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微微:“我可没有说你是我的犯人,只是你们狡辩的模样如出一辙。还有,不是站得高就占理的。”

林夏天反唇相讥:“那你矮人一截就占理了?”

陆微微没理她,继续道:“我一直在想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是见不得我幸福吗?”

“哈,那你说说你有多幸福?你有的我哪一样没有?”

“我有宋原,你没有,所以你才会那么做?是吗?”

林夏天几乎跳脚:“开什么国际玩笑?就宋原挣那点死工资,都不够我买一个名牌包包。”

因为工作的原因,陆微微善于察言观色,她看林夏天不自然的反应,就知道自己说对了。她实在无法容忍她从单纯的狡辩上升到语言羞辱。她说:“所以说,你的名牌包包,你身上的一线大牌都是你自己掏腰包买的喽?”

“我是买不起。但有男人肯为我买,宋原买得起吗?”

陆微微正要回答,林夏天抢先说:“你想说什么?说宋原买得起,只是我不需要?呵呵,好听话谁都会说。”

陆微微还真不是要说这些,她们俩的争吵已经从道德问题上升到斗气炫富人身攻击了,不仅毫无意义且让人耻笑。她说:“我们的争吵毫无意义,如果你不认错,那我们就再见。”

“因为吵不过所以才说没意义?”

陆微微笑笑:“这么想能让你开心就好。”

“哼。”林夏天戴上墨镜,趾高气昂地离去,陆微微似乎没受到影响,走到柜台去结账,店员开出□□:“一共是279元。”

陆微微刚要掏钱包,三张百元大钞被拍在柜台上,“不用找了。”林夏天的声音从身后响起,“省着点花。”最后一句话是对陆微微说的。

陆微微低笑:“不过才多21块钱,可你刚才甩钱的架势像是多给了几百几千。”

林夏天脸都气绿了,陆微微面无表情地把钱拿起来转身交给服务生:“这是美女给你的小费。”

服务生又惊又喜。

陆微微把账结了后,拦了辆出租车回到家——宋原的家。宋原在书房写研究报告,听到客厅传来摔门声响。他立即走了出去,只见陆微微站在门口,脸上犹带怒气。

宋原走过去:“谈崩了?”

陆微微一下子跳到他身上,身子还往下滑了滑。宋原拖住她的**,“到底怎么了?”

陆微微死死揪着他的衣襟,“岂止是谈崩了?直接撕破脸了,得,老死不相往来了。”

宋原想了想:“她都说了些什么?”

陆微微想起来就呕气,“她死不认错,这个我还可以忍,不能忍的是她对你人身攻击,她说你挣着死工资,她说你买不起名牌包包。买不起一线大牌。”她想起林夏天那轻蔑就气得胸口疼,“她怎么可以这样说你,除了我之外谁都不能说你一句坏话。”

“这算人身攻击?”宋原毫不在意,反而安慰她,“她说得是实话,我的工资确实买不起动辄上万的名牌。你完全没必要生气。”

“你的价值是物质可以衡量的吗?肤浅,太肤浅了!”陆微微大叫。

宋原抱着她在沙发上坐下,轻抚着她的背:“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脾气一上来跟个孩子似的。审问犯罪嫌疑人时也没见你这么大的火气。”

陆微微一字一字咬牙道:“啊,我咽不下这口气。我结账的时候她抢先把账结了,还说让我省着点花。你说过不过分?”

宋原一针见血地说:“看来在与你较量的过程中,她自以为比你过得充裕,张口闭口用钱碾压你。她的人生单调到只剩下了钱,值得你生这么大的气吗?”

陆微微怒道:“值得。”

宋原神色意外,他难得见她这样失控,看来是真的气坏了。他转移话题:“你刚才吃饱了没有?还要再吃点吗?”

陆微微从他身上下来,摇了摇头:“气都气饱了。”

宋原看着她,“只是生气?”

陆微微突然如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刚才的怒火和张牙舞爪只是她的□□,褪去这些,她看起来无精打采,屈起双腿,蜷缩在沙发里:“宋原,我很难受,非常难受。七年的友情,说没就没了。”也许在旁人眼里,林夏天对待感情太过轻草率,态度轻浮。但这一点也不妨碍微微与她成为朋友,有些人或许不适合当情人,但做朋友足够了。她还记得刚上大学那会儿,她因为父母的意外死亡心情极度低落,总是保持沉默,甚至有人给她起了个外号“木头美人”。是林夏天第一个站出来给予她帮助给予她拥抱的。她一直把她当做最好的朋友。可就因为一个男人,她背叛了她们的友情。

陆微微郁闷到心烦意乱:“你说她怎么这样!明明错了还死不认错,认错会死吗?”

宋原说:“知错认错改错是一种美德,但可惜的是,大部分人都缺乏。即使知道自己错了,也要咬着牙说自己是对的。”

陆微微靠在他怀里:“其实这个结果我已经预料到了,呵呵,她那死要面子的个性怎么可能会承认,是我把她想得太美好。道理我都懂,只是还是很难受。”

——

“微微,我前几天见你的时候你脸上是乌云密布,今天终于阴转多晴了。幸亏没下雨啊。”

周杨一句话精准地概括了陆微微和林夏天争吵后的心理活动。陆微微闻言抬头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抱着资料打算去宋原办公室,周杨见状,调侃道:“又要去宋原办公室摸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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