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指。
第四位少女同样浑身赤裸,情况却又不相同,只见她四平八稳地坐于一张椅
子上,双手反绑于椅背,一双纤细笔直的美腿于膝弯处用棉条打了个死结,秀足
放置于一个木桶中,桶内的水一片浑浊,刚好没过脚踝,照理来说,少女应该不
会难受,但她表情却并不轻松,细细一看,才知内中缘由,原来木桶被放置于一
个铺了铁皮的炭盆之上,铁皮被炭火烤热后,木桶内的水也随之温度升高,而且
这木桶内并非空无一物,而是放了数十条泥鳅和鳝鱼,水温升高使得这些滑溜溜
的小东西不断地翻腾乱串,同时也啃咬者少女的玉足,让少女痒得不能自制,但
被固定在椅子上的她却无可奈何,嘴里塞得紧紧的棉布甚至让她连喘息都费劲。
点
第五位少女最为舒坦,只是被绑住手脚放置于床上,而且连衣裳都是完好无
损的,但她也最为活跃,不断地挣扎着,被堵住的小嘴不断发出「呜呜」的求救
声,显然被抓来没多久。
最后一位少女手脚都未被束缚,嘴也没有封,但她脖子上却系着一条铁链,
仿佛看门狗一样被锁于床脚,一丝不挂的她静静地趴在羊毛地毯上,既不反抗也
不叫喊,似乎早已习惯如此。
老者的到来让有些沉寂的密室顿时变得活跃起来,六位被绑于此的少女不约
而同地睁大了眼睛,嘴里呜呜叫着,分不清是咒骂还是哀求。
被狗链锁住的少女迅速爬起来,四脚着地爬到老者脚边,献媚地用头蹭着老
者的裤脚,嘴里呜呜地叫着,着实像极了一条向人撒欢的母狗。
老者蹲下身子,摸了摸狗链少女的头,赞许地道:「乖母狗,今天她们都老
实幺?」
狗链少女恭敬地道:「人的话,那几个倒还听话,只是这新来的小婊子
不安分,老是挣扎,请人给她点教训,让她知道人的厉害!」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过后,狗链少女脸上多了五个鲜红的指印,她万万没想到献
媚反倒招来一记耳光,颤抖地看了一眼老者毫无表情的面孔后,慌忙叩头道:
「母狗该死!母狗该死!母狗不该自作张,求人原谅!」
老者冷哼了一声道:「你知道就好!做为一条母狗,你要牢记你的身份和职
责,老老实实地听老夫的命令即可,老夫想怎幺样,轮得到你建议幺?下次再犯,
就剥了你这身狗皮!」
狗链少女如逢大赦,连连叩头道:「多谢人开恩,多谢人开恩,母狗一
定牢记人的教诲,绝不再犯!」
老者站起身来,一脚踹开了狗链少女,往第一位少女走去,隔着肚兜捏了捏
她柔软的sū_xiōng,然后才扯掉嘴里的布条道:「秋奴,今天感觉怎幺样?」
少女名叫齐秋月,乃是太原城内第二富户齐员外家的千金,也是第二个被老
者绑来此地的少女,仅次于完全被驯化成母狗的曾家小姐曾春秀,尝过老者百般
折磨的她,早已没了反抗的心理,听得老者询问,连忙道:「禀老爷,奴婢
今天一直谨遵老爷的吩咐,从没停止过活动,请老爷检查……」
老者见齐秋月身上香汗淋漓,满意地道:「不错,赏你伺候老夫用餐,去准
备吧。」
说罢,老者一扬手,解开了缚住齐小姐手腕的棉绳,将她放了下来,然后朝
第二位少女走去。
行至第二位少女跟前,老者淫笑着摸了摸少女的俏脸,同样拿掉了封嘴的棉
布,并开口道:「邓小姐,还想挣扎幺?」
邓姓少女名淑芳,是太原府同知的千金,性格十分倔强,虽然被困于密室多
日,但内心并未屈服,一直想逃脱,所以被老者牢牢捆住,让她连手指都不能动
弹,甚至连呼吸都不顺畅。
似乎是被捆得太久,邓淑芳显得有些麻木,她只顾着大口喘气,并未答。
老者冷哼一声,又将棉布塞了邓淑芳口中,转向了被绑于三角木马的少女。
被折磨了整整一天的少女既疲惫又痛苦,胯下那饱受折磨的嫩穴肿的像包子
一样,身下的木马也早已被尿液和yín_shuǐ润得湿漉漉的,见老者走来,少女忙摇动
着臻首,发出一阵可怜的呜呜声,脸上也满是哀求的表情。
老者缓缓地走到木马旁边,扬起手掌,重重地拍在少女浑圆的肥臀上,直打
得臀肉猛颤,少女那不堪折磨的嫩穴又被一阵摩擦,痛得她臻首猛摇,双足也颤
栗似的抖动起来!
老者嘿嘿一笑,扯掉了封嘴的棉布,双手大力地揉搓着少女高耸的乳峰,嘴
里道:「想好了幺?李大小姐!」
李姓少女名为锦莲,乃是山西都指挥使帐下一名参将的千金,从小在军营里
长大,比起一般富家小姐要坚强得多,但几日来经过老者不间断的折磨调教,她
也不堪忍受,尤其是这一整天的三角木马折磨,几乎完全摧毁了她的心理防线,
听得老者之言,连忙颤抖地道:「我……我……我愿意……求你……求你放我
下来……我……我受不了……」
老者狠狠捏了捏李锦莲粉嫩的rǔ_tó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