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睿就是一个五品昭仪生的孩子,无权无势,还没有背景。南宫睿从小又喜欢在外面撒野,励志长大快意江湖,除暴安良。所以,南宫睿是不用担心。
现在南宫凌唯一的心病就是三皇子,南宫淳。
南宫淳有勇有谋,刚一成年,就主动请求父皇,赐他最贫,最艰险的南疆。励志要把那儿变成第二个盛世江南。父皇那时候点头同意,也只是寻思南宫淳去了,撞南墙了,就回来了。
结果,南宫淳在南疆一呆就是七年。不仅没有回来,还在第一年就平乱了南疆的暴徒,招安了南疆的十七个土匪头子,结束南疆天天出现流血事件的原始一般的社会。第二年,南宫淳就把他的母亲陈贵妃接去南疆。
这七年里,南疆被南宫淳治理的井井有条,民风淳朴,再没有之前时而就因为生存出现的暴动和流血事件。
这是民众的福祉,但也是南宫凌心病。
南宫淳没有异心便罢了,若是有异心,拿着南疆在韬光养晦,定然是自己以后稳固南燕最大的危险。
南宫凌决定,先对南宫淳秘密监视,看看他到底有没有异心,再做定夺。而当下先稳固南燕的朝政,待到朝政稳定了,民生也休养生息差不多,就可以对着百里云锡报仇了。
“皇上,司世子求见。”南宫凌刚刚闭上眼睛打了个盹,曹公公就在门外通传道。
“宣。”南宫凌说着话的时候,起身,搓搓脸,深呼吸一口气,精神一下走出寝室。
司雪玉一身月白刺眼的公子衫,襟口,袖口,滚着金线绣上的缠枝繁复牡丹花,风骚无比。腰上一纯汉白玉片穿连成的玉带。左边腰上挂着一半个巴掌打的双鱼形状的玉佩,玉佩下面的白色流苏垂到大腿上。右边腰带上挂着一个宝石蓝的香囊,香囊里面散发着幽幽的花香。手里拿着一象牙骨的扇子,轻轻摇着,也不看现在都是隆冬之际。
南宫凌对司雪玉无时无刻不风骚的装扮已经麻木了,所以直接视而不见,坐到椅子上,淡漠的问一句:“司王爷怎么又把你放出来了?你不是睡了佟毓不承认,被佟丞相追到府里打。司王爷一个生气直接关了你紧闭,还说你不痛改前非,好好做人,就再也不放你出来了么?”
司雪玉完全不在意的样子,还得意的扇了扇风:“且,上梁不正下梁歪。我爹就是一老fēng_liú鬼,弄得我娘是谁都不知道,又怎么能有底气管我?所以他也就意思意思,给佟丞相一个面子。象征性的关了我几天,就给我放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