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是替萧氏找个借口,免得两口子真的为此冷下来,二来挺直身板,让三爷明白夫人真的没做过。
陆嵘心急如焚,又悔恨交加,恨自己那一瞬的糊涂。
“三爷,我真的是被人害的啊……”看出陆嵘更在乎萧氏,墨竹跪在地上,声音悲戚地道,“三爷,奴婢平时……”
“孟全,堵住她嘴!”陆嵘现在最听不得的就是墨竹的哭诉,仿佛回到了双眼刚失明的时候,暴躁地想要杀人,而这也是他认命后第一次大发雷霆。
孟全领命,低头狠狠从墨竹身上扯下一条细布,一股脑都塞到了墨竹嘴里。墨竹说不出话,但还能发出呜呜的声音,陆嵘听了心烦,想去后院找妻子赔罪,又怕更加触怒妻子,万一动了胎气……
额头隐隐作痛,陆嵘攥紧拳头,去了内室。
前院陆嵘心腹安管事经由李嬷嬷得知了大概经过,明白三夫人只是一时气愤,不可能真的请好几个郎中来凑热闹,便只请了陆家常用的一位邓郎中。邓郎中匆匆赶过来时,李嬷嬷、孟全带着墨竹、碧潭藏到了西次间,只有陆嵘一人坐在堂屋,也是不想让邓郎中猜到陆家后宅之事。
“邓先生,您能否帮我查查这盘樱桃是否有问题?”陆嵘心不在焉地道,根本不信妻子会下.药。
☆、第035章
审人的办法有千百万种,碍于萧氏在场,孟全选了一种比较简单的、不那么吓人的审法。
他将碧潭按在地上,他膝盖压着碧潭跪着的小腿,免得一会儿碧潭挣扎乱动,然后绑住碧潭双手拉到后面,他捏起一根细细的长针,攥住碧潭手腕往她指甲盖下面扎。十指连心,专门训练的死士或许能抗住,咬牙不说,但对付一个后宅丫鬟,孟全自认绰绰有余。
碧潭嘴里塞着东西,但当孟全第一针落下来时,她还是绷紧了腰背,喉头发出痛苦的哀嚎。
声音传到后面,陆嵘担忧地转向妻子,他还是看不清,但能看出她手放在腿上,陆嵘担心妻子承受不住,试探着伸出手,想要握住她。萧氏眼睛盯着屏风,却知道男人在做什么,她冷笑,故意低声问道:“三爷怕了?”
“纤纤……”陆嵘无奈地唤她,仗着李嬷嬷在屏风对面,陆嵘鼓足勇气握住妻子小手,萧氏挣扎,陆嵘紧紧握住,抢在她说狠话前连续赔罪,“纤纤,我知道错了,我不该听信墨竹片面之词怀疑你,可我当时真的是没有反应过来,她刚想勾.引我,你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