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则觉也;
失吾亲而归兮,惭余之不孝也;
心凄凄而不能己兮,是则可悼也。
刘湘是可悲可怜的,可是生在那个时代,却又是无可奈何的。
以人殉葬,不得不说是很残忍,但其中却有多大数人不乏是自愿的,时间越往前推,那时候的人认为殉葬于他们而言是一种荣耀,所以年代越久远,殉人的数量越是庞大。
而殉葬的手法多种多样,有服毒的、上吊的、淹死的,甚至有不愿意而被悄悄处死的。
好在后世的有识之帝、贤德之君不会采取如此残忍的殉葬制度,终在昌乐年间,眀宗帝不忍从之,才被彻底废除,距今也不过才几百年。
江南抿嘴,“别看了,那个封建的年代,这些都是常态,已经逝去的我们也没办法去改变。”
“我知道,就是看到这些人就这么失去了生命,还是很惋惜,他们因为地位低下就没有了人权,被剥夺了继续生活下去的希望,这个时候我很庆幸自己是出生在这个和平年代。”
叶曼白感慨的叹息。
“确实,不想那么多,现在我们要做好的是自己的工作,你去叫高兴进来记录一下吧。”她劝慰了一下。
“嗯。”
叶曼白顿了顿,犹豫下还是答应了,转身出了侧室去找高兴。
江南回头推了推发愣的顾寒衍,“怎么,第一次看到真的人骨,吓到了?”
顾寒衍被推的一个激灵,回答道:“吓到倒是没有,只是第一次见到真的人殉有点震惊才是真的。以前也有在节目里听到过,那会儿没什么感觉,现在亲眼目睹,心里面有点堵堵的。”
“要学会去习惯、去接受,古人的思想毕竟比我们封建迷信,在死后的墓葬里安排什么稀奇古怪的都有可能。”
闻言,顾寒衍好奇的看着淡定的江南问道:“江南姐,真的有像电视里说的那样,设置机关重重的墓吗?”
“大概吧,目前我还没没有碰到过。”
她一边看着进到侧室的高兴在寻好角度对几具白骨进行拍摄,一边回答他的问题。
“啊,再这样啊,我还以为真的会有,那样会很刺激吧。”他有点惋惜道。
江南笑着看了眼他,果然还是个孩子,对这些好奇也是无可厚非。
高兴这时候收了手里的相机,笑着对着顾寒衍说:“你要想啊,古时候的机关无非是木头,铁啊,毒气什么的,几千年几百年一过,加上地下湿气重,该烂的烂,该锈的锈,毒气估计也挥发的差不多了,那还会留下惊喜给你吗,电视里拍的那些,也就是骗骗你们这些小孩子。”
顾寒衍听到他这么一说,立刻垂下了脸:“高兴哥,你还是别说了,我感觉都幻灭了。”
可又忍不住问:“那皇陵建造的肯定不会随意,那些机关应该不会这么容易损坏吧?”
“那就不得而知了,按规定帝王的陵墓我们是不可以挖掘的。”高兴摊了摊手。
“为什么啊?”
江南觉得自己这个徒弟问题还真是蛮多的,接嘴给了他答案:“因为以我们现有的保存的技术,没有办法对其做到完美的保护,与其挖掘出来还不如让它留在下面,我们在地面上对它加强防护就好了。”
“哦。”
顾寒衍得到答案有点垂头丧气。
江南和高兴相顾对视一眼,笑了笑,没有说话。
“好啦,开始画吧,小徒弟。”她无奈的对顾寒衍说,又问高兴:“曼白呢,不是她去叫你的吗?”
“她去西侧室了。”
“你今天这是打算放弃了?”她想起早前在工作间里他的行为。
“没有,不过也有点迷茫,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有点迟钝,你应该直接点的。”
“也许吧。”
跟别人说起来一套一套的没想到在自己身上就懵了,真所谓当局者迷啊。
他们的你一眼我一句把顾寒衍听得一头雾水,“你们在说什么啊?”
“小孩子别管那么多。”
江南现在是越来越适应老师这个身份了,带入感也非常好,那语气就像真的是长辈在教训小辈似的。
顾寒衍被嫌弃,努了努嘴,小声抗议:“我才不是小孩,也没比你小几岁。”
江南没听清楚的‘嗯’了声。
他以为被听到了,心虚的大声回答:“没什么,我在画图呢。”
江南也没继续管他,自己去测量起了侧室的长度数据。
临近中午饿着肚子的江南毫不意外的在自己的桌上,又看到了一个相似的保温盒,旁边还压着一个字条,龙飞凤舞的写着几个字,要她趁热吃。
哼,想到早上车里的那个强吻,她就没好气,嘟着嘴打开里面的热气瞬间冒了出来,可见烧好的时间并不久。
她没骨气的又有点感动,一个在军营里摸打滚打的铁骨铮铮的男人,会为了她亲自下厨,几次三番的给她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