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ohn在笔记本上登录博客,查看博客的点击量,结果目瞪口呆地发现已经达到了500。仅仅用了两个半小时。他过去发布的日志都在35左右,主要是时常在网上表示慰问的同行医生和士兵。但这回k es之间的联系确实……唉,放平心态吧,他告诉自己。youtube上在睡梦中扭动的小猫的视频一天就能获得100,000的点击量,别把这点东西当回事儿。
他向下翻看评论。大多数都是祝贺他的“新工作”的(他们要是真知道就好了)。有几个问了关于俄罗斯人的问题,或是关于k的。来自他姐姐的那条评论是“你得给我打电话!”接着是条奇怪的留言:“你应该看看这个。”附着一条youtube链接。很有可能是垃圾回复,john想,但不知为何,他没有删除那条评论。
john给harry发了一封邮件,告诉她他们俩之间的秘密。是的,k是个吸血鬼;是的,他被困住了;是的,那家伙是个吸血的捕猎者,但真的还好,还好。一切都还好。john露出一点笑容,想象着harry对最后一条的回应。多半是“欢迎来到俱乐部”和“如果他伤害你我会杀了他”之间的一条,毫无疑问。接着他合上笔记本,想着家里有客人来访时他藏在厨房里是不是有点不礼貌。
但说真的,他并不是室友,对吗?他只是个血奴,即使k没有表现的像个主人,但他是个吸血鬼,他的吸血鬼亲戚来访,而john像血奴该做的那样下去开了门,端茶送水,现在留在厨房里似乎是正确的选择——
“john!”
该死。joycroft想看看项圈。”k解释道。john的身子僵住了,没有动。
“他不喜欢项圈。”说。
“jo说,再次以刻意的耐心转过头来,“当血奴戴上项圈,其他吸血鬼就知道不去伤害他。他们知道他已被宣示主权。糟糕而不幸的事故便不会发生。”
“吸血鬼从来不会注意我。”john生硬地说。事实也确实如此。至少在k之前,没有任何一个注意到他。
“现在不同于往日。”简单地说。
john看起来迷惑而无助。为什么?
“因为,显而易见的是,没有他的博客作家,k会……迷失的。他也有敌人,你知道。”以柔和却意味深长的口吻说道。
k一脸山雨欲来风满楼的表情,但他没挪动,也未反驳。
“可是……”john顿了一下,“如果有吸血鬼想要伤害我的话,项圈不会真的起到保护作用,对吧?我是说,它只是种身份认证,而不是保护机制。”
再次赞赏地点点头。“没错。如果想要真正的保护机制的话,我建议你们——”
“k再次开口,又开始盯着他。
长久的沉默。john在与对方眼神对峙和去拿项圈(但该死的它到底在哪儿……卧室地板上?)之间纠结不定。
最后,开口:“他会改变主意的。他已然改变了很多。”
[哦,这听起来可不太妙。]
“jo说,眼睛却仍盯着k。“去拿项圈。”
“不。”john说,尽管他在冒汗。他的脚似乎被钉在了地板上。慢慢把视线转到john身上,而那里似乎……有一闪而过的兴味。
“你们两个是志趣相投的人。我会提升监控等级并降低审核级别,son医生。”他站起身,如流动的冷水般走过john身侧。在门口,他转过身来:“我相信我们还会再次见面的。”
接着他走了出去,房门在身后轻轻关上。jok,想着他的违抗是否又会给他带来某种不良局面。但k已经快速回到窗前,手里拎着一个盒子。无视了john,他打开盒子,取出一把贵重的金黄色小提琴。他把它搭在下巴前,开始演奏一段怪异而恐怖的乐曲。john敬畏地听了一会儿,突然意识到这段乐曲很令人发毛。美丽,但……它让他后脖颈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我还是去洗碗吧。他下定决心,回到厨房。
john坐在沙发上看新闻时已值深夜,就在这时他脑子里冒出了一个有意思的念头。k的头枕在john腿上,蔑视地背对着电视,脸埋在john的肚子上。他把john的衬衫推了上去,心不在焉地在john肚脐附近咬出一个小口,再把它舔合,接着又把它咬开。[你在吃零食呢?]
“嗯……”
电视里,新闻主播(一个对粉色有着恼人偏好的金发女人)正重新播报着lerade之前提到的连环上吊案。迄今为止已经有四起了。自杀的可能正被探讨,而一位精神学家提出了一个谨慎的观点:雨天常使人们情绪低落,y-in沉的天气使这些沮丧的人更易产生自杀的念头。
“但这天气也没比以前y-in沉多少啊。”jok咬破另一个细小的口子又将它爱抚地舔合时,他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
“我是说,这里毕竟是英国。”
jok,把他向上拉了拉,这样对方的长满黑色卷发的脑袋就能倚在他的胸膛上。他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正紧紧地环着吸血鬼。
“咱们这儿不像塔希提岛[1]。雨季相当规律,但这不是什么坏季节。”jok解开john的衬衫,锐齿贴近光滑的胸膛。能否在john不注意到的情况下将牙齿扎入他的皮肤让k觉得很有趣。如果他小心地按压吮吸,用压力来麻痹那片区域,他就有可能成功。接着他就可以更为用力地深入,以那种让人兴奋而头晕目眩的方式。
“你……啊。你个混蛋!”jok,并在对方的嘴唇又弄出一个淤青时满足地叹息。他早就发现推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