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进了浴缸里,扭头看着还在发愣的我:“过来帮我搓背。”
我慢吞吞地走了过去,看着他结实的背部线条,水珠从上面流下来,说不出的性感。
帮他洗完澡,我自己也洗了之后,裹着浴巾出去,看到他还是一丝不挂地半靠在床头。脸上刚退下去的温度,噌的一下又烧了起来。
“过来。”他支头看着我。
我磨蹭着走过去,刚背对着他坐到床边,他就从后面把我揽了过去:“雨彤,我们好久没做了。”
我心里不觉跳了一下:“不行啊,会伤到孩子的。”
虽然我知道他忍得很辛苦,可是怀孕的话,是不能做那些事的吧。
“已经四个多月了,我轻点,不会有事的。”他的声音,就像是罂粟,蛊惑人心。
“可是……”
我还在迟疑,他却已经把我拉到了他的身上:“你在上面。”
虽然觉得很羞耻,可是看着他期待的眼神,我还是没有办法拒绝。
不过,他确实很小心,一直都很注意我的感觉,我并没有出现不舒服的状况。
结束之后,他从后面抱着我,一只手放在我的小腹上:“宝宝有没有闹脾气?”
我笑笑:“你以为是哪吒啊,才那么一点,怎么会闹脾气。”
他竟许久没说话,我还以为他睡着了,然后他突然冒出来一句:“雨彤。如果我说,只想让宝宝过最平凡的生活,你愿意吗?”
我翻了个身,跟他面对面,我知道他在想什么,即便出身豪门。可是所受的压力也是外人不得而知的,我慢慢环上他的脖子,轻声说:“我听你的。”
只要我们三个在一起,不管是在哪里,都可以是最幸福的。
季越将我揽紧他的怀里,他的心跳声,平稳而有力,让我感到安心。
在酒店住了三天,我基本都没有出门,需要什么,都是打电话给前台。
季越照常上班,但是这几天,他一直在一家新开业的商场监督,没有去公司总部。
其实我也知道,他是不想见到季良和季业。
但是躲,永远是躲不过的。
那天听到敲门声,我走过去,从猫眼里看到站在外面的人竟是季良,心里不觉就沉了一下。
“姜雨彤,我知道你在里面,给我把门打开!”季良很蛮横地敲着门。
我是真不想让让他进来,可是他在外面闹,我怕影响不好,犹豫了一下。还是把门打开了。
谁知他一进门,拽住我的手就往外拉:“跟我走。”
我立刻甩开他的手:“季良,你别闹了,不要再这样无休无止地纠缠下去了好不好!”
“不好!”他冷声说,“我不介意你跟他的事,我也不介意养他的孩子。你还想让我怎么样!你说,只要你说出来,我都可以办得到!”
我哭笑不得:“季良,你怎么就是不懂呢,从三年前开始,我就只喜欢他一个人。我嫁给你,是为了雨浩,我对你没有任何感情。”
他的眉心微微蹙了蹙,却仍是说道:“这是你骗我的话,我才不会相信!”
他说着又来拽我,可是刚走到门口。迎面一个人进来,我还没看清是谁,那人就已经不知道用什么东西一下砸到了季良头上,季良立刻就倒在了地上。
“季良!”我惊叫一声,蹲下身推着季良,却也被人用喷了药的手帕捂住口鼻。然后失去了知觉。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一睁眼就看到季良倒在我的旁边,身体被绳子捆得结结实实。
我叫了几声他的名字,他终于醒了,但头上的伤明显让他有点懵:“发生什么事了?”
“我们被人绑架了。”我看了看四周,这里好像是个旧仓库。
“哪个混蛋,敢绑架老子!”他动了动,可是却也只能像虫子似的蠕动几下。
“那你就要好好想想,你亏欠了谁。”一个声音,突然从外面传了过来。
我听到这个声音的时候,心底里不禁一颤,我连忙去看季良,他的脸色也微微变了变。
有两个穿西装戴墨镜的人走进来,分别站在两边,然后,刚才说话的人才慢慢走了进来。
我看着这个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居然是蒋安琪!
她不是死了吗?
看到我见鬼的表情,蒋安琪冷哼:“是不是以为,我已经死了?”
季良已经恢复了表情,不屑地冷哼一声:“金蝉脱壳,玩的不错,可惜,早晚还是死。”
蒋安琪看着他,眼里的恨意越发明显:“就算我死,也得让你死在我前面!”
她摆了下手,那两个穿西装的人便走过去,用力踢踹着季良。
季良身体蜷缩着,脸色发白,但却硬是忍着没吭一声,甚至还叫着说:“蒋安琪,你们家不是有黑道背景吗,你不是应该有枪吗,有本事你就把老子一枪打死,别他妈跟挠痒痒似的!”
我知道他是在逞口舌之快,那两个人一看就是受过专业训练的。脚下的力道必然不轻,就只看季良微微发抖的身体,就知道他现在疼得有多厉害。
蒋安琪又岂会看不出来,她笑了笑,慢慢走到了季良身边,让那两个人退开,她蹲在季良身边,手指划过他的脸颊:“真是可惜了这张祸国殃民的脸,我本来,还真的想过,跟你好好过日子,没想到。你居然那么狠,陷害我,让我当替罪羊,害得我现在,只能像只老鼠一样,躲在阴暗的角落。所以,我怎么能轻易地让你死呢,我当然得让你尝