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吗?妳看妳现在这样子...真是害羞极了!」
自称堂叔的男人站在面前视姦着她,一隻手兴奋勐搓自己勃起的怒茎,呼吸
像野兽一样粗重。
可怜的小卉除了双臂和rǔ_tóu被吊、还有一边大腿被麻绳悬住外,原本还能碰
着地的一隻脚,现在也已遭綑在足踝的绳残忍拉高,yù_tuǐ被迫将近九十度直举
,爬满蜜蜂的大腿根彷彿要被绳力扯断,除了痛苦哀鸣外,什么话也回不了。
但朱凯文跟那些qín_shòu的声音,仍持续传近她耳里,让她泪水不停涌下。
「...射了!唔...」
无耻的老傢伙现在ròu_bàng停在里面,身体一搐一搐的抖动。
「啊...不要...烫烫...呜...不要...肚肚烫....」
「抓好她...不可以乱动!乖...」
「哼...嘤....」
几秒后,动弹不得的ròu_tǐ似乎习惯了浓精温度,噙着泪开始娇哼起来,两张
小脚ㄚ上的嫩趾用力握住,跟小卉兴奋羞耻时一模一样。
朱凯文身体的抽搐慢慢弱了下来,但脸上流露的兽慾却只增不减。
而且不知何时,露在窄穴外的yīn_jīng又更少了,几乎全都进入yīn_dào,窄嫩的肉
壁像一圈快绷断的生橡皮筋,紧紧束住狰狞男根,洁白的肚皮被里面的guī_tóu和大
量jīng_yè顶胀到鼓起来。
「我是妳第ㄧ个...」
朱凯文兽喘着:「不管现在还是以后...甚至交男朋友、结婚...妳永
远还是我的奴隶...以后也要在丈夫面前欺负妳...不!不止...还要弄
死妳心爱的丈夫...让他看着妳被玩弄、慢慢痛苦的死掉...跟....一
样...」
身心仍未从激烈xìng_jiāo中恢复,只顾嘤嘤娇喘,对朱凯文恶毒恐怖的话语则是
完全没听懂。
终于朱凯文捨得将半软的湿漉傢伙,从红肿的嫩屄中抽出来。
她发出娇嫩哀哼,像是解脱、又似失去了什么,他们把她双腿左右分开,原
本白丘中央的细缝,现在已扩成一圈鲜红ròu_dòng,里面涌满溷着血丝的浊精。
而现在,换被耻吊在刑架下的小卉激烈哀鸣了,因为伪僧已经打开埋在她下
体的震动棒,任由她悬地悲羞挣扎。
就在伪僧捉住鑽进她gāng_mén的花蛇尾巴,用力扯出整条蛇身的瞬间,她抖搐着
yín_luàn綑吊的胴体,在奶汁乱射下达到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