒服。」这是辜
长瀛的声音。
「你们不能这样子,我可是拓笠的女朋友。他知道了,会跟你们翻脸的。你
们放开我。」这是彩葳的声音,惊讶中透出怒气。
「小贱货,你可别提那小子。他早醉得跟死狗一样,不叫他,明天他都起不
来。真是没有用,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沾酒就醉。」胡金海笑道。
「就是,就是。他知道又怎么样?知道我们也不怕。是他先对不起我们的,
我早想跟他打一架了。」辜长瀛说道。
「他哪里对不起你们了,你们要这样对我。」彩葳问道,声音摇摆不定,还
杂着呻吟。
胡金海哼:「他妈的,那小子真不是东西,他先把我俩的妻子给操了。妳说,
我们操妳对不对?」
只听彩葳「啊」地一声叫,胡金海得意地笑:「这下子干得好吧?操到妳
心里了吧。小贱货,用心享受吧,包管这妳辈子都忘不了我们哥俩。」
彩葳微弱地叫了几声,接着连声音都没有了,不用说,一定是嘴被堵住了。
人家不许她发声。
只见彩葳正承受着二人的攻击。彩葳躺在床上,胡金海趴在她身上,正猛劲
地插呢,插得xiǎo_xué唧唧响。辜长瀛则跪在彩葳脸旁,将一棒细白的家伙在彩葳的
嘴里进出。
不能轻饶了他们,一定得好好报复他们。让他们心里难受,我的目的才算达
到。
沉吟片刻,他便有了意,说道:「你们玩了我的女人,我也要玩你们的女
人。她们在哪儿屋呢?」
拓笠来到隔壁,见二女都躺在床上。一个接一个抱到另栋最后间房的床上。
杨钰琳仰躺着,双腿微开,能看见根处黑色的内裤。今天杨钰琳穿的是超短裙,
有意不穿丝袜,似乎想显示大腿的线条美。再看刘艺岚,她是侧卧的,双腿前曲,
使得裙子包得紧紧的,一个大屁股显得滚圆而诱惑。可惜刘艺岚穿的是长裙,不然
的话,可见到她的内裤的颜色。
拓笠见二女仍睡着,也不大叫。上前来,左一把右一把地在二女身上乱摸,
二女只是偶尔发出一声呻吟。
拓笠望着二女酒红的脸蛋,心想,二位心上人,咱们今天一定要好好玩玩。
当年咱们可没有玩过三人行,那想必是极美的。
拓笠伸手,将二女的衣服、裙子扒下。二女身上只剩下奶罩、内裤了。
杨钰琳是一套黑,都是小型的。雪白的奶子大部分露在外边,小内裤都勒进
沟里。看前边,隔着布片能看到那里的黑色。有几根yín_xué毛出界了。
刘艺岚是一套白,属于保守型的。两只大奶子顶得乳罩都要裂开。大屁股像
西瓜一样圆,那圆美的曲线令拓笠眼睛都直了。想当年,拓笠偏爱刘艺岚的奶子
跟屁股,他不知道摸过多少遍了。
拓笠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十年了,她们还是那么迷人。都是那么白,那
么香,像两团玉放射着柔和的光辉。
拓笠哪里还忍得住呢,他以最快的速度tuō_guāng二女,使她们美妙的luǒ_tǐ如实地
在自己眼前展现出来。
一个苗条,一个丰满。一个细腻,一个肉感。各有千秋,各有特色。
她们都曾是我心爱的女人。我在远方想念她们之时,也免不了想念她们的肉
体。她们在床上的百态真叫我永远难忘。
拓笠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