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的雪臀上,击打出片片红印,响亮的「啪啪」不绝于耳!
沈瑶双手紧紧地抓住床单,媚眼紧闭,呵气如兰,一阵阵羞死人的呻吟声不
断地从她口鼻里传出来。
「啊……好用力……嗯……嗯……爷……慢点……瑶儿……瑶儿受不住…
…啊……太深了……别……」
朱三憋了好几日,此时只想宣泄他的shòu_yù,根本未将沈瑶的求饶放在心上,
粗壮的巨根快速而有力地捅插进去,下下都深入花心,直搅得沈瑶的花汁如潮水
一bō_bō泄出,粉红的膛肉也不断被卷进卷出!
沈瑶不知已经被推上情欲的高峰几次,只觉得那巨龙如同烧红的铁棒,一下
下地杵在自己花心的嫩肉上,直至将花心完全顶开顶散,插进了孕育生命的子宫!
在无数次地高潮泄身后,沈瑶已然意识模糊,她两眼无神地望着床顶,感觉
身子飘飘忽忽,如云朵般升到了九霄之中,而朱三强有力的捅插却一次又一次地
将她拉到现实,沈瑶只觉置身于一个炽热的熔炉之上,自己的花穴则如同风箱,
朱三每一次顶肏,都带起一股熊熊的烈火,炙烤着自己,自己快像那烧红的铁块
一般,融化在火炉上了!
朱三并未使用什幺花式技巧,甚至两人连姿势都未曾变动过,只是机械式的
一下下chōu_chā轮,一寸寸地深入花心,但这简单的动作,朱三却重复了上万次,
直到沈瑶泄无可泄,浑身瘫软得如同烂泥般不能动弹为止!
朱三自己也射出了五次,但他却乐此不疲,继续耕耘着那块早已熟透的田地,
两人疯狂的交媾一直从华灯初上持续到东方露出一丝微光才做罢!
心满意足的朱三仰头倒在床上,呼呼大睡!沈瑶则早已昏迷不醒,那饱经蹂
躏的花穴仍然夸张地分开,两片娇嫩的花瓣也肿胀不堪,一汩汩混着阴精阳精
的白浊液体已然不住地淌出花穴,她身下早已污浊不堪,流下来的白浊液体在这
里汇成了一个小小的水丘,散发出无比淫靡的气味!
五月的阳光来得特别早,沈雪清醒的也比较早,睁眼一看,身旁却空无一人,
昨晚在南宫天琪的坚持下,三位少女同床宿,三人叽叽喳喳地聊到深夜,穿衣
洗漱后,她走出房间,发现沈玉清和南宫天琪就在花园中练功。只见两位美若天
仙的少女如穿花蝴蝶一般,在假山上、花丛中上下纵跃,沈玉清剑法快捷灵动,
南宫天琪没用兵器,赤手空拳对练!
南宫天琪一双玉掌飘忽不定,虽然略处下风,却也能抵挡沈玉清多时,她忽
然腾空而起,口里道:「玉姐姐,试试天琪的绝招:满天风雨!」
沈玉清仰天一看,只见南宫天琪玉掌在前,出掌如风,向沈玉清的头顶袭来,
沈玉清轻出一剑,直刺南宫天琪的掌心,谁知南宫天琪空中陡然变招,玉掌收,
那一头如瀑长发却猛地甩向沈玉清后背,而且来势极为凌厉,柔软的长发此刻化
作条条钢丝,铺天盖地而来,让人实难抵挡!
但沈玉清就是沈玉清,交战经验十分丰富,她心知自己不能硬挡这一招,立
马腾地而起,由守转攻,剑锋向南宫天琪罩门而去,这一招兵行险招,逼得南宫
天琪不得不收招逼退,沈玉清危机顿解!
「好!」
突如其来的一声喝彩声让两人停了下来,只见南宫烈徐徐地走了过来,一边
走一边道:「玉儿,你这一招以攻代守,使得恰当极了!天琪在临阵机变上差得
很远哪!」
南宫天琪输了这一招,并不沮丧,笑盈盈地走到父亲身边,搀住他的胳膊,
娇声道:「天琪本来就不如玉姐姐嘛!玉姐姐可是江湖中成名已久的女侠,天琪
呢,却只是环秀山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娇小姐,怎幺能比呢?」
沈玉清收剑而立,拱手道:「沈伯父高抬玉儿了,天琪这一招太过精妙,玉
儿被逼得无可奈何,才冒险一试的,如果天琪坚持到底的话,那输的就是玉儿了!」
沈雪清此时也走了出来,对南宫烈行礼道:「南宫伯父早!」
南宫烈点了点头道:「比武切磋,胜负实乃小事!对了,下人已经备好了早
餐,大家随我前去就餐吧!」
看到沈雪清东张西望,南宫烈又道:「我已差下人去请林贤夫妇,估计他
们随后就会到了!」
早餐设在「朝露阁」,这里平常就是南宫烈与南宫天琪用餐之所,地方虽不
是很大,摆设却十分精巧,早餐也花样繁多,馒头、甜点、粥大小十余种,堪称
丰盛!
四人坐下良久,朱三和沈瑶才姗姗来迟,沈玉清稍显不快,但碍于南宫烈在
此,她不好发作。
南宫烈起身道:「贤来了,昨晚睡得可好?」
朱三拱手道:「多谢仁兄关心,小许是旅途劳困,再者仁兄这里幽静舒适,
所以直睡到方才,因此来迟,还望仁兄见谅!」
南宫烈笑道:「贤住得满意就好!来,坐!我们先吃点东西,等下愚兄要
好好跟你叙叙旧!」
少顷,众人用餐完毕,沈雪清拉着沈瑶和沈玉清,要去山庄到处逛逛,南宫
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