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似乎想把最后这一眼看得更清楚些,更久些。
在那个瞬间,我的心突然之间剧烈地痛了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让我头皮一
阵的发麻。仿佛在嫣的眼泪滴落的同时,她也会像是那滴泪珠离开身体一样从我
身边离开了!
之后她就颓然地瘫在床上,漆黑的长发凌乱地遮盖住了脸,人就如同一具没
有了气息和灵魂的尸体,任凭佟继续在她身上碾压。
她还在哭,不过声音已经小了许多,变成断断续续的啜泣,柔软而苍白,仿
佛飘落到泥泞中的花瓣,辗碾成泥,零落不堪。
佟一刻也没有停止,他把抽动放缓了一些,然后看着身下的嫣,脸上笑着,
那笑里透着得意,像是一头狼在审视自己的猎物。这个时候他一句话也没有说,
只是用手把嫣的那条腿抱在了怀里,雪白的腿和略显黝黑的皮肤紧贴着,像是纠
缠在一起的树和藤。
娜坐在他们两人旁边,抱着膝盖,把下巴搁在了膝间用两腿夹着,安静地看
着两个人的纠缠。她的脸上没有表情,如果不是偶尔眨动的眼睛,几乎如同一尊
塑像。她侧身对着镜头,赤裸的身体被灯光切割成界限分明的明暗两面,从背部
到臀部的线条优美而流畅,如同一把崭新的大提琴。
佟俯下身子,用嘴含住了嫣的rǔ_tóu,贪婪地吸吮着,发出“吱吱”的声音,
时不时地叼含着rǔ_tóu向上拉扯,把rǔ_fáng带动着向上变成完美的椎体形状。嫣没有
任何反应,甚至连手指也没动一下。她似乎是彻底放弃了,像是被推上了刑场的
死囚,绝望得没有一丝留恋。
佟把嫣翻了过去,摆成跪爬着的姿势,双手箍着她的腰把屁股抬高,然后又
将仍旧硬邦邦的yīn_jīng插了进去。嫣顺从无比地任凭他摆布,甚至顺着他的意思调
整了一下身体!她似乎已经精疲力竭,就连跪着的姿势都显得软绵绵的,好像双
腿都不能支撑自己的身体了。如果不是佟的那双手架在腰间,她的身子像随时都
有塌下去的可能。
她这时的状态反而令佟更加兴奋,就像一条发了情的公狗一样拼命地耸动着
下体。嫣明显承受不住他这一轮疾风暴雨的压迫,腿一软,人就趴附到床上。佟
就那么把她压得死死的,从后面继续插,把嫣的身体完全挤压得陷进了松软的床
垫里。
画面上只能看见嫣的手脚,身体都被佟巨大是身子盖住了,如果不是时断时
续的呻吟,几乎没法确定他的身下还有个女人。
突然佟大叫了一声,人趴在嫣的身上不动了。
佟从嫣身上下来过了足足有七八分钟,嫣才艰难地翻身起来。她披头散发地
坐在那里,脸上水迹斑斑,也不知道是汗还是泪水,凌乱的几缕发丝粘沾在脸颊
上,使她看起来更多了几分狼藉,身上到处是斑驳的痕迹,皮肤几乎没有一片是
原来那样完整无损的。她木头一样地坐着,眼神空洞而呆滞。
佟去拿来了纸巾,扒开她的腿给她擦拭。嫣还是一动不动,脸上也没有什么
表情。娜这时候才从床上下来,说:“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该庆祝的。妹妹,
我生日你还没表示呢,我也不跟你要什么礼物,你就和我一起吹生日蜡烛吧!就
当做是送给我的生日祝贺。”
她去桌子上取了蜡烛点燃,插到蛋糕上端过去,递到了嫣的面前:“妹妹!
你别生气了,女人嘛,还不都这么回事,被男人用一回,又不少块肉,也没吃多
少亏!你刚才不是也很享受吗?多一个人爱你,有什么不好?”
嫣还呆着,眼泪却又从眼角流了出来。娜就用手去给她擦,另一只手里的蛋
糕就歪了过去,烛油也像眼泪一样流淌下去,滴落在床上。佟收回了在她胯间擦
拭的手,看着那团湿漉漉的纸巾说:“娜说得是,我是真喜欢你喜欢的要死要活
了,才求她给我来制造这亲近你的机会的。你鄙视我也好,仇恨我也好,我都只
有爱你的!就算你杀了我,我也不会有一点怨恨你的情绪!”
嫣的目光落在那团纸巾上,纸巾上面全是jīng_yè和淫液,她突然“啊”地大叫
了一声,发疯一样挥动起了手臂,把娜手里的蛋糕打翻在佟头上。烛火碰到了佟
的头发,一下子燃烧起来。
佟慌乱地用手在头顶一阵拍打,火很快灭了,但是头发却已经被烧得一片狼
藉,秃一块焦一块惨不忍睹。
娜的脸就沉了下来,“啪”地给了嫣一个耳光:“给脸不要脸是不是?你以
为你是chù_nǚ啊!还真把自己当宝了?你也不过就是个脸蛋标致点儿的旧货而已,
我猜你早被老公操得都不想操了!多少女人想找佟老板他都看不上,能看上你是
你的福气,你下面是镶金了还是镀银了?就那么值钱?刚才叫得那么骚,你还不
是欠操?老实说,我们也不怕你去闹去告,讲钱讲后台你都不够谈的,我们都是
有身份台面的人,事情闹大了,我能倒打一耙说你为了钱勾引佟老板!弄你个身
败名裂可一点儿也不难。你自己可要想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