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她的丫鬟忐忑地看了一眼魏泓图.在得到魏泓图的点头应允后.立马追了出去.
真相已经大白.原來今日种种.都是一场妻妾争宠的戏码.
侧妃当众离去.正妃又满脸泪水.一众宾客都自觉不能在多留.
一个官员望了眼自己的夫人.先站了起來:“大皇子殿下.在下要告罪一声.我夫人方才恐怕酒饮得急了些.如今身子有些不适.还请殿下莫怪在下先行离席.”
魏泓图自然点头应允:“那我就不留刘大人了.”
“大皇子殿下……”
一个人开了先例.其他官员自然是三三两两站起.各寻托词告罪离开.
偌大的一个喜宴.顿时只剩下了魏泓图夫妇、其余四位皇子.还有花清越、苏陌素、周云端几人.
宴席中已无其他官员.魏泓图便走到花清越和周云端面前.对二人要拱手行礼.
“实在是我管妻无方.让两位受委屈了.”
周云端虽然面色郁郁.但是却不得不出手扶住大皇子.不让他对自己行礼:“既然事情已经清楚.大皇子殿下已经还了周某的清白.今日之事.就此揭过吧.”
周云端上前扶了魏泓图.花清越却是站在原地.
他望一眼魏泓图身边的白月戈.身后拉住苏陌素的手:“既然已经沒有其他要事.在下就和夫人先行回府了.”
说完.花清越拉着苏陌素就阔步走出摆宴的园子.
魏泓涵的声音从他二人身后传來:“大皇兄莫怪.清越是这样的性子.想來若换了大皇兄.正妻被人这样污蔑.心里也定是不好受的.”
魏泓睿清冷的声音也紧接传來:“做弟弟的本沒有权力置喙哥哥的家事.但今日大皇嫂所作所为着实过分了一些.还望大皇兄能多多劝导.莫再闹出这样的笑话.”
魏泓睿这毫不留情的话让白月戈的眼睛顿时就一酸.她埋下头.强行将眼泪逼了回去.
魏泓图暗暗攥了攥拳.面上却只能笑着点头:“都是兄弟.有什么话不能说的.今日这事.皇兄是错了.來來來.我敬三弟和四弟一杯.”
身后的交谈已经渐渐听不见了.苏陌素几乎是一路小跑才跟上花清越的脚步.
走到府外.夏草忙迎了上來:“少爷、少夫人你们出來了.方才许多大人一起出來.车夫们挤都挤不过來.我还生怕我进來晚了呢.”
“无妨.回府.”花清越身为冷淡地回了一句.掀开帘子便上了马车.
苏陌素看着花清越放下的帘子.愣了一下.
成亲以來.每次出门用马车.好像都是花清越拉她上去的.
夏草瞧出两人间的一些端倪.忙热络地凑上來:“少夫人.我扶您上马车.少爷是喝醉了吧.还请少夫人担待着点.”
苏陌素知道夏草是在替花清越解释.她点点头.安慰夏草:“无事.”
“知画.你回府就去煮些醒酒汤.”看到知画已经气喘吁吁地追了过來.苏陌素又叮嘱了一句这才钻进马车之中.
因为是冬日的缘故.马车中即便放着一两个暖手的小炭包.可依然有些冷意.
苏陌素坐到桌前.用手指摸了摸茶壶的温度.
还好.茶壶里的水倒是热的.应该是夏草去换上的.
“夫君.喝口热水吧.”苏陌素倒上两杯茶.递了一杯给花清越.
花清越既沒有做声.也沒有接过茶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